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李小这就用上了!”古风胸有成竹地说着,让人去找来李大和李小哥俩,在古风亲自的教导下,李大辅助,李小充分发挥起来了他的天才能力,简单地活动活动手脚,便把巨弓拿来,箭放足放好。
按照古风的安排,李小先向高崖壁上的树木射去火箭,把它们烧了,也就不挡视线了,逐一往上,直到李小连续两箭射过高崖的那一面,有火头燃起,还烧出来两个人头,这才有人注意到了危险。
“哐哐哐……”一阵锣响,一般战场是击鼓进军、鸣锣收兵,而这帮山匪看来是鸣锣示警、聚集人手。
“上差大人!自古华山一条路,你看这蘑菇岭连一条路都没有。山的一圈儿都是跟屋檐似的半山腰往外凸出着,就这一面还坡一点,利用绳索能上去,但是也要从上往下放绳索,下面的人攀着绳索往上爬!”那县令只顾拉客观了,这样好解释他剿不灭山匪的罪责呀!
“呵呵呵……看来贵县是攻打过不止一次了哦?那就跟老爷我说说呗!”古风一边听着县令的介绍,一边派人往山周围去侦察侦察。
“第一次我和军卒一样,接到剿匪命令都踌躇满志,觉着几个山匪毛贼,有那么多的军卒,三五个打他一个还收拾不了吗?结果跑到这里,就在这蘑菇岭下,一个回合就被人家的滚木礌石给打败下阵来了,死伤好几十个人。
第二次吸取教训,带着盾牌、攀援绳索,但还是无济于事,绳索没有着力的地方,还是爬不上去。
第三次想着竖起云梯,像攻城一样,还是失败了,强攻上去又没有停留的地方,人不能长时间地一手拉绳索一手执刀搏击呀!再说那些山匪也不必要跟你近身搏斗,他们只需隔断绳子、往下射箭,就能使你死伤惨重……”
“呵呵呵……所以你们三次都没能伤到人家一根毫毛,是吧?”
“也射中几个山匪,就是不知道死活……”那县令说着说着连他自己也觉得不那么好意思了。
古风命令多准备火箭,让李小往山顶射去火箭,能烧到什么烧到什么。在射不到人的情况下,点燃一点东西就比射去一只空箭价值高一点。当然,也仅仅能压制敌人,还是攻不上去的。
派去侦察的小分队,刘安和雷鸣他们碰到一块了,回来报告说,他们遇到了一位常年采药的老头,身体好得很,瘦小精干。老人说他知道一条山缝路可以通到山顶。
“山缝路?……啥意思……”古风不解地问道,不过,声音不大,其他人听不到,那个县令就没听到。
“就是沿着一个隐蔽的石缝往上爬能到达峰顶!”
“哦——”古风略有所喜,急忙命令这边加强攻击用作掩护,尽最大可能地吸引着山匪的有生力量。
李小、李大组织射箭,多射去火箭,王召、马憨等人则组织抛绳攀沿,还是以佯攻为主。
刘安、孙吉、雷鸣、董平、刘通等人带队,轻装攻击,全是弓箭手和鬼头刀手,不过,弓箭手背上也插刀,背上插刀的也背弓箭。精精壮壮地挑选了50名,有条不紊地秘密偷袭了上去。
古风假装催逼得挺急,但李小的箭能射上去,频率也明显慢了;最好玩儿的那攀绳索的人上去一段便滑了下来,上去一段便又滑了下来,纯碎是磨蹭时间。
突然山顶上火光冲天,喊杀声一片,偷袭的小分队得手了。这边李小停止了射箭,他的压制作用已经收到了成效,山匪的哨兵都露不了头了,对山下的情况已经不掌握了,这才使偷袭成功。
“王召、马憨,赶快组织人手从两边抢攻增援,山顶上的山匪不弱,别让咱们的小分队吃亏!”
听到命令时,王召、马憨其实已经开始组织增援了,主要还是从石缝里往上输送援兵。
这边的李大、李小兄弟俩甩开膀子把长绳索抛上了悬崖的半山腰,有的挂上了石壁松的树干,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噌噌噌”上去几个有轻功的兵卒,接着便系上了别的绳索,这样一传递便能把绳索的抓钩甩到崖顶上了,这边也有人登顶了。
越来越多的人登上了峰顶,挥刀与山匪砍杀在一起。
时间不太长,山匪便被砍杀殆尽。竟然有被逼到崖壁边沿的,直接跳崖了,跑不跑得成,真就玄之又玄。
孙贤带着一个长耳朵的家伙顺着一条绳索下到了另一面悬崖下逃跑了,这是真的,他们俩没有受伤。
古风的护卫队、侍卫队倒没有伤亡,不过仪仗队里的军卒有损失,这个县衙里的军卒的损失就更大了。
回县衙的路上,古风还在思考一个问题:后来的出入,山匪有从山崖顶上垂下来的绳索,那石缝路无人知道的情况下,第一个山匪是如何上去的呢?
那个县令也许是看透了古风的心中疑问,皮笑肉不笑地说:“上差大人有所不知!在山匪来之前,据这里的山民、猎户们说,这蘑菇岭上长着一圈的紫藤树,藤蔓纵横交织、盘根错节,有许多下垂的,最长的几乎垂到了地面。
等这股山匪们来到后,把下垂的藤蔓全砍了,他们不敢用火烧,就只有爬上去后从上面用刀砍断。因此还摔伤过好几个猎人呢!原来的猎户、草药山民都是能够上得去蘑菇岭的,就是顺着藤蔓往上爬,结果藤蔓被从上面砍断了,再上人就落下来摔伤了。”
不再耽搁了,古风率队没有再去那个县城,而是直接上路离开了。
那个知县呆呆地望着古风的队伍兀自出神,他心里明白,他替状元公,也是替司礼监的提督大太监办的这事算是办砸了,回衙后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也甭指望着升官发财了。
一到县衙,果然孙贤就在后衙里坐着呢!
“你真是个笨蛋!曹提督爷有好生之德,临出京师时安排我不要轻易开杀戒,,我今天不杀你,你且告诉我,好好的一步妙棋,怎么就让你个草包给下错了呢?”
“下下下官也不……不知道!我表弟咋在他那里呢?他……他咋就能想起来让我写手谕去调兵,而他不用他自己的权力去调呢?”
“他管不了这里,律令上规定不能越俎代庖,咋会不能想起来呢?你以为都像你一样笨吗?……你确定那是你表弟?”
“我……多年没有见过了,我也不敢确定!看长相也像,名字也对……”
差点没把孙贤气死,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孙贤带着那个大个子长耳朵的青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