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按古风刚刚表现出来的雷厉作风,说把他杨雄浸猪笼,那还不是随手扔块令牌的事儿?!此时不服软,更待何时?
“唔,这倒也是……那就算了!来人,将这诬陷夏家小姐的恶徒拖到一旁,再打二十大板!”古风随手又甩了一道令牌。
杨雄瞬间面如金纸,顿时挣扎着想要再次争辩一二。但那些衙役们又怎会给他机会?冲将上来将嘴用破布一堵,二话不说,拖到一旁“啪啪啪啪”,又是一顿狠揍!
等到衙役们再次将杨雄拖回来的时候,此时的杨雄面上已经泛起了一片不正常的红晕,而且整个人也因为巨大疼痛的刺激,变得有些恍惚了。
瘫在地上的杨雄本以为自己这次终于能够脱身了,却又听古风说道:“猴尸案至此已然真相大白,可以结案了。接下来要查的,是你的盐运生意。你家仆人赖二狗出首你勾结盐运司污吏,纳粮时以霉变陈米冒充精米换取盐引,支盐时多有盗占,违法乱纪,两头赚取百姓的血汗钱。”
“上差大人!赖二狗那是个什么货色,您应该知道,他的话怎么能信?他他在胡说,血口喷人!小民是个正经布商,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盐运生意……”杨雄极力为自己辩护,手舞足蹈地牵动了伤口,疼得是龇牙咧嘴,面如金纸。
古风冷冷一笑说:“是吗?正经布商?那就让县丞胡大人替你作证吧!带来县丞胡大!”
一见被押来的县丞胡大,杨雄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倒卧在地上无话可说了。
此时的古风面色一改,眉目凛然,脸上所有的笑意尽数敛去,竟透出一股子金戈铁马似的铮锐,声音也变得凌厉如剑,“杨雄!你可知天理昭昭,法网难逃!还有你县丞胡大,贪赃枉法、祸害黎民!”
这时夏秀才正好悠悠醒来,古风指着杨雄、胡大他们对夏秀才说:“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不干净!”
话一说完,古风马上提笔撰文,严惩杨雄、胡大这样的不法之徒。
判案结束后,古风晚离开两天,亲自操办把花丹嫁到了张能家,陪嫁了上百两银子。并安排张通将张能也招进县衙当了一名捕快,跟着张通做事,二人原就是邻居发小。花丹终于有了一个很好的归宿。夏福荣也进了观音堂当了一名女尼,终日诵经修行去了。
离开古屯县时,夫人们都没有心疼古风为一个不相干的花丹花去上百两银子,相反还为做了件好事而欣喜不已。可是,白凤、枫儿几个小丫头却心疼起银子来了,一路上闷闷不乐。
古风看见她们也觉得她们不应该仅仅是为了一些银子,女孩子家的心事谁也摸不透,便故意激发她们的斗志说:“你们在锦鸡岭县不是遇到‘地宫军’抢劫了何家望族的众多金银财物不见了吗?老爷我能掐会算,准保能推算出那批财宝的所在!你们可愿随老爷我去取宝?”
“愿意去!”一听古风的话,几个丫头立马有了精神。
“去哪里?老爷!”古玉问道。
古风扬扬眉说:“我想起来了一个地方,高才的老家。这里距离他建的那个大院子并不太远,我知道那院子里楼台瓦舍很多,特别是一座多层的木楼塔。整个院落占地百亩,山脚下、湖水边,荒废多年,应该是个藏污纳垢的极佳之地。高才的‘地宫军’极有可能就落脚于彼,至少也会把仓库放在那里。”
古风带队去了高才的老家,接近目标时,古风把仪仗队伍安置在了一个大客栈附近。然后,古风带领着包括三位夫人在内的二十几人扮作镖队,一律用马匹载着空箱子走在了去高才老家的路上。
走到镇子里穿行在中间大道上,古风又回忆起了往年的事,有一个“飞虎队”就是在这里的四条大街上横冲直撞的。沿着依稀的记忆之路来到了镇子西南的木成原来的家,已改做张府。
再到高才那近百亩地建造的深宅大院外看看,如今已显很破败,院子里有厅堂搂榭多处,有竹林、草坪、花圃、林荫道,但见被烧过、被毁坏过的痕迹。靠后段有一座高大的钟鼓塔楼,纯木质,下宽上窄,约十一层。
古风带头来到院门,抬手一推,叽叽呀呀竟开了。大门无锁,门面斑驳又生满锈色,门下杂草没膝,绝无人走。
“老爷老爷……那塔上……有人!”一个衙役紧张地说。
大家都往塔上看,除了阳光什么也没有,由于反光,大家的眼都眯成一条缝。
“哪里……有人?你太神经质了吧?屁影子也没有呀!”另一个衙役不满地说。
“真的!是人影,屁有影吗?鬼在大白天也没有影呀!真是。”
“别斗嘴!在塔上你真的看见了人影?”王召问道。
“绝对没错!是……一、二、三……第六层上,不是人影,就是一个人趴在窗洞里看了看很快又缩回去了。”
“老爷,看来塔上真的有秘密,我们不能就这样再往里去了,以免打草惊蛇。”雷鸣说。
“那一定是贼寇吗?会不会是住着是高家的仆人?”柳青说。
古风摇摇头说:“高才花大钱建下这个院落就没有好好滴住上几天,就为装门面了!不可能再有仆人在里面长期住着了,有就绝非正常百姓!”
“有这个可能,但无论是什么人,咱们现在都不能去惊动了他们。走,出去,墙外再说。”古风带队避在高墙外,吩咐说,“雷鸣、孙吉、刘安,你们三个去塔里勘察蛛丝马迹,一定要潜行,隐蔽身形,到塔里不要上塔只在下层察看,还不能冲突动武,只能一味的躲避。王召、马憨你们俩绕着这堵围墙查看一圈,看看有没有人踩踏草枝越墙的迹象。剩下的随我装作没事人悠闲地往远处走,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