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战这里的战局得胜,令得周围的士兵士气大阵,高宠和马超眼下也分出了胜负,马超双臂上的青筋暴起,身上的血汗如雨一般流下,手中的白银枪舞动的是密不透风,但面对高宠的攻势,任凭马超防守的在严密,但还是被高宠突破,漏掉的缝隙长驱直入,一连刺中马超数十下,三四个通明窟窿顺着马超的伤口流淌着鲜血。
李牧在后面自然是看出了马超的危险,当即大喝道:“全军掩杀过去!马援速救马超!快!“
“杀!”随着李牧的一声呼喊,数万人兵马齐齐动身,快如疾风,率先冲杀上来的,是由马援所带领的胡服骑射,军团人数大约在三万人左右,人人骑着战马,背后背着弓箭,手中拿着长矛和大刀,身上穿着重甲,装备齐全,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上层,也只有秦国这样的大国能够发动这莫大的军队。
在马援身后的乃是一身轻甲步兵,但配备齐全,全身上下满是武装,腰间配剑,手中拿着的兵器却是各色不一,前三排的人,拿着盾牌和短刀,后面的人拿着长枪,在后面的便是手持着开山斧的一群大汉,而统帅他们的将军,乃是令赵国边境闻风丧胆的周亚夫。
赵国两道大军,如同一柄锋利的刀剑,齐齐向着韩军大杀而去,后面的数十万普通士兵,在为首的武将统帅下,齐齐向着韩军压了山去。
王翦此刻却也不甘示弱,猛然大喝道:“为大秦战!杀!”
“杀!”
“杀!”侯君集所统帅的铁鹰锐士爆发出通天的杀意,左右冲杀,这些士兵却是全然不在乎,他们要用自己的刀去铸就自己的荣耀,那是他们无上的光荣,这将伴随他们一生,即便他们战死,他们的家人和孩子,可以享受到他们未享受到的殊荣,他们的孩子将会被当成英雄,走在秦国的土地上,他们可以高昂着头颅走路。
铁鹰锐士声如猛虎,这份强悍的战力爆发,几乎感染了整个秦军,所有的秦军被这强悍的气势感染!不出半会时间,便是来到了大军阵前!直奔着敌军冲杀而去。
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这个天下只能有一个主人,而韩毅要拿住这个位置,韩毅催着胯下的小白,拔出怀中的帝恨,猛然大喝:“全军冲锋!”
“呜呜………呜呜呜……!”
“轰……轰………轰轰轰!”随着韩毅的一声令下,战马嘶鸣,人心振奋,麾下的数十万大军皆是在这一刻猛然冲杀而上。
吴起直接催着胯下的战马来到自己的军阵前!注视着敌军的军旗,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秦字,吴起原先黑青的脸变了,他笑了!笑容显得十分狂妄,甚至有些疯狂,注视着敌军的军旗,鞠义猛然大喝道:”武卒!用秦军的鲜血!来铸就你们的荣耀!”
“杀!”十万魏武卒猛然齐声大喝,率先迎着秦军冲杀上来,王彦章调转马头,回首注视着麾下的大军,当即又杀入阵中。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怒吼,已经沉寂多年的陷阵营在此露出他的锋芒,直接对上来周亚夫的细柳营,支援马援所统帅的胡服骑射正面对的乃是赵云的白马义从。
周围的喊杀声络绎不绝,但两边的武将皆是杀红了眼,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一场巨大的绞肉机,在这里正式的拉开了序幕。
“杀!”一员秦军上将,身穿这黑袍战甲,手中拿着一柄秦刀,一招挑杀了一员韩军的偏军,身上被鲜血所侵染,整个人多了三分杀气,五分霸气。
“好胆!敌军报上名来!”只听得一声炸喝,只见
“我乃秦国将军魏延!”只听得一声炸喝,魏延手中长刀的血液未干,滴露在地下,令得魏延多了一丝杀意。
刘备战死,虽然有大量的兵马人员投奔了韩毅,但到底还是有人投靠了秦国,毕竟刘备家大业大,韩毅也不可能全部打包带走,这魏延便是漏网之鱼。
“敌军休要猖狂!我吴兰来会会你!”只听得一声炸喝,吴兰骑着战马,手中拿着一柄虎头大小的青铜锤,看着威风凛凛。
魏延一看来者是吴兰,当即不屑冷笑道:“土鸡瓦狗也敢猖狂!受死!”
“去死!”吴兰手中的双锤猛然向着魏延的头颅砸了过去。
魏延一看,当即侧面而过,双手拿着自己的大刀,神色渐冷道:“斩!”
“叮,魏延前战属性发动,武力值加3,基础武力值97,白虎刀武力值加1,长毛驹武力值加1,当前武力102!”
“咔!”两马交错而过,魏延却是没有继续停留,继续向着韩军奔杀而去,而吴兰小腹上却是出现一道深刻的刀痕,小腹上的鳞甲破碎,只听得:“噗通!”
吴兰整个人都跌落战马,口吐鲜血,眼看着活不下去,后面冲杀上来的秦军,直接踩踏着吴兰的士兵冲了上去。
魏延斩杀吴兰后,却是淹没在韩军之中,左右冲杀,麾下的士兵却是也是越战越勇,整个人如同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而另一面,正在和韩军冲杀的朱粲却是连斩敌军数员敌军,最终!成功的引起了夏鲁奇的注意,此刻的夏鲁奇手中金枪一扫,看向朱粲,猛然大喝道:“韩将休走!吃某家一枪!”
“哈哈哈哈!哪里来的秦狗!看老夫的刀不利呼!”朱粲却是不惧,整个人哈哈大笑,一双黑色的双眸看向夏鲁奇,手中的长枪指着夏鲁奇的面门道:“你的头颅不错!适合给我当夜壶!”
“找死!”夏鲁奇轻哼了两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即淡然一笑道:“去!”
“喝…!”朱粲不甘示弱轻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好似和朱粲心灵相通,撩开自己的马蹄子便是冲锋向前,鞠义猛然大喝道:“死!”
“轰!一枪而过,如同一道金梭,刺穿了朱粲的咽喉,正所谓千里送人头,礼轻情义重。
“啪他!”朱粲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咽喉,尸体掉落下马,看向夏鲁奇的方向,眼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