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在空空山里杀掉了我的寻宝小分队!”
“哦——本县早该想到是你制造了鬼村姑娘失踪案!”
“可惜,我的玉玺被你追查走了!所以,你我不共戴天!”
“你是与正义与朝廷不共戴天,不是与我!只能说,百姓与你不共戴天!现在你是自己投降呢,还是要我的手下动手将你拿下呢?”
“投降怎样?不降又怎样?”
“投降,押送你到朝廷杀头,多活几天。不降,当场格杀,不再容情!”
“哈哈哈……古风啊古风,如此一来,你不是逼我拼命吗?我杀死你们一个够本,若能杀两个我就赚了!”
“你已经该死好多回了!下面我还会让你赚吗?够本也不行!杀!”古风怒喝一声,横眉立目,真生气了。
“嗖嗖嗖!”圆觉举剑脚下还没动地方,几支利箭便分袭向他的咽喉和前胸,勉强磕飞了两支,还有三支箭要了他的老命。
洛飞和花林押来了那两个刺客,两人都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古风看看他们说:“说出你们的老巢与教会人员就可活命,不说,立死!”
如今的古风杀伐果断,不再像年轻时的心肠柔软了。
两个人有一个愿意开口,而另一个愤怒地瞪着同伴,似要择人而噬,他是坚决不说。古风这时候的话就是命令,不说的那个被张骏一刀杀了。
据那个刺客说,圆觉方丈原名就叫袁觉,他们的什么天王教袁觉才提出成立有半年。原来袁觉是与严公公一起的,说是把总坛放在严公公的府邸里,结果袁觉自称天王,封严公公为地王,相当于二教主,严公公不同意。一定要袁觉同意他们俩为并肩天王,袁觉自然不同意,于是二人分道扬镳了。
袁觉和严公公二人分开后,从此各建各的。袁觉夺了座佛寺的方丈之位后,便准备把座佛寺当作教会总舵,因他称天王,教名便叫做了天王教。其实还没有成型呢!骨干才有十几个人,还没有教众。
就在他们敛财、吸纳教众的过程中,严公公盯上了座佛寺里的黄金小坐佛,到底有没有都不知道,也不知严公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恩师!学生怀疑小金佛是袁觉故意放出去的风用来诱杀严公公的,这就是一场火并阴谋!”
“结果正好让我们碰上,帮了袁觉,削弱了严公公的势力,也正好促成了袁觉带人去杀了严公公。”古风接着范莶的话说道。
范莶点点头,继续说:“没想到袁觉又丧心病狂来刺杀恩师你!不自量力,死有余辜!”
古风他们回了县衙,与邻县知县做了沟通,至此梨树杀人案与鬼村案一并结案了。古风在与邻县县令协作案件时,善意地告诫他,不要允许百姓大规模地废农田而栽梨树与药材,那样百姓没有粮食吃,好景不会长,将来税银加重势必会导致百姓生活的贫困。
然而,邻县县令只看眼前利益,不听古风的劝告。
古风在阆县严格施行他制定的政策,一开始看到邻县百姓收入增加,自然有许多百姓对古风不满,但不满也不敢违规,古风的政策一直不变,有奖励、有惩罚。
仅仅两年,严格地说仅仅一年的好光景,第二年邻县就倒霉了。
梨的产量和药材的产量都不高,而税银增加了一倍,秋收后,有许多百姓家没有收回来本钱。粮食没有,梨与药材又没有丰收赚钱,这些百姓的生活一落千丈,贫困得吃不上饭了的人家剧增。
最后导致,邻县百姓翻山越岭往阆县跑,堵都堵不住。邻县的县令也因此被罢了官,古风连送他也没送,古风实在不愿意与如此冥顽不灵、沽名钓誉之人为伍。
六月天气,闷热了两天眼,看着要下大雨。
县衙里接到报案,胡门楼镇胡举人的千金胡彩,今早被丫鬟春梅发现死在了闺房里,她自己的床上。
“恩师!就让师爷马坡、捕头刘庆和张骏我们四人去吧!”
看着范莶那盼望的目光,古风也明白他是真心地想替自己分忧,再说,这天也真要下大雨了,让一帮子年轻人去也好,便点头同意了。不过,两人刚想上马,又被古风叫住了。
“范莶!那是胡举人的千金小姐,你们最好去找个女仵作或者女隐婆、女巫婆之类的人帮忙去验尸,不然,可不一定能验出什么来!”
范莶想想也是,几个大男人,人家也不一定能让细验的。
刘庆便去找仵作帮忙,找来了一个能当女仵作但没有当的中年女子跟着去了。他们出发不久,估计还到不了胡门楼镇,天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过天晴后,古风带着雷鸣站在县衙的后花园里的小楼台上,这里视野非常的开阔,从这里向外看能看好远。此时,凉风习习,古风整个人感到轻松了很多,太阳在天空一会儿便炙烤起大地来。
“热了,老爷,走吧?”雷鸣说着站在了他的身边。他侧过脸,看了一眼雷鸣,阳光下的这个棒小伙子已经不是真正的小伙子了,步入了壮年。应该是三十挂零了吧!
由雷鸣身上,古风又想起了不少的往事,与多个熟悉的亲人、朋友。特别是已经离他而去的人。便真的如智者所说:“走过春的繁荣,见过秋的萧瑟,便不再害怕季节的更替,而是更能以自然的心态来欣赏不同季节里特有的风景;享受过成功,遭遇过挫折,便不再害怕人世间的沉浮不定,而是更能以从容的心态来对待不同经历所带来的悲喜;经历过繁华,品尝过落寞,便不再畏惧剧终人散的寂寞,而是更能以坦然的心态来面对缘聚缘散的结局。”
“走吧!回衙等范莶他们去!”
古风和雷鸣两人刚在县衙的休息室里坐下来,外面便有衙役跑来报告说,范莶他们回来了。
“哈哈,这么快就破案了?范先生你们真是厉害啊!”雷鸣见到范莶、刘庆他们就嚷嚷开了。
古风看见范莶的蔫吧样,便笑笑说:“说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