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文看的心中发寒,心道:如今他们已经把黑毛粽子杀死,转眼就要杀我了。我还没找到龙脉断然不能死。想此,当下力气一涌,紧的向外面跑了出去。那冯将怅一惊,紧的一指,大叫一声,紧的抓住那青砖,一下子扑了上去。那田青文脚下一软,紧的一滚。就见张三已经吼道:“田青文,你不要怪我二人,你滥杀无辜,十恶不赦,今天就是你的命了。”当下紧的一砖头拍了下去。田青文眼睛一黑,已经晕了过去。
当下二人紧的把田青文背起,紧的向外面跑去,走时那冯将怅还不忘记拿上来好几根金条。若是在这里把田青文杀死也就没有了后面的事情了。不想这竟是在湖中出了岔子。二人正在湖中游,就见那田青文忽的一动。二人不由得一惊,冯将怅刚要转身,就见那田青文紧的一把别住冯将怅,指着张三第:“别动!”张三紧的向后游去,摆手道:“好好好,你慢点,别冲动。”
就见那田青文冷哼一声,冯将怅趁此机会,紧的一扭,一手已经甩向那田青文。田青文眼前一红,紧的抓住那冯将怅的咽喉,紧的一用力。冯将怅一痛,喉咙瞬间已经发不出声音。就见张三紧的道:“田青文,你别冲动!咱们什么事情好商量。”就见田青文紧的一甩,瞬间冯将怅飞了出来,张三一惊,紧的身形一转,抓住冯将怅,好在是在水里,这一下没有受伤。就见那田青文紧道:“张三,你就老子一命,老子就还你一命,老子从来不欠别人的。最后下次别犯在我的手里。”说着就见那田青文紧的一晃,瞬间竟是变成了一条黑蛇。紧的钻进湖底没有了踪影。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这蛇遇见了水哪里不能活的。当下二人紧呸了一声,向外面游去。
转眼就已经出了洞口,二人不由得大喘了一口气。此时在一看竟是已经夕阳西下。二人只好出了那县太爷的花园。天色渐晚,二人只好回到家中另做打算。第二日一早,二人就去拜访那黄宗楼。
三人一见面,就见那张三紧的拱手道:“哎呀,大哥,你这话可真没有错,我二人进入那洞穴,可当真是九死一生。”那黄宗楼呵呵一笑,摆手道:“没什么,这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一般。总的来说,就是我给你们提个醒,而路却是你们自己走的。看来你们的八字是挺硬的了。”
张三紧的又道:“大哥,这次我来此还是有一事相求。”那黄宗楼紧的一愣,哦的一声道:“不知道兄弟找我什么事情啊,这借钱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俗话说媳妇是管钱的匣子,而大哥我是光棍一根,没人管钱啊!这钱一进,就从底下漏出来了。”张三一听,紧的眼睛一闭,摇头道:“大哥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哥仨都是一样,这我都知道,哪里会跟你借钱,我跟你却是另一件事。”当下把事情原原本本就说了出去。
那黄宗楼哦了一声,显然对此事很是惊讶。当下道:“我说最近为何本溪眼瞅就要入冬为何竟还是如此炎热,原来是这妖孽整出来的啊!兄弟你放心这行侠仗义的事情既然让我摊上,那我就不能不管。”当下二人不由得一喜。
只见那张三忽的眉头紧锁,摇头叹道:“只可惜这一次让他跑了,不知道下次再遇见他又是什么时候。”冯将怅紧的叹了一口气,一拳,打在了墙上。就见黄宗楼哈哈大笑,摆手道:“兄弟们,不要急,这田青文虽然了得,但是这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若不是常九爷抓他当出马弟子,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二人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一丝不快,心道:这人口气倒是很大,不知道这本领如何,不会就是一些寻龙点穴的功夫吧!那黄宗楼见出二人的诧异,不由得一笑道:“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这众多仙家虽然厉害了得,但是我有两件法宝就是他们的克星。”就见那黄宗楼紧的把驴皮鼓与驴皮鞭一亮。
冯将怅紧的抓在手里一望,紧的一敲,里面却是发出闷闷的声音。冯将怅不由得冷笑一声,道:“就这东西就可以了?大哥不是兄弟说你,你这东西坏了吧,这敲都敲不想,怎么能治住他们。”黄宗楼紧的道:“嗨!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大清朝没有亡的时候,宫廷中有一个萨满教,你们可知道?”
