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冯将怅见状,不由得大急,当下一把拉住那警员。张三大惊,紧的提醒道:“兄弟……”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冯将怅已经把那人推了出去,那人顿时瘫坐在地上。众人不由得一惊,就见那众人紧的把枪栓一拉,把枪口指向冯将怅,如果冯将怅在做什么过激的动作,张三相信冯将怅会变成塞子。
那张三不由得大惊,用虚弱的手臂拉住那冯将怅,那冯将怅本来紧握的拳头,竟是被张三这样的人扒开,瞬间那冯将怅平静了下来。连冯将怅也不知道为何张三的手给他的感觉竟是好似很是有力,不是普通的力量,这种力量也可以称呼为精神力量。张三这种力量是无法抗拒的,相信就算是有做大山也不可能撼动。就是因为张三心目中有个理想。当然世态变迁,张三心中的理想从来没有跟人说过,事隔这么些年,张三爷也早已经入土,咱们也就无从说起了。不过,他一直都是努力做着自己理想,从来没有动摇过。
就见那张三紧忙陪笑道:“哎呀!各位兄弟实在对不起了,这是误会,我身受重伤身形走动多有不便,我这兄弟是怕你们把我抓下来,牵扯伤口让我旧病复发,诸位对不起啦,实在不好意思。”当下,双手合十,冲着众人一个劲的点头作揖。那冯将怅不明白这张三为何这样,那手中本来松开的拳头又是紧攥起来。张三紧的一挣,竟是没有挣开,张三当下又是连着挣了几下,冯将怅这才把手松开。冯将怅实在搞不懂这张三平常如此厉害,为何现在竟是没有一丝胆气了。
那人很显然是个警官,点了点头道:“好吧。神捕刚才是我的手下莽撞了,我下令允许你在车上。”当下又拍了拍冯将怅的肩头,微笑道:“兄弟,得罪了。”那冯将怅冷哼一声,不在答话。那张三随机一笑,道:“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那警官道:“神捕兄弟我敬佩你,但是敬佩归敬佩,我也得听公家的话,谁让我吃这碗饭呢!”张三一听,一笑道:“无妨,公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警官嗯了一声,回身下令,当下四名警员把张三抬了起来。
冯将怅紧的提醒道:“不要弄疼我三哥。”那警官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兄弟,你可以回去了。”那冯将怅紧的一摇头道:“不行,我是三哥兄弟,哥哥还没有回去,弟弟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回去。”那张三生怕此事牵扯住冯将怅,把他拉进这浑水来。当下紧的急道:“冯将怅,回去。”那冯将怅没有明白张三的话,不由得一愣。紧的望向张三,张三当下喝道:“怎么?没有听明白吗?回去。”那冯将怅身子一震,望向张三,不敢不从。哎的一声,叹了一口气,转身便回去了。张三这才被人抬了过去。是福是祸,生死不知。且听咱一一道来。
那把张三抬到了县太爷办公室里。县太爷看着张三的样子不由得大怒紧道:“张三啊,请你当真是不容易啊,还需要八抬大轿的请你吗?”张三脸上露不出一丝面容,当下摆手道:“我受伤了,走不了道路。”那县太爷一听,又是冷笑一声,道:“是吗?走不了,那还能拒捕。张三啊,你当真是可以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当下,以摔杯为号,紧的把杯子一摔,顿时粉碎。当下,就见那门应声而破,紧的冲出一帮警员,高举起长枪,一把就把张三围住。那张三望见,不由得苦笑一声,微微摇头,道:“县太爷啊,你说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这派出一人就可以把我抓住了,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呢!”那县太爷冷笑一声,对张三这种有恃无恐的样子,就更加坚信是他把官印盗走的。更何况那张三受了重伤,必是那在盗窃官印的时候盗窃的,当下对张三恨意又是一起。
当下把手一挥,紧道:“来人,把张三脱下去。”众人一应,就见俩人紧的挎住张三的肩膀,张三一痛,闷哼一声,就见心口瞬间渗出血迹。当下,那张三冲着县太爷冷哼一声,转身,就被那警员脱了下去。那县太爷看着张三冲着自己冷哼一声,心中知道他是对自己不服。心中那争强好胜的心劲一起,同时还有对张三的爱才与不忍,当下招呼道:“且慢!”
