“呼呼呼!”战船在烈火的燃烧下噼里啪啦,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最终整个战船向着河水中的小船撞去。
“轰!”火花四溅,洒落在湖水中,连成一片的战船一个着火其他的战船都跟着着火,渐渐行成一条火路,宇文成都来不及多想,当局招呼着身后的士兵,大喝道:“快走!”
说完宇文成都猛然跳上战船,连连轻身飞跃便是快要离开了河中,然而身后的士兵却是没有那么幸运,一些聪明的士兵,当即四五个人找来几个漂浮的木板拿,趴在木板上,顶着冰冷刺骨的河水向后游去。
“敌将哪里走!还不快束手就擒!”只听得一声暴喝之声,伍云召手挺着一杆长枪面色紫红,正立在传船头,身穿一声银甲,脖子上围绕着一块黑色的围巾,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手中的银枪在太阳的照耀下寒光凌厉,手中的银枪猛然刺出,震荡着周围的空气,伍云召呼着张口言辞道:“冲锋!”
白色的水蒸气自伍云召口中缓缓冒出,给他增加了几分的威势之感,伍云召生后密密麻麻的小船横跨而来,后面的伍天赐和伍建章两人在伍云召身后气势更显得威武不凡,黑压压一片的大军对着宇文成都的中军冲杀而去,好似一柄锋利的宝剑,势必要将这条长龙一分为二。
宇文成都看着眼前的战况,眉头暗自紧锁,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敌军,眼下的战况紧张,军中还有数千人没有过河,看着这数千条性命,宇文成都当即大喝道:“弓箭手放箭,阻挡敌军进攻!”
“放箭!”北边的士兵听到了命令,来不及多想,摆开阵仗,依次瞄准敌军的方向,一一射箭。
“咻咻....咻咻!”满天的箭雨黑压压的直奔着顺流而下的战船,惨叫声此起彼伏,死状皆是不一,运气不好的,中箭掉入河中,呛了几口冰凉的河水,一口气没有上来,沉入水中,成为水中的水鬼,运气好的没有射中,立刻反应过来,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格挡,手中有盾牌当即举起手中的家伙事,挡住这漫天的箭雨,粗略的估计,此次被射中起码有二三百人,之后的敌军都警惕起来,想要取得战果却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而在远处观战的朱元璋却是没有那么开心,看着不断燃烧的战船,朱元璋的第一意识就是伍子胥的突袭的太早了,没有抓住战机,应当等韩军大半人马渡过河面,在突袭其尾部,朱元璋在率领大军,一举冲杀过去,必然会大获全胜,但伍子胥乃是身经百战的名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啊,而且韩信也是身经百战的名将,何时成了惊弓之鸟,吓一吓竟然会缩回去,这不是韩信的风格。
朱元璋又哪里知道,这是韩信的试探之计,反观百思不得其解的朱元璋,远处的杜宇等人早在山林间埋伏了半天,眼见两军交战,杜预身后的刘植看着交战的大军,当即要带兵前去冲锋,杜预却是当即拦住了刘植,面色凝重道:“且慢!”
“将军这都火烧眉毛了,还等什么啊!”刘植看着已经交战的大军,神色显得凝重道。
杜预眯着眼,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面色严峻道:“大军还没有过河,眼下退了回去,而且这是宇文成都将军的先锋兵马,此刻我们如若轻举妄动,必然引得朱元璋怀疑,到时候就真的危险了!”
“可是将军,如若我军在不采取行动,这片林子迟早被朱元璋发现,到时候我们真的就危险了!”黄飞虎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武将,看着眼下大军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杜预面色淡然道:“莫要慌乱!大将军三日之内必然会渡河,等大将军到了,才是我军的决战之时,朱元璋占据了上游,必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此等地利,速速传令下去,去下游,每日派遣百名斥候,十二个时辰都要有具体的情报。
“遵命!”众多武将深深看了一一真正水中交战的士兵,眼中尽是叹惋和不甘之色,最终只能听从杜预的将令。
“杀!”伍云召手中的银枪化为漫天的流星,一招腾空展臂,一举跳如敌军战船上,手中的银枪一打二拨,挑翻了联系战船的绳索,一条银枪使用的威风凛凛,挑翻绳索,侧立在身后,看着不断汇聚在这艘战船上的士兵,眼中毫无惧意,猛然大喝道:“杀!”
“杀!”几个够胆子的士兵,眼中带着怒火,操起手中的大刀,左右向伍云召砍杀过去,如今生路被断,他们自然要迸发出狗急跳墙的神情,看这架势好似要和伍云召拼个你死我活。
看着几个悍勇的大头兵,伍云召毫不在乎,单手拿枪,一招翻云覆雨,瞬间便是有一人毙命,伍云召杀伐的兴致大起,猛然大喝道:“吴国上将伍云召在此,受死!”
单是这一声暴喝,令得左右两边的士兵竟然无一人敢当伍云召,一时间杀的韩军是哭爹喊娘,大多数的士兵又不通水性,正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在加上不断有吴国的士兵涌上战船,溃败的局面已经是势不可挡,猩红的鲜血染红了淡黄色的河水,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焦臭的气味,令人闻之作呕。
“将军不管我们呼!”
“将军救命啊!”
“将军......!”
呼救的声音此起彼伏,眼看着就快要靠岸的宇文成都,看向身后的士兵被伍云召一人所阻断,心中大为恼火,看向嚣张无比的伍云召,宇文成都怒发冲冠,当即暴怒道:“贼将,安敢伤我兄弟,找死!”
宇文成都当即跳入一只空无一人的战船,手中的凤翅金流镗单手拿在手中,取了一个铁钩,猛然构住拿战船,单手用力,好似金刚在世,单手这一拉,小船的距离便是缩短了大半,宇文成都猛然跳起!扯着嗓子大喝:“贼将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