二人不由得点了点头。黄宗楼咽了一口气,又道:“虽然那萨满教后来被八国联军给灭了,但是这传承文化却是没有变下去,而我便是那萨满教的最后传人。”说完二人不由得一喜,眼前跟着一亮。就见黄宗楼道:“今日我就让你二人看看大哥我的手段。”
就见那黄宗楼紧的把驴皮鼓一转,那上面的铃铛哗啦哗啦的一响。兄弟俩人只觉屋子一冷。就见那黄宗楼紧的高叫道:“请神了!”就见那冯将怅一激灵,黄宗楼嘴角一翘对张三道:“给冯老弟搬个凳子,让他坐下。”当下张三依照黄宗楼的吩咐做完。就听黄宗楼紧的唱道:“日照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内个把门关,鸟奔山林虎奔山,乌鸦老挝奔房檐,十家房门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搬香大马请神仙啊~”
这一嗓子,着实惊到了二人。就见那坐在凳子上的冯将怅不由得一奇,心道:嘿!这东西怎么跟那二人转似得。但又转念一想,这二人转是从山西人走关口传过来的,而这黄宗楼是山西人对二人转怎么会不了解。当下就听那黄宗楼又紧的敲打那驴皮鼓,就听那声音竟是发脆,丝毫没有刚才冯将怅打出来的发闷的声音。这声音竟是震人心弦。就见那张三怀着的雪地黑梅琉璃猫紧的喵叫一声,着实让张三一惊,这雪地黑梅琉璃猫自打受伤以后,除了吃饭极少出来,看来这黄宗楼真是有点功夫。当下张三二人不敢有轻视之心。
就见黄宗楼见张三怀中的雪地黑梅琉璃猫,眼前一亮,但转身紧的恢复平静,紧的唱道:“我左手里拿的文王鼓,右手拿的是打神鞭。打鼓请仙仙得到,打鼓请鬼鬼得来啊~搬地那王母娘娘懒的赴蟠桃会,搬地那九天仙女也要下了天。老仙若是不来啊,打鼓请你请到来年三月三。越过一山又一河啊,老仙快马加一鞭啊。前门守将坐阵前,金冠金甲内个金马鞍啊。前门守将李哪吒啊,看见老仙紧开门啊,老仙又是加一鞭。走了一关又一关,用目观过了二道关,眨眼又来到第三关。”
唱此,就见那冯将怅紧的把身子一扭,就听那冯将怅紧的问道:“三哥啊,我这身子怎么这么痒呢?”就听那黄宗楼紧的喝道:“别说话。”说着黄宗楼擦了擦汗,紧的又唱道:“第三关有人守,金锏金冠金甲的秦二爷啊,秦二爷把头抬,偷偷把老仙送出关啊!转眼就到帮兵家啊,帮兵我一步两两步三,老仙家出古洞,离深山到营盘。老仙家乡住处报一番,或住南,或住北,或住湖广和大连,或住岭,或住山,还请老仙开金言啊,哎嗨呀!”这一说完,黄宗楼紧的又是一敲驴皮鼓。
就见那冯将怅紧的乱颤,张三一惊,紧的大叫一声,欲要冲上前来,就见那黄宗楼紧的一把拉住张三。就听冯将怅开口道:“先给老仙我来碗哈了气,歇歇脚。”张三一惊,心道:这还是冯将怅吗?黄宗楼紧的倒了一点酒,那冯将怅紧的喝了。就听那黄宗楼紧的问道:“敢问老仙怎么称呼,仙乡何处?”就听冯将怅道:“老仙家住盘蛇岭,家中兄弟姐妹九个我排老八,叫我常八爷就好了。”
张三一颤,心道:这老仙莫非就是常九龙的哥哥。当下拱手问道:“晚辈斗胆想问老仙个问题?”冯将怅望了一眼张三笑呵呵道:“小小弟马不要客气,五奶奶跟我还有一面之缘呢!”就听那张三紧的问道:“敢问常九龙是八爷什么人?”那冯将怅紧的一愣,当下道:“不错,那常九龙就是我的弟弟,只不过眼下竟是不见踪影。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的?”当下就听黄宗楼紧道:“我们找老仙就是这个事情。”当下原原本本又是一说。
那冯将怅紧的一怒,道:“有这等事?好个孽畜竟敢胡作非为。”当下掐指一算,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当下摆手道:“二位不要惊慌,此子还成不了气候,现在他们就在那铁刹山大雅湖上,你们现在就去,否则那龙脉就会破了。你们若是制不服他们,就只要帮兵响鼓响三下,老夫必到,定会帮你们擒下常九龙。若是你们说的是事实,我当场废了他的道行。”当下一股旋风飞过,就见冯将怅紧的从椅子上倒了下来。
预知事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