众警员又是得令,当下紧的把张三拉了回来。那县太爷问道:“张三,你好像不服啊!也罢,今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那张三一听这话,又是冷笑一声,道:“什么?让我服,这世界上出不了几个,我佩服的是梁山的好汉,瓦岗的兄弟,再有就是那刘关张三兄弟,若是再加一个那就是在不久我认识的一个关东军大哥,他们个顶个是好汉。那像你是非不分,根本就是个昏官。”
那县太爷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惊,他最怕别人说他是混官,尽管平常贪些财宝,但自认为来这里上任,所有事情都是为老百姓办的,因为他听自己的父亲说过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他最怕别人说自己是个昏官,当下不由得一惊,紧的一拍桌子,大吼道:“你说……我怎么就是个昏官了,老子虽然平时贪财点,但是我一心为民。不怕你笑话,我承认我贪污钱财,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老百姓,我怎么就是昏官了。”
众人与张三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愣,心道:这县太爷当真是急了,否则他不会把这种事情都说出来。当下那张三不由得一惊,心道:好啊,这县太爷果然有贪污的迹象,看来他还算是个清官,要不是我炸他一下,他怎么会说出这种秘密,不行,我定是要在逗她一逗。这张三转身竟是把那自己的危险忘记,心中那孩子心性一起。
就见那张三挺胸,高声喊道:“怎么不是昏官,你竟是不明察秋毫,就把人给抓起来,杀了头,冤枉好人,你难道你还不是昏官,这几年上任你都不知道错杀了多少人,当你下地狱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冤魂来找你。”那县太爷一听这话,更是大急,冲着张三扯着脖子喊道:“谁说的?让他站出来,他娘的他放他那臭驴屁!老子一件案子至少要查三遍以上,就是害怕冤枉别人,每一个案子我都是身心坦坦荡荡的为了老百姓,绝对没有为了什么包庇一人。每一个人都是说我破案公正,为何到你那里就变味了。你他娘的……真他娘的是太扒瞎了。你的案子我却是没有查,是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证据。”
说着,当下把那吴亮所写的字条让张三查看一遍,因为这上面写着那官印被我神捕张三爷拿去玩玩几天。那张三一看,不由得冷哼一声,心道:好啊,你这个吴亮,真会往我脸上贴金,我何时把我这神捕的名号挂在嘴边了。更何况我写字有这么磕碜吗?当下,又是一阵冷笑,心道:吴亮啊,你这招借刀杀人还当真是阴毒啊,不过这招式也着实蹩脚。若是让我挺过这一劫,定是要把你捉拿归案。当下,猛的又想的先头答应魏柔的事情,要留吴亮一条性命,不由得摇了摇头。
那县太爷见张三久久不答话,一直发愣。以为张三无话可说了,当下挖苦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话可说了吧!你留张纸条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你吗?你赶紧把官印给我交出来吧,我定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上留你一条全尸。”张三听了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仰天长啸一声,道:“县太爷啊,县太爷,你还说你自己不糊涂,这张纸条明显就是栽赃陷害,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当真是糊涂。”
那县太爷不由得一愣,不知道这问题出在哪里。当下紧的请教张三。张三当下道:“这事情起因是因为我,是一个名叫吴亮的小子,盗窃了你的官印,为了栽赃陷害,就在现场留下了这张纸条。”话音刚落,那县太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道:“张三啊,张三,你还说这手法蹩脚,这分明就是你的故事蹩脚,你认为你自己胡乱说出一个名字,我就会饶你性命吗,当真是做梦。这张纸条分明就是你自己写的,来证明你自己的武艺高强,好叫人知道你这神捕的称呼不是白得的,我手的对不对?”
那张三听见县太爷说完后,笑的更是厉害,道:“县太爷你还说我故事蹩脚,你这故事更是蹩脚,不过倒是精彩。如果是我偷官印又为何留纸条让你们找到。就算是为了成名,我可以连脖子上的肉球子都豁出去了,不要了,在现场留下字条,但又为何让你们抓住,不给你们官印……”
预知事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