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您老人家嘴巴还是这么不留情面。”程凌霜挑了挑眉。
“这不是给你留着了吗？”白影给琪亚娜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难道说不留情面会更加糟糕吗？”程凌霜有些不信。
“兴许...我会把你变成真正的二哈？”白影揣测着自己的想法。
琪亚娜看着两人斗嘴，明明火药味十足却又看上去如此的和谐，似乎是两人惯有的相处方式了。
“...不跟你扯皮了，找我什么事？”程凌霜翻了个白眼。
“关于『浮生』的问题，想要找你了解一下。”白影道出了来意。
“那个东西我不是早就给素裳了吗？师父带着这个带了五千年，素裳带了五百年，我才几年，你来找我了解。”程凌霜略带不解。
“因为你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改变了『刻印』选择机理的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白影看着程凌霜的眼睛。
“这很难吗？原来我这么了不起...”程凌霜喃喃道，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略带狂傲的笑容。
“会不会是我天资聪慧，美貌过人，上天都眷顾于我？”
“在不要脸这方面我愿称你为第一。”白影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喂，好歹我曾经也有着武林第一美人外加当世第一高手的称号，怎么不要脸了？”程凌霜不服气地拍了拍桌子。
“武林第一美人...且不说这里面水分有多大，多少人是被你打服的。”
“光是你身边的小李子就已经不用说了，若非当时小李子名声还不太显赫，你觉得你在姿色方面比得过小李子吗？”白影反问道。
“当然！”程凌霜毫不犹豫地点头。
“谁会喜欢那种没长开的小丫头，当然是我这样成熟知性的大姐姐更受人喜爱！”
“成熟知性...很难想象你会把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而且小李子可比你成熟多了，在各种意义上。”
白影不留痕迹地扫过她的飞机场，嗯...还是和阿华一样惨。
“......”
程凌霜感受到了白影一扫而过的目光，沉默了半晌。
“用欧派大小来定义成熟与否，我觉得是最糟糕的方式了，你说对吗，人渣太师父？”
“对，不过我喜欢，你咬我？”白影嘚瑟地看着她。
换做是一般人，早就被程凌霜揍得鼻青脸肿了，不过眼前的人是白影，她打不过...
“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吗？！”程凌霜目光微冷，看上去就像一只严肃的二哈，气场又回到了高冷的状态。
“那你想怎么样？”白影双手抱臂。
“夸我一顿，夸到我心情好了我再告诉你。”程凌霜脸上流露出一丝浅笑。
“行啊！咳咳...你是智慧冠绝天下之人，毕竟你连自己都能忽悠过去，光是这点都能让世间凡俗黯然失色。”
“你是美貌绝代风华之人，翩翩谪仙，一马平川！亭亭玉立，一马平川！花容月貌，一马平川！如花似玉，一马平...”
白影滔滔不绝地夸赞着程凌霜。
“停停停，你这是夸奖？”程凌霜歪了歪头，眼中带着丝丝杀意。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白影佯装不知。
“好，我可太好了！”程凌霜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麻烦告诉我吧，我这里还有急用呢。”白影惊喜地说道。
“......”程凌霜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不用这么激动，我知道这些溢美之词对你来说弥足珍贵，你放心，我可以保证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白影摆了摆手。
“吸...呼...吸...”程凌霜调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就算这样变大了，也只是骗人的噢。”
“噗！”琪亚娜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程凌霜算是明白了，这个人渣太师父有多气人。
忽然，她的目光注意到了一旁的琪亚娜，嘴角勾出一抹小恶魔的弧度。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程凌霜对着琪亚娜询问道。
“呃...我是琪亚娜。”
不知战火怎么烧到自己身上的琪亚娜有点懵。
“不知道你和太师父是什么关系呢？”程凌霜继续询问道。
“什么关系...就普通的师生啊，还有情敌！”琪亚娜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
“师生啊...小姑娘，这你就很危险了，你身边的这位人渣教师一定会对你下手的，你仔细想想看，你身边是不是已经有很多好友都已经沦陷了？”程凌霜继续引导琪亚娜。
“...嗯，希儿，芽衣，杏，布洛妮娅（七夕限定吼姆玩偶）...白影！原来你是这样的！”琪亚娜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承认我魅力非凡，但是杏大爷和布洛妮娅是什么鬼？”白影眼睛微微睁大。
“啪，这就对了！你看看，这个家伙最喜欢搞一套日久生情的套路，有时候还欲擒故纵，把我师父和徒弟都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把你留在身边，他的意思已经不需要我说明了吧。”
程凌霜一拍手掌，对着琪亚娜挤眉弄眼，成功把琪亚娜带到坑里了。
“关于这点我要反驳一下，阿华是日久生情不假，但小李子一开始是因为我长得帅才被我吸引的。”
白影对于程凌霜的诋毁丝毫不慌，甚至还有闲心再给琪亚娜递一杯茶。
“所以说，白影是因为...才跟在我身边的吗...”
“嗯嗯嗯，孺子可教也！”程凌霜止不住地点头。
现在你已经认清了人渣的本质，快点把茶水泼到他的脸上啊！
琪亚娜的脸变得绯红无比，她悄悄地扫了一眼白影，程凌霜说的很有道理啊！
白影一开始说害怕芽衣生气为由留在她身边照顾她，但这种理由怎么经得起推敲呢？
琪亚娜头顶开始冒出丝丝蒸汽，扯了一下白影的衣袖，似乎是在询问白影，程凌霜说的是真的吗？
“倒也不排除有这方面的可能性，毕竟当时的琪亚娜确实惹人怜惜。”
得到答案的琪亚娜低着头，看着桌面的纹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凌霜精致的面容逐渐变得呆滞，怎么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