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阮让老小子的师父来了吧?不不……几个!还不伤人……不会是……!”古风正琢磨着呢,柳青和镜花等都跑过来高兴地喊道:“老爷,老爷——您保证猜不着是谁来了……”
“就凭来人制造的动静和柳青师兄,和你们两个小尼姑的高兴劲儿,我已经猜出来了……”
“真的,老爷?咱打个赌,你要猜不对你输,你要猜对了我输。咯咯咯……”镜花叽叽喳喳地说道,镜花的语速快,说话像抢着说一样。
水月就说话慢,好似不考虑好都不说一样。水月说:“你赌什么?”
“赌我自己!”
“嘁!不赌,老爷要你,你还不愿意给吗?”
“不是!我赌输了给老爷洗一年脚,我一个人全包了!”
“想得美,你!”
“别争了你们俩!老爷我已经猜出来是五爷爷、五奶奶,还有老神尼妙善师太来了!”
“咯咯咯……老爷您真猜对了!”
说着话,几位老人就走进了护卫队的防护区内了,古风及时地阻止了队员们的拦截。
古风很惊奇五爷爷等人的到来,五爷爷说他和老太婆听说古风要与阮让开战,便想起来了一桩桩血海深仇都是这老小子到来云贵后,背后当老板主持的。于是,老夫妇一商量,下山报仇,也算帮古风的忙了。
在山下正好遇到妙善师太,相约一块来了,只有那陈老夫人留在了山里,能帮五爷爷他们喂喂信鸽。
这时候古风的警备队赶到了,古风命他们与护卫队一起组成最核心的防卫,先埋锅造饭,吃饱休息。
这就把阮让的镇守军再往外围排挤了一段,再往外,各州县的团练营军也都陆续赶来了。这时候的局势明显成了,警备队、护卫队保护着金银辎重和古风在中心,外围是阮让的镇守军,再往外围是各州县的团练营军。
继续走不多远,突然最外围的团练营军被冲开了,涌进来了一部镇守军,阮让亲自带队指挥。
那前面的“五县团练营军”阻拦阮让,老小子不但不听,以势压人,还让军队的一半与团联军对抗、围堵,掩护着他老小子带着另一部分镇守军冲到了包围圈里去了。
阮让这边刚带队冲到里层,与他自己的镇守军会合,后面古风的“护矿军”便追赶了过来。
“护矿军”与“五县团练营军”合在一处,把阮让带来的镇守军围在了里面,同时,这两支军队还注意预防着阮让的后续军队,毕竟镇守军人数多,再来一部也很容易,不过,阮让不一定下过命令。没有命令他们是不会过来帮忙的,就算是这边打起来,那里也不会动的。
“区区护送小事,怎敢烦劳老将军亲自出马呢?呵呵呵……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哎——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大批官银不说,您大人可是当今皇上器重的重臣啊,不严密保护怎对得起皇上?来呀!靠近一些!保护严密了!”
这真让人见识了什么叫做无耻!古风按捺住怒火回答他,“呵呵呵……看来外围的军队没有向老将军转说清楚!辅助押送的军队要离老爷我的军队五里以外、十里以外,镇守军不仅冲进了十里,还要冲进五里吗?莫非镇守军有什么企图不成?”
“哈哈哈……能有什么企图?上差言重了吧?不过就是想离近点好保护大人你罢了!”
“是吗?看看你的前后,用得着你的镇守军来吗?”
“用得着、用得着!咱家的那几万人马是都可以来听大人调遣的!”
“呵呵呵……是吗?那老爷我命令你们都撤回去!”
“那不行!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让他们保护着上差往前走吧!”
“好吧!呵呵呵……不过,老爷我敢打赌,你那镇守军大营里从现在往后会非常安静滴,一个兵卒都不会往外出!”
“你?……太自信了吧?你一定会输得很惨的!”
“是吗?那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古风突然招手从警备队里跑出来几百个手拿喇叭形东西的兵卒,那东西有纸做的、有铁做的,还有木片扣成的,还有竹筒拼成的。
几百个人散开到周围催马往前走走举起喇叭向镇守军喊话道:“镇守军军卒听着,你们的各级长官中有意欲谋害上差、抢劫官银的贼人,几天前夜里的情形,你们也应该清楚,你们的长官是不是换了装、受了伤,是不是还命令你们冲击上差的卫队,你们也都清楚,现在你们前后都是上差的官兵,还有锦衣卫的高手,放下武器站在原地不动的没事,跟着你们的长官叛乱者,格杀勿论!”
阮让老小子做梦也没想到古风会来这么一手,原来古风在给警备队下令赶来时就下了制作喊话用的喇叭筒的命令,并附带教给了制作方法。
这一喊不要紧,不仅等于与阮让撕破了脸皮,还首先从心理上瓦解了老小子唯一依靠的镇守军,兵卒如果不动,光他们的西厂队员再多也打不赢,因为他们再多也不会超过一千,被上万的人围着打,你的本事再大也没有用。
阮让老东西立即就发疯了,抬手发出一串金钱镖打落马几个喊话的兵卒,他这就算挑起了战争。
古风也不再客气,拉出碧影剑一挥,警备队立刻行动起来摆下一个抵御的阵势。古风被围在阵的中心,而五爷爷、五奶奶和妙善老神尼他们则带领数十高手,与上百锦衣卫同时飞出阵杀向阮让的蕃子队。
数百人的高手对搏,场面恢弘不说,重要的是异常惨烈与惊人心魄。
“老爷我岂能在此袖手旁观?难道老爷我不能杀敌吗?警备队看好银两,护卫队与侍卫队全体出动,随老爷我去杀个痛快!”
“哎!老爷不要……”
“老爷,危险!”
柳青、王召、春花他们再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拦不住了,古风人已经飞离了马鞍,穿过警备队的长枪队,潇洒地落到了战场上。
这到底不是马上作战,没有重武器,双方都是高手对招,以拳脚功夫为主,刀剑短兵器为主。
古风一出,便引来阮让和西厂来人中的高手围过来。
这时,古风才意识到手下人阻拦他不想让他出来厮杀的原因,那怎么办?既然出来了就只有杀了。
自然,古风这边的高手也向古风身边围过来保护。
“乖孙子!用你的‘天绝九式’自保!这老阉人就交给爷爷、奶奶了!”五爷爷老夫妇都已经一百多岁的高龄了,窜蹦跳跃还很是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