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陈明智已经离着我们很近了,但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刚才听那皮皮虾说,三楼还有两个人在把守,这两个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因为能够跟随在陈明智身边做贴身保镖的,绝对不会像是皮皮虾这般只有一点儿三脚猫功夫的家伙。
而既然是贴身高手,那一定是警惕性很高的,若是想要不惊动陈明智就将这两个贴身保镖给办了,好像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这会儿要想抓到陈明智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将那两个人引过来,我和李战峰一人收拾一个,尽快解决掉他们,而且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
第二个就是我和李战峰一起冲过去,以快打快,趁着陈明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那两个保镖打倒,然后直接冲到屋子里去。
不过这两个办法好像都不是特别容易完成。
这一次,李战峰特别小心,甚至都没有将那个设备拿出来查看一下走廊上的动静。
我看了一眼李战峰,那意思是问他怎么办?
李战峰示意我心安,旋即,从身上摸出了一张裁剪的十分精致的纸人,轻轻的放在了地上,但见他快速的掐了几个手诀,口中念念有词,那纸人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从那纸人的周身开始蒸腾起一股浓郁的白色烟雾,朝着四周蔓延开来。
我不知道李战峰在搞什么名堂,只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片刻之后,那个纸人突然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朝着走廊的方向飘了过去,最后,直接坐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窗台上,轻轻晃动着双脚。
我去,那女人还真是够吓人的,大半夜的看到能吓个半死。
当这个女人出现之后,肯定引起了走廊上的人警觉。
“是谁在那里……”一个声音沉声问道,紧接着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在他走动的同时,我听到了一阵儿拨动枪栓的声响。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不由得有些惊惧,尼玛,这保镖身上竟然有枪,另外一个保镖身上肯定也有枪。
这是我最为惧怕的东西,别管你多么厉害的修行者,一枪保准也能撂倒,不过也有例外,就比如我高祖爷爷那样的人,估计子弹是伤不到他。
可是现在面对这手里拿枪的人是我,我最害怕的便是这玩意儿。
我的速度再快,难道还能快的过子弹?
我转头看了一眼李战峰,但见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看他的表现也算镇定,他应该早就料到这些人身上有枪了。
很快,李战峰就做出了反应,他指了指那个白衣女鬼的方向,又指了指我,然后他又指了指走廊的西边,又指了指自己。
他的意思是,那个走向纸人的保镖交给我,而另外一个人则交给他。
我们俩迅速解决战斗,冲进最西边的那间房子。
可是这样能成功么?他们手上可都有枪,子弹不长眼睛。
事到临头,不行也得行,因为我们没有选择,都走到了这里,不可能再退回去了。
眨眼间的功夫,一个保镖手里举着枪,缓步朝着坐在窗台上的那个假人走了过去。
我一看那个手里拿着枪的姿势便知道他一定是个用枪的老手,不过此刻的他全部都被那坐在窗台上的假人给吸引了目光,额头上甚至有汗水冒了出来。
凭空的出现了一个像是女鬼一样的女人坐在窗台上,任谁看到了也得害怕。
这小子也真是胆大,还敢走过来。
这个拿枪的保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假人的身上,根本没有朝着我和李战峰藏身的地方看。
当那个人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将后背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就知道时机已经到了。
我一咬牙,不管不顾,身子就朝着那个拿枪的家伙冲了过去。
在我冲向那个人的同时,我身后的李战峰也冲了出去。
我们俩前后脚,像是鬼影子一般冲进了走廊之中。
在冲出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去看另外一边的那个人,因为我选择相信李战峰,相信他一定能够收拾得了那个人,而我只需一心对付眼前的这个人就好了。
那个人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当我的身子离着他还有一米左右的时候,他便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身子往后一闪,直接调转了枪口,当时当他的身子之转过来一多半的时候,我整个人就朝着那个人扑了过去,将他一下扑倒在了地上。
一上来,我就死死的抓住了他握枪的那只手,暗运灵力,捏住了那人的手腕,迫使他将枪丢在了地上。
这个人绝对是个厉害角色,至少在普通人当中应该十分的凶悍。
他见我抓住了他拿枪的手,便也不跟我抢夺,另外一只手直接摸出了一把匕首,就朝着我的侧腰的要害扎了过来。
这就是要我命的节奏,杀人不眨眼。
不过我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手,另外一只手也抓了他那把拿着匕首的手腕。
即便是两只手都被我抓住了,这小子反应一样快,旋即又用膝盖朝着我顶了过来,这小子太损了,直接攻击我下盘的要害,这一下要是顶实了,我必然会断子绝孙。
尼玛,这次我真的发飙了。
松开了那人的双手,一只手一拍他的膝盖,我凌空而起,而那人一个鲤鱼打挺也旋即起身,根本顾不得拿起地上掉落的武器,一脸凶恶的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这个人脸上有好几道刀疤,凶神恶煞,身上的杀气十分浓郁,一看就是杀过不少人,要不然身上也不会有这么重的杀气。
空着一双手,那人就抡起的拳头朝着我打了过来,那拳头虎虎生风,劲力十足,这一拳若是打在普通人身上,直接能将人一拳打死。
在我扑在这个保镖身上的时候,李战峰跟另外一个人的战斗也打响了,一开始我听到几声石头划破空气的声响,我想是李战峰肯定是抛出了石子,朝着那个保镖拿枪的手打了过去,具体怎样,我没有看见,总之是没有听到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