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出去了很久,我打算在茅山多呆几天,陪陪他们二老,白天的时候跟爸妈一起了聊聊天,在茅山到处逛逛,没事儿的时候还可以在茅山这洞天福地中修行,更是事半功倍。?? ??w?w?w?.?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便去了龙尧真人那里,顺便带上了萌萌。
本来龙尧真人的那个鬼门宗我自己是去不得的,因为鬼门宗之内也有十分厉害的法阵,凶险莫名,走错一步,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中,这里法阵布置的太多,空间很不稳定。
主要是这些法阵还是几百年前,甚至于上前年前那些茅山祖师布置下来的,远古大阵,精妙非凡,不熟悉的人进来,乱闯乱撞,那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好在,我身边有萌萌在,这小丫头能够跟龙尧真人的那个鬼奴进行沟通,走到鬼门宗的时候,萌萌便联系上了鬼奴,让鬼奴带着我们进入了鬼门宗,找了龙尧真人。
鬼奴长的凶恶,浑身黑气环绕,眼睛血红如血,每一次见到这鬼奴我都心惊肉跳的,不过这鬼奴对萌萌没得说,一看到萌萌便兴奋的又叫又跳,还拉着萌萌的手,带着它前行。
萌萌也很喜欢鬼奴,好像天生便与它亲近,估计是因为他们两个都同为鬼物的原因吧。
龙尧真人见到我很高兴,不过看到我的时候,当时愣了一下,他跟我说,每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感觉都不一样,修为突飞猛进,跟之前判若两人。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龙尧真人的情形,当时我还是一个小弱鸡,什么都不懂,上了茅山,便要让龙尧真人带我跨越阴阳界,去找那彼岸花精给萌萌重铸法身。
至今想起,那些往事还历历在目,不觉有些可笑,当时也就是一愣头青,什么事情都敢干,如果现在让我再去一次鬼门关,我估计都没有那么勇气了。
跟龙尧真人相聊甚欢,我们聊了一下当前的江湖行事,探讨了一下修行上的事情。
我们吴家虽然自成一脉,但是往远了说,我们吴家的根基全都传承于茅山,比如阴柔掌,比如茅山混元八卦拳,这都是茅山的传承。
甚至于我身上的伏尸法尺和茅山帝铃,都是茅山祖师爷曾经用过的法器,所以我跟龙尧真人探讨修行方面的事情,也不算是逾越,算不上是偷学茅山的法门。
最后龙尧真人将目光又落在了小萌萌的身上,看到小萌萌现如今成长到了这般地步,龙尧真人也不免倒吸冷气,当初一个魂魄淡的随时都会要魂飞湮灭的小鬼,如今已然修行成了鬼妖,这成长的速度比我还要快上许多,简直就是坐上了火箭。
不过龙尧真人说萌萌没有被人传授过正统的鬼修之法,现在萌萌虽然是鬼妖,但是还有往上修行的发展空间,如果能够修行到鬼仙的这个地步,那就厉害了。
只是这鬼妖和鬼仙完全是两种境界,身为茅山鬼门宗的长老,龙尧真人也见过鬼仙长成什么样子。
但是,龙尧真人却知道其余的道门之中有人修行到了鬼仙这种境界,这种鬼仙是生前是道门大拿,修为通天彻地,掌握了一定的天地玄机,死后灵魂不灭,然后继续修行,经过漫长的时间苦修,才到了鬼仙这般地步。
一旦修行到了鬼仙这种境界,其实看起来跟活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也能够正常的在阳光下行走,要非说有什么不同,也便是不用吃饭睡觉,灵魂要附身在他们生前所用的法器之上,便是所谓的兵解成仙。
萌萌要想修行到鬼仙这种境界,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听龙尧真人这话中有话,当下我便灵机一动,便说将萌萌留在这龙尧真人这里一段时间,让龙尧真人传授它一些鬼修之法,如果萌萌能够修行到鬼仙这个地步,那最好不过,我就是希望萌萌有一天能够像正常的孩子一样行走在阳光之下。
对于我的这个请求,龙尧真人并没有拒绝,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龙尧真人身为鬼门宗的长老,最了解的便是鬼物灵体,当今天下,关于鬼物方面的修行,天下间估计没有一个人能够超越此人。
听说萌萌能够留下来,那鬼奴也十分高兴,兴奋的又蹦又跳,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只是萌萌一听说我要将它留在龙尧真人这里,对我还有万般不舍,毕竟这小丫头一直都跟在我身边,我就跟它的父亲一下,它肯定有很多不舍之处。
可是这件事情有利于萌萌的修行,说不得过上一段时间之后,小萌萌又该让我刮目相看了。
商定了此事之后,我便放下心来,而龙尧真人则跟我说,萌萌留在他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只需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一些鬼修的修行法门传授给它之后,让小萌萌自行参悟,到时候我再过来将小萌萌带走就好了。
如此,我谢过了龙尧真人,便将它留在了鬼门宗。
在茅山之上呆了大约有一周的时间,无所事事的我都让老爸老妈嫌弃了许多,我这才离开了茅山,坐上了去天南城的车。
在茅山之上,手机是没有信号的,我便将手机给关机了,下山之后,我才打开了手机,发现又是好几个未接电话。
也不是别人,都是我那些狐朋狗友而已。
正想跟他们一一回过去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是金胖子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金胖子便是一通埋怨,上来便道:“九爷……您说说您,也太不地道了,您在东南亚的时候不方便接电话我能理解,可是这您都回国这么多天了,也不跟我回个电话,报个平安。”
还别说,我还真将金胖子这茬儿给忘了,当下便连声道歉,说我到了茅山,去见了一下父母,那地方手机没有信号,这刚刚出来,正想着给他回电话呢。
好一番道歉,金胖子这才消了气,随后,我便问起了吴光军那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