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三十七节青州攻略

大堂之上,众人看到我与沮授打哑谜,都面面相觑,迷惑不解。

我接下来的命令,揭开了谜底:“如此,翼德整军随我前往乐安,云长与本部军队、中军士兵留守此地,配合军师守好广绕。子尼(国渊)随我同行,子泰随队参战军务。叶天(左侍卫长),去临淄报告乐安军情,拿到龚靖令符后,我们动身。”

田畴迟疑的说:“乐安民变,局势不清,主公只带翼德所部与侍从前往,会不会兵少难以行事。”

看着众人也露出担忧的神情,我轻松的解释说:“俊义(本为俊乂,不过“乂”字太冷僻,我此处取起同音字“义”)此来,带着600余名工匠和大量农具、机械,我让他带齐3000铁甲步卒(重装步兵)护送……”

噢,田畴马上露出恍然的神情,但仍有些不解的问:“有这3000铁甲步卒,三万人也奈何不得俊义。若不是担心工匠、物资有失,主公可以不必接应张将军。不过,以张将军的统兵能力,怎么会突然遇袭呢?”

我意味深长的答:“若有当地官府包庇纵容,甚至参与其中,俊义初来,如何能避免。”

田畴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看着我,又有些顾虑的看了一眼国渊,慢慢的说:“啊,我明白了,怪不得主公要求子尼随行。不过,如此重担,子尼能担的起吗?”

国渊此时还一头雾水,茫然的问:“主公,你要国渊干什么?”

我与沮授田畴仰天大笑,沮授边笑边真诚的说:“子尼,你到现在尚没听出来,主公此去,必要整顿乐安郡,军中诸事尚离不开我与子泰,所以,现在主公身边,只有你可以挑起此重任,子泰前去为你做好前期筹划,以后乐安诸事,全靠你了。”

国渊慌乱的回答:“不可,不可,郡守之职出自朝廷任命,我怎可擅任此职。再说,这是个两千石的职位,国渊追随诸公,不过月余,诸贤在前,尚没有官职。我怎敢越位,就任此职。”

沮授安慰道:“无妨,郡守之职虽出自朝廷,但现在各州牧均可自己任命,龚刺史虽无州牧之职,但黄巾肆虐青州,各郡官员逃散,他所任命的官员代领郡事,朝廷也不会反对,至于转为正职,这不需你操心,我们来办。至于你说的越位就职一事……”

说到这,沮授傲然而起,挥舞着拳头大声说:“主公之志,又岂在一郡一县。我等追随主公,现在不过是刚刚起步,又岂能以一郡一县为满足。”

过了,过了。沮授这话已隐隐露出割据称王之意,传到外面去那是个叛逆的罪名,虽然他这话鼓舞了大家,给大家一个长远目标为之奋斗,但此时说这话不合适。

我连忙大声呵斥沮授:“子正,禁声,休得胡言。”

沮授毫不介意我的呵斥,反而自顾自的说:“张将军遇袭,不知工匠可有损失,这些工匠是我们发展的根本,主公还是快去看看,此地有我与云长,主公放心。”

国渊平静下来,看起来他也接受了沮授的主张,马上进入了角色,略一思索,有些犹豫的提醒我说:“主公,夫子曾云:君子何必言利。我看主公设定的治理广饶的计划,处处言利,恐怕会让天下君子不齿。乐安治理,是否也要照此计划实行?”

看来,我到三国第一场论战开始了,虽然国渊是我的手下,但经过儒家思想熏陶的他,对这些新思想很有抵触。说服不了他,就说服不了天下众口,我这个异端会被人架到火刑架上。

“夫子微言大意,后世人如何能尽知。”我淡淡的说:“我常与管幼安讨论这个问题,幼安认为(当然是在我的引导下),夫子此言本意是说:君子何必言利于己,有利于家国,有利于万民则可。

想当年,周室衰,礼义废,知识学问都是由王公贵族所掌握的,孔子聚门徒千人,将知识传授与平民,从此百姓才得以识字读书,我等今日才得以知三代之道。其所为,大利于天下百姓也。感念圣人之德,我等今日岂能不言圣人之德,广利于天下。

圣人之于天下百姓也,其犹赤子乎!饥者则食之,寒者则衣之;将之养之,育之长之;惟恐其不至于大也。仁人之德教也,诚恻隐于中,至诚于内,不能已于其心;故其治天下也,如救溺人。

今天下百姓穷困,生活如溺于水中,苦不堪言,我观之流泪。常常想,若能使天下百姓富足,饥者得以食,寒者得以衣,耕者得其田,居者得其屋,民何以能反?

圣人说:夫仁者,必恕然后行。孟子说:义之所在,虽千万人,我往已。我反思自己,我此番作为,又岂是利于己者。我不敢自比与圣人,但愿能做一个仁人。苟能利于天下百姓,使天下百姓生活安定富足,我愿日日替百姓言利,虽千万骂名,我愿一力担之。”

沮授两眼放光,激动的语不成句:“苟能利于天下百姓,使天下百姓生活富足,我愿日日替百姓言利,虽千万骂名,我愿一力担之。如此名传千古的骂名,主公岂能一人担之,我身为主公手下,愿与主公分忧解难。让我的后人提起此事,也能光耀门庭。”

国渊深深施礼:“渊痴长多年,白读了圣贤之书,今日才知道大仁与小仁的区别,夫大仁者,恩及四海;小仁者,止于妻子。主公行事,不计毁恶,但求无愧于心,这真是当世大仁也。渊浅见拙识,今日既闻道,死了也值。千万骂名,愿与主公分担之。”

