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合院那边的事情,陈平安不知道,因为他此时要去拜望娄家。
50年代的结婚,是最纯粹的。
没有那么多的礼节,也就是女方来男方家看看,然后男方再提着东西,来女方家坐坐。
陈平安称了两斤肉,拿上两斤面条,两包糕点,放在一个花篮里面,然后来到了娄家门口。
是娄晓娥开门的,今天的她明显是打扮了一番。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我妈说你今天会来,都等好久了。”
嗬,陈平安瞅了她一眼,“你咱妈等了好久了,还是你等不及了?”
“......”娄晓娥顿时羞的脸色通红,羞惭的低下头,“不理你了!”
此时,
娄母从里面正好出来,看见两人这模样,哪里不知道两人在腻歪,嗔怒道:“晓娥,你倒是把门给关上啊!”
“妈,我......”娄晓娥的脸羞的更红了,却不忘将门关上。
进了门,
陈平安将东西放下,却发现饭菜已经做好了。
“平安,来,过来吃饭!”娄半城手里拿过来一瓶茅台,笑看着陈平安,“正好,陪我喝一点。”
“哦,对了,这是我的检查报告!”来之前,陈平安将自己的体检报告顺道取了过来。
娄半城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大笑,“来,喝酒!”
“我来,给您倒酒!”
这年头的茅台,还没有那么贵,不到三块钱。
这时期的工资也就二十块左右,却也不是谁都能买到的。
不过对于娄家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
整个用餐期间,气氛极其的融洽。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娄母有些感慨道:“等你们有了孩子,就交给我们来带。”
“妈,你说什么呢?”娄晓娥极难为情的说道。
“这不眼瞅着的事儿嘛!”娄母白了她一眼,笑着合不拢嘴。
这年头,
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最奢侈的可能就是去电影院看场电影。
等天一黑,还能干啥?
娄半城问了一句,“平安啊,你给单位打报告没有?”
“打过报告了,而且我把假也请了几天,正好买点东西,好方便明天用。”
娄母却是摆手说道:“嗨,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家里什么都有,你直接从这边拿不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这是我结婚,总不能委屈晓娥不是?”
娄母虽然脸色没变,但心里却是听着很舒服,陈平安知道对自己女儿好,这点她真的是无可挑剔。
等吃饭饭,陈平安要走的时候,他提醒道:“这几天,我看着天可能还要变,家里能存储写东西,就尽量存储些东西。”
“天还要冷吗?”娄母不由一怔。
“我有个气象局的朋友这么说的。”陈平安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确实要多存一些物资。”娄广成闻言,顿时点头。
其实哪有什么气象局的朋友,但陈平安不这么说,他怕娄家不信。
回去的时候,他一路溜达着,看看各项物资都在什么地方。
好方便自己接下来购买。
......
等回到四合院,才发现四合院的气氛,有些不对。
死气沉沉,阴郁如水。
“三大爷,咋回事儿啊?”
“平安回来了啊?”阎埠贵叹了一口气,“咱院子里面出事儿了,何大清他......”
等阎埠贵将事情讲完,陈平安不由瞠目结舌,“闹这么大?那女人诬告?何大清被抓起来了 ?”
“可不嘛,你说何大清闹这么一出,傻柱以后还怎么相对象吗?”
陈平安挠了挠头,他本来想着是破坏何大清和白寡妇两人私奔,让他继续抚养何雨水,却没有想过将何大清给按进局子里面。
这不是自己的初衷,“三大爷,傻柱呢?”
“在屋子里面躺着呢!”
陈平安点头,推开傻柱的门,这才发现此时的傻柱,彻底捋直了躺在床上。
双眼无神,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傻柱?”
傻柱眼珠子动都不带动的,“干嘛?”
“还想不想结婚了?”
“你啥意思啊?”傻柱的眼睛不善的看向陈平安。
“想结婚,你就得为你爸脱罪啊,不能让你爸沾上‘用强、犯’这三个字。”
“咋,你有办法?”傻柱的眼神终于有了神采,坐了起来,“你要是能解决这问题,以后我叫你爹都行!”
陈平安无语的看着他,“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将东西放起来,跟你一起去一趟保卫科。”
回后院的途中,
陈平安回想了当时自己听见的动静,可以肯定两人绝对是自愿的。
他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叫上傻柱,再次朝着保卫科而去。
......
保卫科这边,
老聂再次问了白寡妇一次,但白寡妇依然死咬着何大清和她不熟,就是用强。
“那你怎么解释,何大清让厂子打的结婚报告?”
“他打结婚报告,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打了结婚报告,就能欺负我?”
老聂脸抽了抽,“可他说,是要和你一起回保定扯证的。”
“我可没有同意!”
老聂看着白寡妇那两个高高的颧骨,有些歪的嘴,怒道:“你知不知道,何大清如果进去了,他这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白寡妇的脸色微变了一下,但最后却是咬牙,“那是他咎由自取!”
老聂气得猛然起身,来到了外面猛的抽了几口烟。
一个干事走了过来,“科长,何雨柱又来了,他还带了一个人,说是想问一下情况?”
“问情况,他问什么情况?”
老聂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的骂道:“还嫌不够添乱吗?让他们滚蛋!”
却听一个声音问道:“聂科长,我想问问,当时你跟着进去废弃仓库没?”
“跟着一起进去的啊。”
陈平安捏着嗓子,“那我问一句,当时可曾依稀看见,何大清是在前面开车,还是在后面开车?”
“你啥意思......”老聂突然眼睛猛然睁大,“你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