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数十万大军顷刻之间灰飞烟灭,而此战中崭露头角的乃是燕国上将军卫青,飞石破邯郸,水淹安阳,先轸!赵奢!赵国两大名将皆是折损在他的手中,此时的赵国依然没有昔日的风采,就只剩下晋阳的数万大军负隅顽抗了。
而晋阳城破不过是时间的问题,韩信!韩擒虎!孙武!卫青四将聚集在晋阳城下,连带着还有安禄山的兵马,林林总总加起来,共计小五十万的兵马,可以说!一但打起来,晋阳城是守不住的。
“城墙上的守将听好了!赵国已经是名存实亡,莫要在负隅顽抗!放下兵器,开城投降!否则开城之日!就是尔等丧命之时!”斥候吆喝着嗓门,在城门外大声的叫喊。
赵匡胤黑着一张脸,按着怀中的宝剑向着城下走去,身后跟着赵光义,赵匡胤的周边围满了精兵悍将。
“上将军!咱们到底怎么办啊!你倒是给个准话啊!”赵匡胤身后站着一员上将,身穿百叶甲,身长七尺,虎背熊腰,乍一看虎虎生风,完全是一员虎将啊,此人名叫高怀德,在赵匡胤军中,算得上赵匡胤的左膀右臂了。
“实在不行!咱们投降吧!”马燧这几场战役下来,实在是没了昔日的傲气,试探性的在军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狗日的!三十万兄弟都死在韩毅手中,你个狗娘养的!没心肝的东西!老子宰了你!”赵匡胤的左侧,一个扎脸大汉,膀大腰圆,看着出言投降的马燧,当即要挥舞手中的斧头,砍死这个不义的叛徒。
“张将军!不要冲动啊!大殿之内!主公面前,不要动刀啊!”一个中年将军,长的比在坐的诸位都秀气些,大步上前按着张琼,示意他不要太过冲动。
但张琼那个急脾气!又怎么是他这个文人脾气能够压制的呢,张琼虎躯一震,往前一走,当即对着阻拦他的将军招呼:“莫要阻拦我啊!王审琦!你拦我干什么!让开啊!”
“张琼!休要放肆!马将军也不过是发表自己的意见!没必要这样!“赵匡胤看了一眼张琼,先示意他放下手中的斧头,张琼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一看到赵匡胤那张阴沉的脸,当下只能讪讪一笑,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对赵匡胤赔了个不是,恶狠狠的瞅了一眼马燧,靠着后面站着,不在说话。
马燧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言论让许多人看不起,也就没在继续言语,靠在墙后,默默无语的站着,仿佛整个大殿没有这一号人似的。
赵匡胤陷入的沉思,赵光义此刻却是不在淡定,一双虎目上下扫荡周围的兵甲武将,半响道:“如今是前有狼后有虎!赵国灭亡已经成了定局,咱们留在这里不过是死路一条,可如若投靠韩毅,我等又对不起先王,以本将的建议,杀出去投靠秦国,待日后举复国大业之旗!”
“投靠秦国!问题是如何投靠!韩军和叛军将整个安阳城围困的是水泄不通!看韩信等人的架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而且此次燕军中,又出了个厉害的人物,比之乐毅也是更胜一筹,先轸!赵奢二位将军皆是送在他手!”大难不死的李左车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自从李牧战败被杀,李左车整人便是如此而,颓废的负面情绪,几乎传遍了整个军营。
“杀出去!从安禄山的军营里杀出去!”赵光义看着眼中的地图,手指着安禄山的军营,眼中多少有些冷意。
“这安禄山虽然为叛军,但他这几样手段下来,兵员充足,粮草丰裕,这几个月下来,招贤纳士,手中的能征战者皆是不少!咱们不可小觑了他啊!”李左车身后站着以为红脸大汉,身长八尺,面如红枣,双眼如龙,身穿这黑云白色甲,腰间配着一柄长虹日曜剑,双臂如猿,脚上穿着踏云靴,光是往那一站,众人一瞧,好一员虎将。
“师道!有什么办法直说吧!”一直闭口不言的赵匡胤总于张口发话了,对于钟师道,赵匡胤是欣赏和喜爱的,这可是一员虎将,在军中的威望也是不低,他手下的钟家军更是百战之军,以前赵军一个细柳营打遍所有赵军的军营无人是敌手,直到钟师道亲自领军,和周亚夫的细柳营对战,当时由种师道亲自领军的种家军,差点将细柳营挤下神台,要不是最后周亚夫当机立断,亲自领兵,钟师道也不会惜败了。
历史上的种师道乃是宋徽宗时期的名将,曾经多次抵御西夏和金军的进攻,力主抗金,总体而言,称得上是英雄二字。
此时的种师道虎目扫向地图,指着安禄山军中的位置:“安禄山的兵马在城外虽然不多,虽然眼下能够突破安禄山的兵马,但期后我们要面对的是数十座城池和无数的叛军,在算上紧追不舍的韩军燕军,我们无路可走,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一个斥候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面色颇为慌张,因为跑的太过慌张,一个不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脸上多少惶恐神色。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怎么了!”赵光义猛然啪打这桌案,看着这个斥候,眼中多是厌恶之色。
“唉!”赵匡胤连忙摆手,示意赵光义莫要发作,赵匡胤当下扶起眼前的士兵,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不要慌!慢慢说!”
“安禄山军中………又………又出现一只兵马,足足有十万的规模,军旗上写着乐字,好………好……好像是乐毅的兵马!”士兵咽了咽口水,大口的喘着重气,神情颇为严重啊。
“来人!给他两块饼!一碗汤!让他下去歇歇吧!”赵匡胤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招呼两个亲卫兵。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啊!”
赵匡胤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长吐一口浊气,神情无奈道:“防御!等带敌军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