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罗响,好像是一个旁观者,自己这边的人丧命,他完全是无动于衷,甚至于嘴角还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一??看书??w?w?w要·?·org
而那些原本朝着我追来的黑巫僧,则被突然间出现的二师兄弄的方寸大乱,看着这个浑身冒火的怪物,根本就是什么手段好像都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二师兄也是不管不顾,凭借着身上那蒸腾的火焰,朝着那些黑巫僧便是横冲直撞,吓的那些家伙是纷纷躲避,屁滚尿流。
我搞不清这些黑巫僧的套路,同时,他们也搞不清楚我的套路。
看来,罗响对于我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太过了解,只是一心想着要复仇,以为从泰国带来几个洋和尚,外加几个神枪手,就能立刻置我于死地,他想的也太简单了一些。
这种情况,若是在我跟罗响刚接触没多久的时候,肯定能够轻而易举的弄死我,即便是一两个黑巫僧过来,或许我也不敌,他却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在他成长的同时,我也在飞速的成长,而起比他成长的还要快,这就是我跟他之间的差距。
不过,罗响的淡定,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按说,他看到我如此表现,应该有一些慌乱才是,但是他却没有,只是站在二楼那破碎的落地窗前,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气定神闲的看着我,好像正在看一场马戏表演,周遭的一切都恍若与他无关。
密集的枪声还在继续着,子弹依旧从我身边不停的划过,在二师兄出现,让那些黑巫僧形成了短暂的慌乱之时,我依旧在快速的挪动身形,那迷踪八步都已经让我催动到了极致,身形不断的变换,很快就出现在了下一个人的身边,又是手起剑落,一个人头凌空飞起。
连着杀了两个人狙击手之后,其余的那些狙击手很快就明白过来,他们成了我所要灭杀的目标,顿时显得有些慌乱起来,就连那枪法也失去了准头,一瞬间开始胡乱扫射起来。
他们若是有准头还好一些,这枪法一乱,到处都是子弹横飞,即便是我动用迷踪八步,说不定刚刚现身的一刻,正面就迎上来了好几颗子弹,修为再高,一枪也能撂倒,不可儿戏。
当年在争抢那金蟾雪莲的时候,龙虎山的至清真人,道门的泰山北斗,这么高的修为,都差点儿被那些小日本的子弹打死,我何德何能,刚跟子弹硬碰硬,当下,那些狙击手的枪法一乱,我就藏身在了一块废旧的机器下面,那子弹“铛铛铛……”的落在我前面的废旧机器上面,一溜火光带闪电,吓的我连脑袋都不敢漏出来。
而就在此时,二师兄那边突然出现了变故,那几个黑巫僧在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好像布置了一个什么古怪的法阵,一行五人,将二师兄包围了起来,嘴里叽里呱啦的喝念着什么咒语,在二师兄的脚下有一团黑气浮动,绘制出了一个古怪的图像,这图像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反正是二师兄左冲右突,不得寸进,竟然被这五个黑巫僧给控制住了。
而且这几个黑巫僧在围在二师兄的时候,不停的朝着他身上抛洒什么药粉,似乎能够克制住二师兄身上的真火莲花,那真火莲花的热力好像在渐渐的变淡,愤怒的二师兄不停的发出嘶吼声,显然并不怎么舒服。
长此以往,估计二师兄要吃大亏。
而我被困在此处,一时间也无法过去救援二师兄。
心中不免惆怅,看来罗响也并不是对我一无所知,起码他们知道了如何控制住二师兄这个神兽的办法。
这会儿要是能够让小萌萌出来一下就好了,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那些狙击手的后面,一个个将他们都解决了,我这边也能减轻不少压力,便能腾出手来对付那几个黑巫僧。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身子缩在那废旧机器的后面,先是试着沟通了一下乾坤八宝囊中的萌萌,然而,我能够感受到萌萌的气息,但是它却没有任何回应,还在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来。
看来这会儿萌萌是帮不上我什么忙了。
正在此时,我突然灵机一动,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连忙将剑魂祭了出来,开始催动玄天剑诀中的剑走龙蛇,伴随着一声龙吟的闷吼,手中的剑魂紫芒一闪,顿时脱手而出,化作了万千剑影,朝着那些狙击手藏身的所在飞了过去。
通过场的感应,我能感觉到那些人藏身在什么地方,甚至能够觉察出他们的呼吸和心跳,而剑魂跟我之间是人剑合一的情况,能够通过我意识的到达某处所在。
我还蹲在那废旧机器的后面,便听到了接连几声惨叫,密集的枪声顿时变的稀疏起来,抬头一看,发现那剑魂正在快速的游走,那几个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已然仓皇逃窜,不敢在原地逗留了。
但是他们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剑魂几乎是旋即而至,千米之内,可取人首级,那些普通人是无法逃脱剑魂的追杀的。
当我再也听不到枪声的时候,立刻就闪身出来,再次从乾坤八宝囊中摸出了铜钱剑,直接从那废旧的机器后面跳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朝着那几个黑巫僧走了奔了过去。
在我奔向那些黑巫僧的同时,铜钱剑已然悬浮在了我的头顶之上,分解成了几十枚铜钱,然后又有铜钱剑气不断从铜钱上分离了出来,朝着那些黑巫僧的方向碾压了过去。
然而,就在我刚刚将北斗铜钱剑阵祭起的时候,突然从罗响的方向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危险,下一刻,我连忙一个迷踪八步就闪身跳了出去,但听得“砰”的一声响。
一颗子弹朝着我飞了过来,也就是在我刚刚从虚空之中现身出来的时候,那颗子弹就出现了,正好打在了我的胳膊上,不过是擦着我的胳膊飞过去的,饶是如此,也将我胳膊上扯下来了一块肉,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