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柱,这咋是拉帮套呢?”
“拉帮套那是一个人重病,没有办法过活,得丈夫同意后,另外寻找一个男人担负全家生活,丈夫去世后与此男人结为正式夫妻……现在东旭已经过世了,压根就跳过了拉帮套的情况,就是赡养一下贾张氏……”
易中海的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刚想继续说。
就听着何大清一瘸一拐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老易,你来干嘛?”
“没什么,过来和傻柱说几句话。”
“说几句话?我怎么听着秦淮茹什么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还没有说什么,傻柱先说道:“爹,真的没有什么,你这伤还没有好,赶紧回去躺着去。”
何大清白了他一眼,“我可告诉你,别把拉帮套的主意打到我们家傻柱头上。”
“爹……你赶紧回去吧!”傻柱脸都绿了,特别是此时看见陈平安从院子外面回来了,连忙让何大清别说了。
“怕什么?他易中海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就坑你这傻子……”何大清一点都不给傻柱面子。
自己必须把当爹的姿态摆出来,要不然易中海这老东西真的让儿子拉帮套,那何家这辈子在这院子里面都抬不起来头了。
“除非我死了,要不然秦淮茹别想进这门。”
“老何,你这……别逮谁咬谁啊,我也是好心。”易中海脸上的肌肉抽搐。
“别,你要是有那么好的心,咋不去和平安说去?咋不去和阎解放说去?”何大清不顾傻柱的阻拦,直接把易中海往外赶。
他是不相信易中海吗?不,他是不相信傻柱。
知子莫如父,傻柱天天眼珠子定在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
何大清却不管这面子上过得去过不去,直接将门,“啪”的一声给关住了。
“爹,你干嘛呢?”傻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尴尬的不行。
易中海的脸也是直抽抽,\\\"真特么服了……\\\"
“平安回来了?”易中海看到陈平安从外面回来,连忙打招呼道。
不知道是因为前些日子陈平安在他眼中留下的印象,还是陈平安身上穿着的保卫科治安股的制服。易中海看陈平安的时候,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敬畏。
不仅是他,此时刘海中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冲着陈平安打招呼,“平安回来了 !”
这年头,老百姓看见穿制服的基本都害怕,更别说治安股管工人,有事儿你得求着人,反过来人家却可以拿捏你。
“回来了,这么冷的天,一大爷、二大爷在外面忙活啥呢?”
“没啥,问傻柱点事儿。”易中海脸色异样的说道,对于秦淮茹的事情,没有成之前,宣扬不得。
刘海中的脸上尴尬了了一下,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专门出来迎接陈平安的,问了一句,“那个……轧钢厂那边,情况怎么样?”
陈平安摇了摇头,“不怎么样,炉已经熄灭了,想要开炉估计还要一些时间。”
“在此之前,你们想要上班还需要一段时间。”
(钢厂的高炉,号称钢铁之锅,轻易是不能灭的,因为听一次,许多设备都会报废,还要重新点火预热,代价很大的。)
易中海不由打急,“咋能这样呢?老聂不是说马上就会好起来吗?”
“这谁说的准啊,今天听老聂说,铁路那边好像更早开通,过些日子,估计会有物资运过来。”
“……”易中海无奈的看着陈平安,只能叹了口气,
……
回到屋子,娄晓娥第一时间过来,给他拖了军大衣和外套。
“怎么样?今天第一天上班,累不累?”
“不累,你看看我的脚上,都没有走多少路。”陈平安笑着随口说道,他没有出去巡逻自然不累。
他没有说的是,保卫科里面的人际关系累。
累心。
吃过了饭和娄半城聊了一会儿,便吹灭了灯睡觉。
物资这块儿自己不用着急,今天从杨树的嘴里听到了一个消息,让他记在了心里。
刚刚他又从岳父聊了几句,验证了一下。
那就是保卫科的副科长有个人叫李怀道,他是副厂长李怀德的大哥,主管保卫科的枪械和后勤。
而李怀德还有弟弟,名字叫李怀仁。
杨树对李家十分的反感,据杨树的分析,李怀德这个人能的很,表面上对老杨唯命是从,但背地里一直想着将老杨给顶下去。
陈平安之前打死的那个秦三儿,赫然正是李怀仁的小舅子……这样说来,一切的思路似乎就对上了。
恐怕董伟和二组的谷超这么敌视自己,恐怕不仅仅是因为顶替了董伟弟弟名额的问题,更在于与打死了秦三儿。
得罪了李家这一系。
“艹,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弯弯绕!”
……
第二天一早,陈平安再次来到轧钢厂的时候,就听着杨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我接到一个线报,说是有人在倒卖粮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倒卖粮食?这不归咱管吧?”陈平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杨树却在他耳边说道:“听说是从咱们厂子倒卖出去的。”
“那必须干他!”陈平安瞳孔微缩了,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和杨树就走了出去,等他们走到厂子后门的时候,正巧看到有两个人正拖着一块门板子,上面有两袋粮食。
“前面的,给我站住。”
杨树和陈平安直接就将q栓给搂了一下,将两人给拦住了,那两人惊愕的看着杨树和陈平安,愣了一下,扭头就跑。
“砰!”
陈平安一枪打在那其中一人的腿上,“再跑,我就直接打脑袋了。”
剩下的另一个人立马就吓的定住了。
手里还拽着绳子,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被两把五四指着,站在那里腿肚子发软,一动不敢动。
杨树上去就掏出铐子,将两人拧着肩膀反铐了起来。
“哎呦呦……疼疼疼……”
好家伙,杨树看上去胖乎乎,一脸的憨厚,但下手却是狠辣,手铐勒的直接扣进了肉里面,疼的两个家伙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
陈平安夜没有说什么,收了枪,和杨树一人一个,带着两人一起回保卫科。
至于那两袋粮食,自然是由另一个没有受伤的拖着。
那家伙哆哆嗦嗦的壮着胆子说了一句,“哥,我就是一个运货的……不至于吧,再说,我和董组长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