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直没有给好脸色看,嘴里叼着一只烟。
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呼吸起伏不太稳定,像是年纪大了的不适模样。
一听到人这么说
神色更加不悦,直接烟为到地上,用手敲了敲桌子……
“因为我明白这行,任什么都瞒不过的我的双眼,他有没有做过的事,你怎么就不问问他!”
居然还敢怀疑他的能力!
他心里也心虚,那件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
况且那次是意外,要不是喝醉酒被下药……
他明明记得很清楚。
那个男的已经不在了,因此还花了一大笔钱堵住了他家人的嘴巴,为什么还会有这些照片?
是谁在借机报复他?
可恶,不要让他找出来,不然就是碎尸万段!
看着他一直选择沉默。
负责人这大也不好说什么了。
一看了然,他咧嘴大笑,走到他的跟前,没好话的说。
“臭小子,还敢在这节骨眼上闹出事?要是不想办法好好处理,你迟早要滚出去!”
语落,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迅速好站了起来,愤怒地将桌上东西全弄到地上……发出嘶哑的哄叫。
那人也是急的直跳脚。
又看到的气得失掉理智,只好上前拽住,让他冷静。
“你生气就能解决问题吗?如若这件事情办不好,之前的辛苦不仅都没费了,你就玩完了。”
对,那人说的没错。
这件事情绝对要好好处理。
他又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几口,变得冷静些。
低头看着桌上那份报纸上的标题刺眼地扎进眼帘‘林然和男子一夜疯狂!’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那你说怎么办?”
那人也慢慢坐下,拿起手机拨动了几下,摆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电话……
不过,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实在有点令人不敢小瞧。
“你忘了,他还能对你见死不救么?”
城北一开始也是蛮好奇他要说的话,没听还好,一听吓一跳。
这根本就是随意,他一点比不爱这好。
连忙抬头一脸委屈看着薛言,希望他不要真的……
想想就好怕怕!
薛言无语间翻了个白眼,他是个见利忘友的人吗?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个什么好办法,也对他还不知道刚才在饭店发生的事情,人家人完全不想搭理他,接下来还叫他用身体勾引!
为了不让那人对他怀有期望,林幕一五一十地坦白,没想到她还是不肯罢休。
“怕什么呀,我约,你火起来的时候名气多大啊……”
那人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
他最后也同意了她的看法,觉得天色不早,也是真的要睡一觉。
屋内的灯光熄灭了,只见城北松了一口气。
站那么久腿都要酸死了,正想开口说话,就被薛言一把拉着飞了出去。
原来,一个人执行任务才是最清净的。
他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
就连城北也感到奇怪,这一大丢事情乱七八糟的,自己都没看懂,他又是在乐什么?
停!
薛言立马将思绪拉了回来,猛地摇了摇头,他刚才是怎么了,又在想那人的事情。
真是奇怪!
不就是他没有陪自己来收割灵魂,那种事情又怎么能习惯呢。
那人又可是魔界的主人,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他闹着。
而且他那么凶巴巴的,做事从来都只考虑价值,时不时还拿着事威胁要他的命。
切,别想了,办事要紧。
薛言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他停下了脚步,对着城北说。
“刚才的事情你也听明白了吧,要是他找你,你就说订在上次预定的饭店,其他的……”
薛言悄悄靠近城北的耳朵,说着自己想的计划。
城北听完也默许,忍笑道,“不过,你确定真的能行得通吗?”
嗯哼,好兄弟?
城北一说出口也就立马闭上了嘴巴,祸从口出,真理!
薛言收起死神镰刀,随意挥了挥手,“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明天会过去找你,别到时候你赖床起不来。”
接着,他似乎像是想起来什么,没留个交代,渐渐消失在城北的眼前。
城北双手抱臂,嘴里吹着口哨。
也猜到薛言会不说就离开,并不足为奇,转身一步一步地往回走,这一天下来,又是现陪,又是跟踪的,虽说很累,但挺有趣的。
每件事情都挺有料的!
可惜他不缺钱。
缺的是乐趣,况且说,那小子也是很不容易。
我明天还是认真一点儿,尽量做到不给他添乱吧。
薛言迅速的回到魔界。
来到他的房间。
走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房间的温度很低。
厉靖也已经睡着了。
他不敢惊扰到他睡觉,又不是不想活了……
不过他看上起也有些累了,跟踪了林然那么久好像也没有什么较大的收获。
薛言收起镰刀,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属于自己的小床上休息。
本以为就睡不着,或者做噩梦,没想到很快就进入了甜丝丝的梦乡。
“呼~”
他的耳朵似乎传来一阵什么声音。
像波浪般潮起潮落,伴着海独有的味道。
暖阳的柔光照在了薛言的眼皮上,他觉得有些温暖。
魔界不是终日冷飕飕的,不见光日么?怎么会有太阳呢?
如此想着。
他尝试缓缓地张开那双水灵灵大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辽阔无迹的草原,旁边有条小河……
薛言伸手轻轻揉了揉眼睛。
他明白这又在做着有关于那个跟厉靖长得极为相似面容的人的梦
可是,他左顾右盼,还是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突然,上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嘀嗒嘀嗒地飘落到他的脸上,那是残珠。
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的……
薛言猛的抬起头来。
就看见那个人浑身都湿透了,低着头看着他。
他的头发,他的脸庞,他的身子,都沾染着水……那个人似乎不在乎这些,俯身半蹲了下来,脸又靠近了薛言一点,温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