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正所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湛蓝色的天空还飞过数只鸿雁,在天空中飞过,胖乎乎!圆滚滚的白云就好似一只肥胖的绵羊,悠哉悠哉的在天空上撒泼打滚,怎是一个舒服了得。
这种晴朗的天空本应当安然自得的晒着太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偏偏天不遂人愿,各地都出现的聒噪的擂鼓声,因为前几日没有攻城,空气中的血腥气倒是淡薄了不少。
韩信数十万大军在这里严阵以待,背后的将士一个个严阵以待,黑色的瞳孔倒影着四周的景象!韩信眯着眼看向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依稀看到原先懒散疲惫的的城墙士兵,经过这几日的养精蓄锐,倒是精神焕发!
韩信看向城墙的士兵,催马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城墙上大喝道:“姬旦何在!”
此刻的时辰正是黎明的清晨!姬旦拄着一个拐杖!披着黑色的披风,神色严峻的盯着韩信,捂着自己的嘴唇咳嗽了几声,在左右两边士兵的搀扶下,坐在了搬好的椅子上,姬旦看向身旁的偏将道:“告诉韩信!找老夫何事!”
“找老夫何事!”力牧听罢,当即虎吼震四方,声音之大,令得韩信是听的真真切切。
”莒都已经被老夫攻破!你等在这里负隅顽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放下手下的兵器!我家大王说了!放这些士兵回去春耕!大王下旨!莒国百姓与我国百姓无异!一视同仁!”
“啊……!”许多士兵皆是露出恻隐之心!他们都苦于战争,这场战斗打的实在是太长了,他们不想打了,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所有的士兵都没了战意,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姬旦的声响,打与不打,完全在姬旦的一念之间。
姬旦眉头暗锁,韩信这是给他下套,动摇他的军心,你还别说!这招是真的厉害,莒国大部分都士兵都动了这个心思!姬旦一但没有回答到位!军心不稳,数万大军一个不慎,便会投敌反叛。
众多士兵看向姬旦,一个个眼中露出了渴望的神色,姬旦淡漠的看向眼前的一切,拔出怀中的青铜剑,发出丝丝的剑鸣,虎目遥看着前方,大喝道:“将士们!敌军俘虏了我们的家小!我们的孩子将要变成奴隶!我们的妻子被他们侮辱!现在他们还打着谎言的旗号,欺骗我们放下手中的刀剑,只要我们投降!韩信便会撕破他虚伪的面颊,露出她狰狞的嘴脸,我们将会被他奴隶!”
姬旦的声音过于沙哑,韩信却是没有听清楚,但是他知道,姬旦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投降。
韩信抚摸着自己的胡子,身后的蒙渊却是催马而来,神色严峻道:“师傅!南门的旗帜降了下来!”
韩信听罢,面露平淡之色,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虎目注视着莒父城,当即挥手。
“冲锋!”蒙渊听罢猛然歇斯底里的大喝,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四面八方,早就严阵以待的武将拿紧了手中的兵器,虎目盯着前方,挥枪冲杀而上。
“轰………轰……轰!”战鼓声如洪钟一般,就好似洪荒巨兽发出低声的怒吼。
姬旦眉头暗锁,身后的力牧!姬奭两员武将眉头更是拧成了麻花,力牧按着怀中的宝剑,拿起一旁的令旗道道:“弓箭手准备放箭!滚石雷木稍后!敌军一但渡过护城河,即刻射箭!”
“诺!”
“将士们!随我冲锋!”为首的一员虎将,身穿白银盔甲,手拿着一柄大刀,横眉竖眼的盯着前方,猛然夹紧马腹,歇斯底里的大喝:“冲锋!”
“杀!”数万大军歇斯底里的怒吼。
“放箭!”力牧猛然大喝,身后早就严阵以待的士兵猛然放箭,漫天的冷箭直奔着敌军的面门射杀而去。
“嗖嗖嗖………嗖嗖嗖!”漫天的冷箭猛然飞射而出,箭羽笼罩着下方冲锋的敌军大阵,就好似蝗虫过境,嗡嗡的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南宫适抬头看向上方的箭羽,当即拔出怀中的盾牌,猛然大喝道:“举盾防御!冲锋!”
“哈!”数万人猛然大喝,举着手中的盾牌,抵挡着空中不断射下来的冷箭,虽然有伤亡,但这个损失却是比之以往少了些,箭雨落下,时不时能够看到零零散散的士兵陨落在这箭雨之下。
“弓箭手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放箭!快”蒙渊按着怀中的青铜剑,勃然大喝。
“呼呼呼……!”寒风吹动着强弩的箭头,发出凌声直奔着城墙上的弓箭手,为的就是压制敌军。
外面打的是热火朝天,而南城却是有些不寻常,石敬瑭带着葛从周!张轨霸!朱粲三人只奔向城门!身后四营都士兵皆是严阵以待,守城的门将乃是史墨,原先乃是一个文官,但此次却是给葛从周安排当了副手。
史墨看向气势汹汹的四人,当即按着怀中的盔甲道:“如今大战在即!四位将军这是要干什么!”
石敬瑭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眼中泛函着冷光,虎目注视着史墨道:“老子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向你这个文官汇报了!不想死的滚开!老子要开门!”
“没有大将军的将令,擅自开城内乃是死罪!四位将军速速回去!”史墨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看着这四人,史墨也是硬着头皮说道。
“走!我看看谁敢拦我!”石敬瑭神色嚣张道。
“葛将军!你乃是城门的守将!你怎么……!”史墨看向四人中都葛从周,面色有些难堪。
“他娘的,磨磨唧唧的!给老子死!”朱粲说完,猛然拔出怀中的青铜剑,一剑刺向了史墨的咽喉。
史墨到死都没有想明白,这四个人为何要杀自己,史墨手指着葛从周,口吐鲜血道:“你………!“
葛从周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家人!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给你寻一个宝地!收敛尸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