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确实能从薛言的身上隐隐约约地闻到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那还是属于女巫的气息,已经很久都没有嗅到这个令人作呕的不详之气息了。
竟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突然出现,女巫到底在想着什么,又为什么要突然回来呢?
想不明白,她是否有可能在策划着可怕的阴谋,会对深渊中的那个人不利吗?
大魔王的双眸变得更加冷漠,带着一丝不满。
如果,女巫真的那么做的话。
厉靖发生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她,留着她就像是留着祸害一样。
让人总是觉得心里哪里很不舒服的感觉,这也可能是女巫一开始给人留下的印象不好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
她不怎么好,但是,大魔王只是能躲则躲,而不是真正讨厌女巫的存在吧。
只可惜。
一旦扭曲事情的真相,误解彼此的用意,只会陷入更加会让对方受伤害的无底洞。
大魔王想要停下来,挽救那个人的好朋友,也算是还会去在乎的人。
可女巫并不是那么觉得的。
因此,厉靖对于她只会是越来越讨厌。
希望,再次见面的时候,她能变得成熟一点吧,不要再这么的,骄纵无理。
这不是谁都想要看见的事情。
想着。
大魔王接着嗅着薛言身上的女巫气息,又在周围迅速寻找。
可能会留下气息的女巫去向踪迹。
所以,呼吸的程度会显得比较粗暴用力。
薛言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大魔王。
那个躲在身体里的小心脏呦,是砰砰直跳,小脸都变得红红的。
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现在的尴尬模样,恨不得能找个坑洞猛地跳下去。
能不起来就不要起来的真的还是emm,丢脸死了。
就算附近没有什么人也请别这样子好吗??
还弄得他浑身上下痒痒的,一脸的不舒服,难受死了,真的还是很过分耶。
薛言一下子就松开了放在大魔王肩膀上的那一只手,而是放在了厉靖的胸前。
别过脸,难为情地轻轻推了推,他真的靠的太近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无疑是要亲上的呀,能不能不要这样,可不可以换一个比较温柔的方式。
薛言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向无条件靠近自己的大魔王,这是什么情况呀有木有。
能有个人了来说说明一下情况吗?
剧情似乎发展的有点儿不对和太快了,内心不是强壮的薛言自然而然是撑不住了。
尽管他是个文弱的美男子,可大魔王那张脸也不赖呀。
两人到底是有的一比,三天三夜都分不清究竟是谁还要更好看一些呢?
不过,大魔王的阳刚之美。
额不是,那你们的意思是说,薛言的就是阴柔之美吗?
总觉得有点儿不对,不能这么形容一个男孩子。
但仔细想想,这似乎是ok的,毫无疑问。
很是奶思哇,没有半点的违和感,这词语是用的十分恰当。
“大魔王,你好了没有,你能不能告诉你到底在做什么呀,你说一下,我就能好好配合了,你这样不好吧,我怕痒,要不我们换一种姿势,我快要闪到腰了,哦不,我最近这几天腰间盘凸出,别在维持这个动作了,行不行嘛,再这么下去真没力气了。”
可是,薛言还是hold不住呀。
只能小声哔哔几句,试探着大魔王这么做的用意,以免他一个人在那边胡思乱想。
要是办正事的话早就办好了。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完成,着明明就是赤裸裸地在偷偷地吃他的豆腐嘛。
觉得舞池中央都没有人了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呦呵,真的当他是好欺负的呀,想干嘛就干嘛?
有没有搞错,他薛言看起来是很弱没有错。
但是,绝对不会让自己不喜欢的人。
而且还是特别讨厌,十分厌恶的人这么靠近自个儿,还妄想吃他的豆腐。
你说这像是很合理的事情吗?
薛言的脑海里像是有很多想入非非的疑问不断地往上蹭蹭蹭。
转眼又看见自己的嘴巴差点就跟大魔王的嘴巴摩挲而过。
一个不小心,猛地把头低了下来,整个脑袋就嘭的一下撞进了大魔王的胸膛。
该死的,他的脑阔子好疼哇,厉靖的胸前到底是什么东西去做的。
怎么变得这么硬邦邦的,那是因为他经常久坐不运动的原因吗?
就说嘛,薛言不满的态度,嘟着小嘴巴,两眼充斥着不开心的小情绪。
大魔王就是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都说了不运动是会对身体不健康的,他还一脸不信邪,偏是不听劝,就他的努力工作的死劲儿,迟早就是要猝死在王位上。
呵呵,到时候,可别责怪薛言内有好好地提醒他。
再说了,死神的工作是收割灵魂,又不是当大魔王的保姆,整顿他的生活规律和饮食。
拜托,都跟他几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想怎么呢,又不付工资,小气死了,还想要他做那么多平白无故的苦力工,看着他好欺负是吗?
可上天不老是说傻人又傻福么,都是骗人的,就像大魔王的嘴巴一样,都是骗人的鬼,这辈子再也不能相信了。
欸。
请等一等。
似乎有哪里不对哦,嗯哼。
那也就是说他,正很不要脸地扑向大魔王的怀里,这画面简直是太唯美而不敢前去想象哇。
薛言这会儿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只差没笑着哭捂住眼睛,不说话,沉默是金。
他没有哭,他没有事情的,嗯对,真的,薛言瞄了一眼大魔王胸前的胸针,幸好没有被这个扎到。
不然就over了,咦惹,想象一下就觉得很疼,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大魔王身上的味道会这么的好闻,那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
说不上来是什么,就像是一阵风,很清爽,是那么微妙的感觉。
怎么办?
像是要沦陷了一样,好紧张,但,为什么身体像是不能受控制一样。
一直轻轻想要躺在他的胸前,就干脆那么任性,直接不想要起来了。
这样的感觉让薛言感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