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三大妈,你可别乱说。”傻柱一听这话,连忙摆手,瞬间变的语无伦次起来。
三大妈却是讥笑的看着他,“啧啧啧......还不承认?”
“我也是过来人,怎么能不知道你们小年轻是什么心思,只要你再给三大妈五斤二和面,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
三大妈为啥答应傻柱一起过来送秦淮茹?
因为傻柱答应给三大妈家两斤二和面,
作为阎埠贵的老婆,三大妈也是深刻的贯彻阎埠贵的,“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做任何事,都讲究算计。
刚刚,她的目光注意到傻柱一直盯着秦淮茹的时候,她的心思就开始活泛起来了。
傻柱脸上的肌肉跳动了几次之后,终于还是咬牙答应下来,“三大妈,你......你可千万别到处乱说去。”
“这你放心,你三大妈别的不管说,但这嘴,绝对严实。”
这不费吹灰之力,就又得了五斤二和面,三大妈笑的合不拢嘴,“傻柱,说起来,你也该找个对象了。”
傻柱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三大妈自顾自的说道:“回头啊,我给你介绍一个,也是大腚、能生养的。”
傻柱不知道脑子缺了哪根筋,突然问了一句,“三大妈,咱们院子里面都说贾东旭不行,是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我跟你说,刘光天这小子是这么说的......”
提起来这件事儿,三大妈她就在当场,最有发言权,添油加醋将这事儿再次说了一遍。
等说完了,她还忍不住叹道:“哎,多好的一个姑娘,这命咋就这么寸呢?嫁了一个天炎?”
三大妈猛然扭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紧紧的盯着傻柱的眼睛,“你不会是相中秦淮茹了吧?你小子倒是打的好算盘啊......”
“没......没有的事儿!”
傻柱话刚说完,抬头,却发现秦淮茹已经从保卫科里面出来了,借着保卫科外面的灯光。
只见秦淮茹羞愤的脸红耳赤,就连脖子都是红的。
也不和他们说话,直接扭头就走,而且走路的时候,有种莫名其妙的拘束。
不用说,刚刚他们这一番话,被秦淮茹给听见了。
傻柱脸同样是红的发烫,“三大妈,你可是害苦我了。”
这回,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
保卫科之内,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贾东旭此时惶恐不安,眼睛瞪的老大,不住的看向四周,似乎随时有什么东西出现,会吞噬他一般。
正如贾张氏所说的那样,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贾张氏。
因为老贾死的早,所以,他什么话都是听贾张氏的,从上学、工作、到结婚,虽然日子过的磕磕绊绊,但也没有遭受过什么打击。
按后世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典型的妈宝男。
懦弱没有责任心。
没事儿找事儿,但出了事怕事儿。
遇到事儿还拎不清的那种。
“你把我妈叫过来,为什么是秦淮茹过来?我妈为什么不过来?”贾东旭竟然因为被褥是秦淮茹送过来,而不是贾张氏送过来的,而暴怒不已。
再加上今天发生的这事儿,让从没有经过事儿的他,整个精神都变的有些不正常。
“铛铛铛~”
一个保卫科的皱着眉过来,用棍子敲了敲铁窗户,“贾东旭,你给我安生点,别逼我进去打你!”
这年头,保卫科的人是真的敢打人的。
“......”贾东旭看着保卫干手中的棍子,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吭声。
保卫科的干事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拧了一下,骂道:“老实给我待着!”
“等我们查清楚了,自然处理你!”
......
而离着不远的厂子卫生室。
刘海中躺在病床上,“哎呦......哎呦......”的叫着。
保卫科的老聂带着人,正在问刘海中事情的始末,毕竟事情是由刘海中引起的。
“刘老,我就不明白了,你四五十岁的人了,咋还有这听人家小两口墙根子这嗜好?”老聂无语道。
刘海中脸涨的紫茄子一样,“我......老聂,你要我和你说几遍,你才能相信,我是真的恰巧上厕所回来,听了这么几句,回来和老婆说了那么一嘴。”
“谁能想到被这两个小瘪三给听去,闹的整个院子都知道了?”
老聂看了二大妈一眼,“那两个小家伙呢?”
“跑了,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那俩完蛋玩意。”二大妈气得 嘴角往下咧。
“两个狗东西,等我找着他们,非揍死他们不可!”提起来这事儿,刘海中的肺都快炸了。
老聂没好气的白了两口子一眼,“我就没有见过你们两口子这么偏心眼子的人,就知道照顾你们已经结婚的老大。”
“老二老三,为什么成了今天这样,你们就没有想过?”
“到你们老了,连一个给你摔盆的都没有,你信不?”老聂气得,起身就走。
四合院里面,
有两大旗帜鲜明的教育“理念”,一个是阎埠贵的‘吃不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教育理念。
另一个,就是刘海中的,“棍棒底下出孝子”教育理论。
阎埠贵的就不说了,
单说刘海中,要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你倒是一视同仁啊,偏偏,刘海中还偏心,对于他们家老大刘光远,他是哪哪儿都喜欢,什么好吃的,他都给老大。
即便现在老大结婚了,他也往那边送东西。
相反,刘光天、刘光福,这两个小的,那是三天两头的挨打,好吃的东西,一年到头都尝不到一口。
天天放养的野孩子一样,各种坏习惯一大堆。
原剧里面,刘海中当上小组长那回,回到家里,大发威风,把两个儿子训斥的......那是训斥儿子吗?
简直不当人,何况两儿子都十七八,快二十的人了。
到老了,儿子全都跑了,没有人给他养老,也只能说他种下什么因,得什么果。
“嘁!”
二大妈对着老聂的背影,不屑的啐了一口。
刘海中对此也是不屑一顾,也想啐一口,却扯到伤口,“哎呦......咋这么疼?医生怎么说来着?”
“医生说,伤口挺深,你脑门被敲出了一道棍子形状的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