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瓦尔特也对这个帝国42实验室的人员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代理人——普朗克,是科学界享誉盛名的量子学教授,负责与天命总部对接的任务,很喜欢盯着他的眼睛看...
(从上桌到下桌,移开视线的时间不超过1分钟)
核心成员——尼古拉·特斯拉,松露狂魔,性格易怒却并不记仇,是大家最喜欢逗弄的对象,位于帝国42实验室的武器研发部门,并担任吉祥物的身份。
(虽然在介绍到吉祥物身份时她又暴跳如雷就是了。)
核心成员——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自人类拥有记录以来智商的最高者,15岁时便已经发表了广义相对论,引得科学界一片震动,负责理论研究部门,作息时间感人。
(已经睡着了啊...)
维尔薇博士,并不隶属于实验室,但却是以上三位人员的老师,疑似具有多重人格,时而温柔,时而开朗,时而认真,时而痴狂...也不排除是精神病患者的可能。
普罗米修斯,非实验室成员,人工智能AI,表现为高度的自由性和自主性,除去人偶般的体型以外大多数时候与常人无异,喜欢趴在白影的头顶。
白影,非实验室成员,与维尔薇博士以及普罗米修斯是恋人关系,与特斯拉以及爱因斯坦关系甚好,性格有些跳脱,除长相以外...貌似在这里面是表现得最普通的。
但瓦尔特却注意到这里大多数人都是比较偏向于他,或者是信任着他...
至少目前表现情况是这样的...
没有任何的实验项目需要他的参与,也没有人把他当做实验体,他就这样普通的进入到了这里,成为了这里的一员。
可以说这是他仅有的两年记忆里最快乐的一小段时光,因为他现在是作为一个人类而活着的。
“呃...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的吗?”
瓦尔特看着眼前认真注视着他的普朗克,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的工作就是坐在这里噢。”普朗克微微一笑,目光依然没有移开。
“...哦,哦...”瓦尔特点了点头,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开始翻页。
虽然他看着书,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他时不时假装不经意地将视线上移,但无一例外都会对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普朗克炽热的目光让他坐立难安,他不明白为什么普朗克要这样一直盯着他看。
“呵呵...”
“怎...怎么了吗?”
突如其来的笑声让瓦尔特吓了一跳。
“真的...好像。”
普朗克伸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之色。
“...!普朗克教授,你...你在干什么啊!”
被普朗克动作惊到的瓦尔特先是呆愣了几秒,随后如同一只受惊小鹿一般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好像一个纯情少年呢...”普朗克调笑道,将还没有说过的话说完。
“请...请不要这样!”瓦尔特立刻用书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普朗克能看见,瓦尔特的耳垂已经红透了。
“哈哈哈...你真可爱,要不要...和姐姐谈个恋爱呢~”
“啊?!”瓦尔特立刻起身,心跳止不住地加速。
“我觉得我们至少要互相了解一下...然后再考虑...”
瓦尔特手忙脚乱地解释道。
但看见普朗克脸上带着些许戏谑的笑容以后顿时明白了对方是在开玩笑。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惊愕的心情。
“普朗克教授,还请不要再调戏我了...”
瓦尔特并没有生气,只是感觉有些心累。
“好吧好吧,放过你了,那你去机场接待一个人吧,金色头发,是一个芬兰人,戴着一副眼镜,应该很好认的。”
普朗克站起了身,背对着他说道,手上拿着一份资料似乎在看着什么。
瓦尔特长舒一口气,他并不是不喜欢和普朗克待在一起,只是普朗克的『热情』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有些疲惫。
对比实验室的其余几位『怪人』,瓦尔特还是很乐意和普朗克在一起工作的。
待他离开以后,普朗克将资料放下,从抽屉的小夹层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那是她在普林斯顿大学与卡尔出去玩时候拍的。
她轻抚着照片上卡尔的脸颊,眼中装着无尽的思念。
“卡尔...”
她确实是将瓦尔特当成了卡尔的替代品,但瓦尔特的一举一动,性格,面对她调戏时的反应都如出一辙。
这让她无法不怀疑现在的瓦尔特就是年轻时候的卡尔...
如果白影没有为他取名字的话,普朗克甚至想将卡尔的名字给予他。
她明白这样做对于瓦尔特而言极度不公平,但...面对已经逝去的所爱之人再次出现在眼前之时,又有多少人能保持那份理智呢?
或许白影为他取名也是想告诉普朗克,现在的瓦尔特...已经不是卡尔了。
即便他们再像,他们也不是同一个人。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滴在了相册上摔了个粉碎。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照片上卡尔的脸上。
卡尔的脸被泪水模糊,她想要拭去,却发现身体已经先她一步已经将照片放回了抽屉中。
这样...就好吧...
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普朗克脑海中升起。
......
瓦尔特独自一人来到机场,四处寻找着芬兰人的踪迹。
金色的头发在这里很多,戴着眼镜的金发也不在少数,这让瓦尔特不禁有些犯难。
难不成在这里吼一嗓子问谁是『芬兰人』吗?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芬兰人。”标准的德语从一位金发男子嘴里说出。
“呃...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瓦尔特有些好奇。
“根据普朗克教授所说只要找到人群中最呆瓜的一个人,那么就肯定是瓦尔特·乔伊斯了。”芬兰人笑了笑。
“不过...真像啊...”芬兰人推了推眼镜,似有意,似无意地感慨了一句。
“啊?呆瓜?我...算了,不知道你怎么称呼?”瓦尔特一拍额头,无奈地询问道。
“我的名字叫埃里阿斯·诺基安维塔宁,为了方便记忆,你叫我芬兰人就行了。”
“埃里...阿...好吧,芬兰人。”瓦尔特尝试了一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记不住对方的名字,于是选择直接喊芬兰人。
“哈哈哈,你还是这么幽默风趣。”芬兰人笑道。
“还...?”瓦尔特注意到了关键点。
“抱歉,不小心失言了,还请不要介意。”芬兰人轻描淡写地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