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后。
索托城外城西门走进来两个年轻人,十几岁模样,身上并没有携带什么行李,一男一女。
男孩容貌普通,一举一动却透露出一分不似这个年龄的沉稳。
女孩面容精致,丝般顺滑的黑色长发梳理成整齐的蝎子辫,上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小衣,将已经开始发育的身材紧紧包裹,修长紧绷的大腿包裹在白色长裤内,吸引了不少目光。
女孩仿佛来自深山的精灵,探头探脑的,对四周的事物十分好奇。
“三哥,这索托城的城门怎么没有人把守啊?”女孩疑惑道。
男孩皱了皱眉,显然沉稳的男孩也不知道答案,寻了个路人问了一番。
“小舞,这里是索托城的外城,前几年还是一片荒地,内城才是真正的索托城,这里自然没有士兵把守。”
这两人自然就是从初级学院毕业了的唐三和小舞。
小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三哥你真厉害!”
一向沉稳的唐三听到小舞的夸赞也情不自禁地浅笑了起来。
小舞东张西望,往来行人的锦衣绸缎和道路两旁吆喝着的商贩无不显露着这座外城的繁华。
小舞惊叹中带着几分好奇道:“这和诺丁城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外城都已经这么繁华了,内城该是什么样子啊?”
“虽然不知道大师为什么让我们去那个等级都没有划分的破学院,但是现在看上去还不错嘛,最起码以后可以天天来这里玩。”
唐三摇了摇头,调笑道:“当初你在诺丁城不也是这样说的?我看用不了两天你腻歪了!”
小舞白了唐三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喜新厌旧吗?真没良心,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愿意大老远跑到这里呢!我不管,你必须要陪我在索托城里玩上两天。”
唐三呵呵一笑,语气中带着宠溺,“随你就是了,不过距离史莱克学院开学还有两天的时间,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小舞闻言也是展颜一笑,一蹦一跳地往城里走去。
唐三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即便两人早有准备,也是在进内城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整洁的街道上甚至在反射着淡淡的光芒,犹如仙境一般,街道两旁并没有小摊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恢弘的建筑。
“似水年华?”小舞在一座建筑前停了下来。
发现了两人的服务员款款走来,一举一动皆是符合礼仪,“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
唐三说道:“这里可以住宿吗?”
服务员微微一笑,“当然可以,尊敬的贵客!”侧身为其指路。
走进似水年华,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闻之心旷神怡。整个似水年华只用绿色和蓝色两种色调,装饰大多采用盆栽的方实,有的是草,有的是树,有的是花,但是这些盆栽都有一种特点,淡雅毫不艳俗。
“哇,这里好舒服啊!”小舞喃喃道。
唐三也是点了点头,显然这个酒店的主人在装饰方面用了不少心,那些盆栽旁人可能认不出,但是他却是一眼看了出来,均是只有在大森林中生长的,若是杀了甚至能产生魂环。这些植物光是保持不死亡就要很大一笔费用,也不知道这里的主人为了营造这种淡雅的环境花费了多少。
唐三走到前台,“麻烦帮我们开两间房。”
小舞轻轻拉了唐三的衣袖,问道:“开两间房,我们的钱够吗?”
唐三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够的!”
这里的服务员也是精挑细选的,也许容貌不是个个国色天香,但是却都是那种清丽的类型,与这里淡雅的氛围十分符合。
“请问二位对房间有什么要求吗?”
唐三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太多要求,不过最好安静一些。”
“尊敬的贵宾,根据您的要求,我们向您推荐采菊和南山两间客房,不知两位是否满意?”
唐三点了点头,这两间房的名字听上去确实挺安静的。
“需要缴纳定金吗?”
“亲,即刻入住是不需要定金的,直接缴纳费用便可!这是采菊和南山的价格。”
服务员将一个四位数的牌子翻了过来。
唐三和小舞微微一愣,对视了一眼,
“这是金币吗?”
服务员脸上依然带着标准的微笑,“是的呢!”
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小舞低声问道:“哥,你身上的钱真的带够了吗?”
唐三闻言脸色更加尴尬了,他只是一个大魂师,每个月可以从武魂殿领十个金币,除此之外就是去铁匠铺赚钱了,但是六年两者加起来也不超过四位数啊。
他总算知道这个酒店的老板为什么能从星斗大森林挖来植物当作是装饰了,原来费用如此之高!
“那现在该怎么办?”一向大大咧咧的小舞姐现在也不敢低声说话了。
唐三抓住了小舞的手腕,轻轻说道:“没事,看我的!”
小舞也是微微安心,既然唐三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这么多年来一向如此。
但是下一刻,小舞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牵引力,两人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离开了似水年华,只留下一道残影。
控鹤擒龙!
鬼影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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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克宿舍,马红俊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一个穿着蓝色短裙的紫发美人,美人一双白皙的手从旁边拿起一粒葡萄轻轻的放入马红俊的嘴中,却不想一根手指头也被马红俊含了进去。
这人自然是独孤雁。
独孤雁白了马红俊一眼,“老色鬼,一点正行没有。”
马红俊嘿嘿笑道:“可是我怎么觉得有的时候你比我还色呢?”
独孤雁似乎想到了什么,两颊微红,粉拳锤了马红俊胸口两下,娇嗔道:“要死啦,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在我身上留着那鬼东西,我能那样吗?”
马红俊耸了耸肩,“要不然我帮你去除了?”
“我才不要,你想刻就刻,想除就除,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偏要留一辈子,你这个流氓的名头一辈子也别想摘掉!”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喜欢,要不然我在其他地方给你再刻两个?”马红俊坏笑道。
独孤雁感受到了马红俊逐渐不规矩的双手,俏脸染上如同醉酒一般坨红,如马红俊所言,她确实很敏感,两股间的火意又开始蠢蠢欲动,“要死啦,还是白天呢!你等晚上再——”
“晚上有什么意思?黑灯瞎火的。”
独孤雁还没说完,便被马红俊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