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心收容他们,帮他们解决了吃住大问题,怎么还恩将仇报起来?还准备当山匪吗?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了!
“带上来!”
“是!太爷!五人都是精壮的汉子,不像是难民!”
不一会儿便过来几个衙役扭送过来了五个人,真的是精壮的汉子,哪里有丝毫吃不饱穿不暖的样子?个个面露红光,体格健壮,只有穿着的衣裳是破旧的,但那衣裳也能御寒,也比其他难民的要好得多。
古风一看就猜出了这五个人的身份有问题,绝对不是普通难民,这里面有阴谋。便立即决定运用他的“杀一审一”的办法来审问这五个人。
古风直接了当地说:“本县已经确定你们五个人不是难民,说出谁指使的,来充当难民的目的是什么的人能活下去,不说的死,还是立马杀头!考虑吧!尽快决定!”说罢摆头让捕快们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好!时间到!先杀一个,接着,半炷香后再杀一个,都不说那就都杀掉,谁说谁能活命!”说罢一摆手便有一名胖大的捕快手起刀落,砍杀了一个假难民。
“啊!”随着一声惨叫,剩下的四个人便有发抖如筛糠的了。半炷香后,古风命令又砍了一个。反正都是死罪,杀鸡骇猴,给活着的人增加巨大的心理压力。
砍到第三个人的时候,剩下的两人坚持不住了,“噗通”跪倒说出了实话。他们是青松县的捕快,受县丞大人之命混进难民里挑唆难民打砸抢、造反叛乱的。
“县丞?你们不知道这是在犯法吗?”范莶怒声问道。
“知知知道!但是,县丞大人说我们不按他的命令去办,我们也会死,还要连累家人。我们要干好了,他会给我们一笔可观的银子,让全家人都过上好生活。”
“如此大罪了,成与不成你们都过不上好生活,你们难道没长脑子吗?”范莶摇头道。这两个家伙似乎如梦方醒,便把他们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们虽系县丞所派,但县令大人不会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一共来了十个,听说外县也有他们这样的人混入了难民中。
“恩师!看来徐铁的报复加重加密了,对您耍的是阴谋!”古风岂能听不出范莶的意思?徐八斗对雷鸣用的是刺杀,徐铁对他采取的是阴谋陷害。
“范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主动出击,去府城走一趟!”古风坚定地说道。
“好,恩师!路过青松县时把那个县丞拿下!”
古风马上派人带着那两个挑唆闹事的假难民去难民村辨认他们的同伙,其他县的细作还没有露头,古风吩咐地方夜巡武装,与白天的难民管理人员多加留意。
因为同为县衙差役,彼此认识,很快便把那五人给揪出来了。押进监牢里五人,古风准备带上两人去府城。
摆出三品巡察使仪仗队,正准备出发去知府衙所在地的府城,古风要与徐铁面对面地斗争了。
“老爷你去不得了!有两份告急信飞鸽传来。”陈烟儿突然送来两封派在外地的间谍的飞鸽传书,正好听到古风说要去府城,便急声说道。
古风接过来陈烟儿拿来的两封信看了起来。一封来自府城,说西南布政使王之大人去了保宁府府衙已经多日未见离开了。第二封来自阆县南部,说有两个邻县的近三万人的难民潮涌进来了阆县,现在已经入境了,直奔县城而来。关键的还不在这里,关键的在难民不是普通的难民,而是举着铁叉、锄头的半武装难民。他们还喊着口号要杀进阆县县城要回税银,捉住王之和古风,把二人碎尸万段。
“这塔良滴哪跟哪?老子收容难民,管他们吃住,咋还就罪该万死了呢?还有,这与王之大人有何关系?”古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也太颠覆人的善恶判定标准了!
“不对劲儿!老爷!王大人是不是被徐铁那老匹夫给扣起来了?然后,嫁祸到你身上,鼓动难民来攻城杀了你!”陈烟儿眼珠一转,便提醒古风道。
“啊?真的有这个可能!他个老东西能做出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情来,把他做的事嫁祸到王大人和老爷我的身上,鼓动不明真相的百姓迁怒于我们!”
“怎么办?夫君,你不能去见那个徐铁,太危险了,那老匹夫已是丧心病狂了!”二夫人宋宝珠担心地说。
“不!越是这样,我越是必须赶过去,一是救出王之大人,他此时一定有危险。二是趁机拿下徐铁,如果被难民困在城里,或者破城抓住了我,那就真正的合了徐铁的意了。他在这个时间里可以将一切罪行都嫁祸到我和王大人身上,说我们上下勾结危害百姓,甚至,他敢对王大人下毒手。”古风惊慌失色地说道。
“那守城怎么办?夫君!”大夫人与二夫人都担心地说。
“难民不是军队,也远远地比不上山匪,他们实际上没有武器。既没有火箭与攻城车之类的攻城器械,也没有能打仗、会打仗的指挥官。所以,只要布置得当、防御及时,他们破不了城,相反,还能暴露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险恶阴谋。”
于是,古风便拉着二夫人的手说:“还请贤妻再扮成我的模样在此独当一面,也许就是最后一次扮演为夫了!由大夫人和陈烟儿辅助你守城!”二夫人带领众位夫人一起过来听从古风的纤细安排。
古风把原来的近卫、捕快营与军犬营里的力量全集中过来,分派出详细具体是任务。
张龙、赵虎带领本部军去东门守着,孙吉、刘安去西门,刘离、秦兑去北门。各带有弩弓神射手,随时准备狙杀难民中挑唆起哄的、领头闹事的,制造混乱的,散布谣言的,当场射杀,绝不姑息。
刘庆、张骏、夏乾等人带领捕快在城中巡逻,时刻留意着细作的破坏。随时把闹事的、乱说乱动、散布谣言的人抓捕起来,或者遇到打砸抢,靠近城门意图不轨的人直接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