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空气中温度下降了些许,他心中觉得怪怪的,欲要离开时薛言出现在他的面前。
“交易结来,我是来向你讨要些东西的。”
顾风看到他的时候,心里突然不想交换灵魂了,本能抗拒道“你并没有完成我的事情,我不用给你我的灵魂!”
然而在他面前这样是没有用的“她不是己经在你身边了?不就跟以前一样谁也夺不走的。”
薛言淡淡的说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呆住时灵魂己经被收割走了
他将两个瓶子带回了魔王殿。
洛基知道他完成了任务,这次比想象当中的还要快,心里有些不情愿的说“魔王大人在殿里面等你呢,快进去交差吧。”
一进入,便见厉靖坐在椅子上,薛言看的忘记了规矩,当头顶传来麻麻痛感的时候才单膝跪下收起了镰刀。
“还是记得的吗!”他缓缓的说着,薛言在心里想着“又不是小命不要了!”
他将俩个瓶子交了上去,厉靖眼神顿时一亮。
薛言看他这样,心里不由得产生个问题!
“怎么有什么要说的?”魔王大人感受到他的想法,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左思右想,清了清嗓子不怕死的说着“魔王为什么你要收集那么多灵魂?是又来干什么的嘛?”
每次只要是渗及到那个人的事,厉靖就格外的激动。
这下倒的整个魔王殿都得震一震了。
薛言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厉靖眼神狠厉的看了他一眼,那时,薛言觉得自己只要在多说句话,就会被杀掉似的。
魔王殿下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多怒气,心里面想着这人还有用,暂时不能解决他。
“今日看在这俩个灵魂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下次在有一次,别怪我罚你……”
过了很长时间,空气中那种窒息的感觉才消失不见。
薛言惶恐待在原地,心里想了许多终究没有答案。
转眼,厉靖便离开了魔王殿……
果然不出他所料,洛基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连忙问道“你又干什么好事情让魔王那么生气?”
他耸了耸肩,就听见洛基说刚才整个魔王殿都轻微的震动,那种威压感洛基己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上次还是几百年之前,但也没有今日那么强烈。
泽尔也不适时宜的走过来,他看起来不大好。
“魔王怎么生气了?刚才后背冷冷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歇了会道,洛基转头指着薛言“你得问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
泽尔好奇的打量着薛言,以前对他就挺感兴趣,加上这次事件。
让他觉得他更是了不起。
“好了,你没有什么事情吧,反事都受不了魔王大人的冷空气,薛言能挺过来也不易。”
薛言听不懂,挠了挠头傻乎乎的说着“可能是因为跟厉靖待久了原因。”
突然,脑袋一痛,心里面疑惑许多,无法一一解开。
“谁让你直呼魔王大人的名字的?”
他觉得没什么的,泽尔在旁边笑着,整个殿里好不热闹。
薛言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洛基心里十分的惊讶,按常理来说魔王早就应该把薛言杀了,怎么可能会留到现在呢?
“魔王大人没有惩罚你什么的?”
他摇了摇头,后来洛基和泽尔都对他说“下次你还是什么都不要问罢,谁都知道魔王殿下脾气不好,当心那天你就死定了。”
这样想着,薛言更加的觉得奇怪。
当天晚上,他并没有在去工作,而是一直待在殿里面没有出来。
洛基从他面前走过提醒道“明天早上的时侯赶紧去办事吧,这几天你还是不要回来乱转了。”
薛言胡乱的点了点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晚上大概很晚的时候,他也不清楚。
魔王殿没有白天只有黑夜,所以也不分,蜡烛暗到没有,真不知厉靖是怎么在这晚上睡着的。
最近,薛言做梦的几率倒是频繁。
梦中,他看到了那个和厉靖一样身形的人。
“等我,我会对你好的!放心……”那温柔的话并不是他能说出来的。
薛言在梦中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而现实中的厉靖也开始躺在床上面思考着。
他不明白今天为什么既然对他有了侧隐之心。
“不可能,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厉靖想也没想直接睡着了,可思绪乱的很,只是一个浅睡眠罢了。
空气中的气氛冷冷清清,注定今晚忧愁烦心事多了些许……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洛基比住常还要早的叫薛言起床。
“明明还没有到点呢,怎么那么着急?”他不满的抗议着,觉得这是不可以的,而面前的洛基并没有想多,直言不讳道“魔王殿下早就去工作了,你也不要偷懒,赶紧走吧。”
就这样,薛言被迫穿着工作服去工作了。
他凭着感觉来到了家娱乐公司,镰刀闪烁着很多光茫,心里面想着“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薛言在空中现察着,发现既然里面还有老熟人陈墨,不过也只是渣男一个罢了。
他什么时候当上了经纪人了?
进去一看,地上面洒落着酒瓶,镰刀一靠近他便泛起红光。
“难不成他是自己心的目标?”薛言在心里疑惑着。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看,还是陈总会做事情,新人嘛,就是欠收拾罢了……”
说话这人满脸油腻,怀里面抱着俩个身材娇好的妹子。
薛言看到这画面心里只觉得反胃,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的眼睛。
他无声的感叹着。
而陈墨不同旁边跟着个男的,弱小无辜的样子让他心里一怒。
“怎么不笑?”
陈墨心里面很不满意,从刚开始到现在你男子脸上面一点笑容都没有,就跟个死鱼似的。
薛言在半空中听着这话心里面也不舒服,就他这样的,能把人弄笑怎么可能的事情呢?
“不是,你一新人在这猖狂什么?”满脸油腻的大汉一看就是在奉承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