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江楠已经结了婚,就是她现在的丈夫杨振钢。”常桓又喝了一口酒。
“那么早?才高中就结婚了?”莫薇惊讶。
常桓点头,“其实她比我大两岁,她以前是保安队的。”
“啊?江总也是保安队的?看不出来啊。”莫薇吃惊,以前在意国的时候也没有人特意提过这些,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
“嗯,她是工作后才考的大学,很厉害吧?”常桓笑了一声,“而且成绩优异,考上京城的医科专校。”
“那时候我也想考和她一样的学校,可是我出生不好,不允许,所以就考了普通的医科大学。我想着和她考一样的专业,以后也许还有机会站在她的身边。”常桓苦笑。
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常总,你喝得太多了!”莫薇劝阻,这时候她才知道常桓对江楠的感情远比自己想的还要深得多。
常桓晃了晃酒瓶,已经没酒了,就又叫了一瓶。
“常总,少喝一点,喝多了伤身!”莫薇说道。
“没事儿!”常桓已经有点醉了,却还是摇摇头,又倒了一杯,看了看莫薇面前的酒杯,“你怎么不喝,来,陪我喝一点,今天高兴!”
“今天可是我生日,不喝不给面子!”
说完给莫薇也倒上。
莫薇无奈,举起杯和他又碰了一下。
“干了、干了!”常桓叫,和莫薇又碰了一下杯。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对不起啊,让你听我说这样。”常桓又倒了一杯,举起杯看着杯里的酒,已经有几分醉意。
“没事儿,我也挺好奇的,还不知道这些。”莫薇笑笑,“那后来你们怎么又都去了意国?”
“发生了很多事儿!”常桓笑了一下,又喝了一杯。
“江楠那个丈夫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很优秀,在保安队里也是一等一的人材,当年我是自愧不如的,所以在江楠面前从来不敢透露自己的心思,只能默默关注她。”
“那样优秀的人,自然很多人喜欢,江楠因此吃了不少苦。后来遇到一个狠的,设计他们,让他们上当,还把江楠绑架了。后来江楠被推入悬崖,碰巧被罗西家族的族长救了,就是已过世的那位。”
“当年江楠误会了他丈夫,以为他和那个女人有关系,所以这么多年在意国没回来。回来后才知道错怪了他,因此又和好了。”
常桓苦笑一声,“而且你知道吗?她的孩子就是那个男人的,还是我亲手办的……”
莫薇大吃一惊,没想到是这样,常桓他当年是以怎样的心情去办这件事的?她都心疼他了。
但又被江楠和她丈夫的感情感动,他们也是真爱吧,这么多年因为那么大的误会后来还能在一起,说明他们心里真的只有对方。
所以常桓才会插不进去。
莫薇又有些同情常桓了,只能说他认识江楠太迟了,如果早一点认识也许就不一样了。
他认识江楠有十年了吧?还是这样痴情,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不会一辈子不结婚吧?
“江总她过得好,常总您就不要这么执着了,我看她现在挺幸福的。”莫薇说道。
“我知道!”常桓自嘲一笑,“我知道,可这里还是很痛。”常桓拍着自己的心口处,拍得啪啪响。
“我放不下!”常桓苦笑一声又喝一杯酒。
很快一瓶酒又快见底了。
“常总,你醉了,别喝了!”莫薇拦住常桓。
“我没醉,我还能喝!”常桓笑,明显已经醉了。
莫薇站起来去买单,也踉跄了一下,她酒量不好,今天喝得虽然不算多,但也有点头晕。
买了单回到包间,常桓已经趴着睡着了。
“常总,常总!”莫薇摇了摇常桓,他晃了一下脑袋,眯着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倒了下去。
莫薇无奈,叫来服务员帮忙一起把常桓搀起来扶到外面,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车门,把他扶进车里,自己开车。
往后看了一眼,怎么办,这么醉送到哪里去?
去开个房还是回家?车里倒是有他家里的钥匙,就担心自己一个人不能把他弄回屋里去,他这么大高个一男人,又醉得这么厉害,自己怎么扶得住。
去酒店还可以让服务员帮忙。
这样一想还是去开个房吧。
找了一间酒店,先去开了房,然后让服务员一起帮忙把常桓弄下车,扶到房里去。
弄到了床上,帮他把鞋子和外套脱了,盖上被子,对服务员表示感谢,服务员便离开了。
“水、水……”常桓叫了两句。
莫薇忙倒了一杯温水过去,扶起常桓,喂了点水给他喝。
可能因为喝太多酒热起来,常桓的额头冒出汗来。
莫薇又忙去洗手间拿了毛巾,用温水蘸湿了,帮他擦脸擦手。
突然常桓一把抓住莫薇的手,一个用力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常总……”莫薇吓一跳。
常桓睁开眼,面前的莫薇变成了江楠的模样。
“江楠……”常桓牢牢抓住莫薇把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江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常总、常总!”莫薇急了,拼命挣扎,“我不是江楠,我是莫薇,你看清楚啊!”
“江楠,你看看我,为什么你总看不到我,我一直在你身边……”常桓就像没听到一样,紧紧地搂住莫薇,“你不知道我多爱你!”
说完一翻身把莫薇压在身下,朝她唇上吻了下去。
莫薇如遭雷击,虽然她是希望能和常桓在一起,但是他把她当成了江楠,她不愿做这个替代品。
“常总……”莫薇用力推常桓,可是根本推不动,他甚至开始拉她的衣服,重重地吻她,用力啃起来。
莫薇急了,一个巴掌打过去。
“啪”一声,常桓愣了一下,似乎清醒了一点。
“常总,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常桓又倒了下去,重重地压在莫薇身上。
莫薇松了口气,用力把常桓推开,从他身下挪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常桓又好气又好笑。
摸了摸被他咬破的唇,挥了挥拳头,还是没舍得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