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懂得用蛊的人不光是我们华夏地区,东南亚的一些国家也有,比如越南、老挝、泰国、菲律宾和马来西亚等地,皆有用蛊的高手。
罗伟平说不排除陈明智请来的这些东南亚的蛊师。
然而,罗伟平的这个设想却被我给否决了,因为我当时逼问陈明智的时候,是听他说他有一个手下,跟一个蛊婆相熟,所以便拖了关系找到了那个草鬼婆,也就是说,这草鬼婆肯定是中国人。
众人一聊,顿时感觉事情开始有些明朗了。
虽然陈明智昏迷不醒,我们可以从他的那些手下开始着手,逐一盘查,不过好像陈明智的那些最信任的手下已经全都死光了,而且是被蛊给弄死的,无疑给查询那草鬼婆增加了一定的难度,不过即便是如此,也可以从他的那些手下的家乡细细清查,看看究竟是哪个手下的老家里有养蛊人,这样就能极大的缩小搜索范围。
还有就是,这草鬼婆下的蛊,也是一个突破点,比如他下的迷情蛊、阴蛇蛊,还有花虫子蛊,并不是所有的蛊师都会下这种蛊毒,蛊师的传承不一样,所用的毒蛊之术也是不一样的,这样就再一次的缩小了范围。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下就找出了许多眉目,这给我一种感觉,那使蛊毒害小旭和刘诗瑶的幕后凶手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我跟特调组的目的不一样,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们是为民除害,而我则是为了小旭报仇,仅此而已。
我最看重的就那么几个兄弟,虽然他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是不管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们都是值得我用生命去呵护的几个人,他们是我的底线,谁都不能触碰,碰了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不过这一次,罗伟平特意嘱咐了我,对付这个草鬼婆的事情,不能让我插手,让特调组的人出面就可以了,毕竟他们处理这方面的事情比较专业,到时候特调组会抽出一部分用蛊的高手专门对付那草鬼婆,我的修为虽然还算可以,但是对于这种防不胜防的蛊毒之术,还是没有任何经验。
对此我不置一词,既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罗伟平看我这态度,最后将我家老爷子给搬了出来,说我这件事情的屁股还没有擦干净呢,让我想想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吧,最好是主动承认错误,或许老爷子还能够网开一面,少训斥我一番。
罗伟平算是抓住了我的小辫子,每次都拿老爷子压我,这是让我最为痛疼的事情,当即也只好含混不清的应承了下来。
喝完了这顿酒,事情也说的差不多了,除了火锅店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
由于徐炎和罗伟平还需要很多后续工作要做,除了李易的案子之外,还要部属寻找那草鬼婆的事情,所以比较繁忙,我也就没打算再跟他们一起。
不过曾老倒是热情相邀,让我去他家里坐坐,说是他家里还有一些珍藏了几十年的好酒,让我过去尝尝,这个理由对我确挺诱惑我的,也能够看出曾老很中意我这个人,有意结个忘年交,不过我却没有心思过去了,一是有些放心不下住院的李战峰,想要过去看看,帮个忙啥的,再者,我还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跟小旭说刘诗瑶已经死了的事情。
我不知道是该让小旭继续恨刘诗瑶,还是跟他说明事情的真相。
可是无论哪一个结果,对于小旭来说都是一种残忍,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
甚至于真相会对小旭的伤害更大。
自从刘诗瑶跟了陈明智之后,在小旭的心中就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痛,认为刘诗瑶为了富贵而抛弃了他,她是一个十足的拜金女。因爱生恨,爱之深,所以恨之切,或许用不了多久,小旭就会将刘诗瑶带给他的这些伤痛淡忘,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这样对于小旭来说,未免不是一种解脱,就让他恨下去,有时候恨一个人要比念念不忘一个人要好上许多。
可是我的内心也是挣扎的。
如果不告诉小旭真相,我觉得是对刘诗瑶的一种不公平,她是一个好女孩,我不希望她在小旭的心中留下任何的污点,也不希望在我们几个哥们之间对她哪怕是有任何一点点的不满。
她依旧是我们哥几个心目中的女神,是我们值得尊敬的嫂子。
内心挣扎了许久,我还是打算告诉小旭的真相。
跟三人告别之后,我就去了李战峰所住的那个医院,买了些瓜果梨桃的去探望他,等我走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李战峰躺在病床上,身上的伤口全都处理过了,身上各处都打着绷带,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
见我过来,李战峰很高兴,说他一个人在山城,人生地不熟的,这医院不认识一个人,快把他给憋坏了。
随后,李战峰就问了我一下关于这个案子的后续情况,尤其是这幕后凶手草鬼婆的事情,李战峰一直耐心的听着。
等我说完了之后,谁知道这小子突然很郑重其事的冒出来了一句话,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此,以后的事情我不能再插手了,一切交给特调组便是。
合着,李战峰跟罗伟平都是一个德行,都不想让我再管这件事情。
我也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我好,也就没再多言。
后来,我们俩又聊了一下关于那个徐秘书长的事情,李战峰对于此人做出了充分的肯定,说此人在特调总局的职位不低,修为也是高深莫测,即便是在特调总局,也是十分靠前的高手,一定要让我抱紧他的大腿,以后肯定能够派上用场,即便是行走江湖的时候,也能给我诸多便利。
不过后来李战峰听说这徐秘书长有意招揽我进特调总局的事情,然后被我婉拒了之后,却是将我大骂了一顿,说我不识抬举,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被我错过了,许多人削尖了脑袋往特调总局挤都挤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