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问道：
“没了？”
牧老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了！”
方白羽无语，说了半天那不还是一阶丹药么，还以为能有什么神效呢，害他白高兴一场。
牧老察言观色，看出方白羽不太满意，借机说道：
“这丹药只有一枚，想来对小友也无甚大用，不如，卖与老朽？”
方白羽眼睛一亮。
“你要买？”
牧老点了点头，眼巴巴的盯着丹药说道：
“对小友来说，这枚丹药和普通的强身丹其实没什么区别，但对我等炼丹师来说，这就相当于一本活的教材，若是在观摩其中真意时能悟出一二，必能让老朽的丹道大进。”
方白羽了然，直接问道：
“那你出多少？”
牧老愣了一下，随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肯卖我？”
在他看来，这种大师之作堪称无价之宝，要是他的话，就算藏起来传宗接代也绝不会卖。
所以虽然明知道对不是炼丹师的方白羽来说没什么用，但因为太珍贵了反而让他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
“我又不是炼丹师，留着也是吃......开价吧！”
方白羽微微一笑，这玩意，他那一大瓶子估摸着得有几千粒，多吃一粒少吃一粒没什么区别，还不如卖了换钱。
而且他对这位牧老的感官很好，从一开始对方给出的建议到后面对这枚丹药价值的直言相告都给方白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说实话，如果牧老说这只是一枚普通的丹药，方白羽也不会有什么怀疑。
就算后面拿去问方文萱，不是炼丹师的她也未必清楚这么多道道。
“我！”牧老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说道：“对于这种大师之作，用钱来定价就太俗了。
我愿意出十枚，不，二十枚自己炼制的三阶丹药交换。”
方白羽无语了，心想不不不，一点都不俗，我就喜欢钱，要不然咱们还是用钱定价吧。
不过转念一想，丹药也不错，这东西是高阶武者之间的通硬货，比联邦币坚挺的多，后期许多东西用联邦币是买不到的。
而且三阶丹药，自己早晚能用得上，以自己的修炼速度，这一天只会早不会晚。
虽然这老头下了好大决心，最后就只拿出一些三阶丹药来，让他多少有点失望，不过方白羽也清楚一方面对方只是职业级炼丹师，能力有限。
另一方面这玩意在牛逼也只是一阶丹药，要不是他们炼丹师愿意买回去当教材，撑死能也就能卖十万联邦币。
错过了这老头，自己恐怕很难在遇到下一个这样的怨种，啊不是，是大气的老板了。
三阶丹药对应玄境武者，通常一枚就价值五百万到一千万联邦币之间！
所以他微微一笑，说了一声。
“成交！”
“多谢小友！”
牧老大喜，在他看来只要能在丹道上更进一步，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
见方白羽答应，他连忙一路小跑回到后面库房里拿了两瓶丹药回来。
他这老胳膊老腿跑的还挺快的，像是生怕方白羽反悔一样。
这也让方白羽注意到，这位看起来挺牛逼的炼丹师居然连个空间戒指都没有，属实是有点拉胯。
也不知道是炼丹师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富有，还是空间戒指的价值比他预想中更高。
牧老将丹药放在桌上，介绍道：
“左边这一瓶是三阶壮灵丹，作用是辅助玄境武者壮大真气；右边这一瓶是三阶活灵丹，作用是活跃灵气，帮助玄境武者感悟自身属性之力，对黄境突破玄境也有一定的帮助。
这两瓶丹药的品阶都是三阶上品，售价八百万一枚，唯一可惜的是老朽学艺不精，练出的丹药只有普通品质。”
八百万一枚？！
那二十枚就是一亿六千万？！
方白羽忍不住互相急促了起来，这么简单就成亿万富翁了？
“唉，可惜只有一枚！”牧老有些遗憾的叹道。
要是在多几枚就好了，毕竟感悟丹道又不是看看就行，做实验可是会有损耗的。
就这么一枚，他这么设定消耗啊。
“谁说就一枚？”
方白羽从口袋里一掏，又取出一枚放在托盘里。
牧老：？？？
“这......”
他脑子有点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方白羽以十枚三阶丹药一枚的价格卖给他五枚完美一阶强身丹。
不是他不想卖了，而是牧老买不起了。
炼丹师也穷啊！
他们虽然收入高，可开销也大啊，这已经是牧老卡在职业级多年积攒出来的了。
方白羽一算账，妈耶，五亿六千万！
暴利啊！
牧老也是心情大好，有了这些丹药，他仿佛看到了晋级“名家级”丹剂师的希望，这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一想到后面几枚丹药的价格，他就感觉有点对不起方白羽。
想了想，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青色的卡片递给方白羽。
“这是灵丹阁的青铜级会员卡，在整个九州大区的灵丹阁消费都能打九折，同时一定的特权。”
他没有说的是，这枚看似不起眼的卡片其实以他的权限也只能送出去一张而已。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方白羽笑了笑，没当回事。
收下卡片后，他刚好以九折的价格买了十份强肌壮骨粉，花了两万七千联邦币。
十份药被分成二十份装了好大一包。
主要是这强肌壮骨粉原来也是两个东西，分别是强肌粉和壮骨粉，刚好对应凡境初期炼肌肉和中期炼筋骨。
方白羽走后，店员小姐姐犹豫了一下小心的问道：
“牧老，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
她其实是想说拿三阶丹药换一阶丹药，这不是纯纯的大冤种么！
牧老把玩着一枚完美强身丹，头也不抬道：
“高吗？不高了，如果是在拍卖会，说不定会有名家级丹剂师愿意出五阶丹药来换呢。”
大师的丹道啊，就算对于那些卡在名家巅峰的丹剂师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东西了。
“可是，他只是个学生。”
店员小姐的意思是，方白羽未必知道这丹药的价值，何不报一个低一些的价格，或是干脆动用一些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