众人听到这番话,也站起身来,同说:“愿与主公(兄长)共分担之。”

我激昂的扬声说:“你我众人同心,天下何事不可为。我看天下百姓造反,不过是出于两个原因,其一是官吏吏治不清,贪渎受贿,盘剥百姓,百姓有怨无处申,不能不反。其二是民不得食,疾苦无奈,不得不反。吏出自圣上,我等不可为,但青州地界官员任命,我等或者可以说上话,各位建设青州,望吏治清明,让百姓安乐。

至于其二,孟子言: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意思是一个人若有权拥有自己固定的财产,则会具有一定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反之则无。我等上下努力,藏富于民,让百姓对我大汉有坚定的热爱之心,有奉行终生的良好德行,居于青州就像居于乐土。诸公,备在此为百姓拜托诸位了。”

说完,我恭恭敬敬的跪下,向诸位叩首。

众人皆慌,七手八脚的拉我起来。这个张飞,生拉活拽的,拉得我生疼。

就在我呲牙咧嘴时,诸人跪倒了一片,沮授国渊痛哭流涕的代替众人说:“主公为天下万民跪我,我等岂能不知耻也。无他,唯效死力已。”

我悠悠的说:“苟利国家生死矣。千古艰难唯一死,诸位死都不怕,还怕些许骂名吗?愿诸位牢记今日此誓,我等同心,再造一个人间乐土。”

众人刻骨铭心的齐声大呼:“若违此誓,天人共诛之。”

形势一片大好,借这次辩论,我将这些智者勇者的人心掌握在手中。今后,我可以将一些新政策经过包装,逐步的实施。这些人将把我的主张认真的贯彻下去,攻击谩骂不再会动摇他们,他们是我的坚定支持者。

此后,这次“广绕之誓”私下里在我们内部流传,陈群张合闻之,默然良久,愤然说:“如此名传千古的‘骂名’,岂能独漏了我,待我见到主公,也要与主公说一下。”于是,当时不在广绕的诸将纷纷向我再次宣誓。

此后,国渊常常扬言:“小仁者,营营利利,只为妻女。其耻于谈利者,无他,好名也。主公,天下大仁者,其言必称利,利于家国,利于百姓,恩及四海。小人戚戚,岂知大仁者之志。我追随主公左右,高之仰之,得主公片言之智而喜,不敢行小仁之事,以污主公之名。圣人云:‘朝闻道,夕死足已‘。我就是今晚上死了,这辈子也足了。”

国渊的话传扬到外面,自重身份的名士不甘自比小人,虽然对我的治民之法多有腹诽,却不能公然指责。偶尔有两三人跳出来反对,他们的名气大不过管宁、王烈、邴原、国渊等人,谁会在意他们所说的呢?

自从来到这三国,直到此刻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即使我们有机会来到这过去,我们能为这时代带来什么?产品、知识、观念、规则?

先进的武器、先进的科技、先进的商品就能使我们民族真正强盛了吗?纵观历史,我们哪次被异族打败时,不是拥有比异族先进的武器、先进的科技、先进的商品。晋朝之于五胡,宋朝之于辽、金、西夏、元,明朝之与满族,不都是这样吗?

还有,明朝朱元璋打败了蒙古族,在元朝的统治下,几家人共用一把菜刀,他们的武器就比蒙古人先进吗?先进的武器和科技,真能带给我们民族天翻地覆的变化吗?

不是,是我们的思想生了病,而且病得不轻。我可以让他们忽然之间拥有火器,但如果思想不变,他们可以短暂领先,但最终还是要被冷兵器打败,一如拥有火器的宋朝被草原游牧民族打败。我可以给他们先进的科技,但思想不变,懦弱怕事、轻工鄙商继续下去,落后是迟早的事情,一如近代,我们中央之国的科技、武器、商品远远落后于列强。

要让我们的民族永远是强者,科技、社会永远保持活力,就必须形成对真理多元的看法,承认不同的利益和思想;就必须不承认思想的绝对权威,也不拜倒在领袖的权威之下;就必须使儒家思想恢复本来的地位,让它只是多种学说的其中一种。百家争鸣才能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一种思想独大只能对它囫囵吞枣,就像是朝鲜只准人讲“主题思想”,连精华和糟粕吃下,然后逐渐走向衰败。

征战三国,又岂能只在战场上争雄斗胜。为了民族的崛起,我们必须改造我们民族的灵魂,要让这灵魂体现出对外勇于侵略、敢于掠夺、善于征服的民族斗志。让这民族敢挑战、敢竞争、敢咄咄逼人,这才是我们民族的力量。而对于民族内部,要让百姓知道遵循法律,习惯于在法律的框架下合法改革而不是暴乱和内战。只有拥有了这理性和奋进的思想,我们才能保证今后永远先进,永世不受异族欺凌。

为了民族大业,即使后世有人对这种民族精神叫嚣,我们也要理直气壮的说:“各国都有民族主义,凭什么中国就不许有民族主义,没有民族主义的民族,那还叫民族吗?说这话的人居心何在,他还是中国人吗?”

直到我们上路,大家还沉浸在思想的震荡中,这次思想的交锋似乎触及到了每个人的灵魂。

这样很好,他们现在或许还理解不了这几千年后的先进思想,但我只要他们认真的执行就行了。如何把我的想法包装成着这时代人能接受的思想,循序渐进的引导他们,我还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的骑兵小队快速的在乐安行进,如雷的蹄声响彻在的春后干旱的土地上,身后扬起了高高的烟尘,多日操练,张飞的小队把狼骑的行军气势学了个三分像。我们一行,像一只咆哮的恶虎,狠狠的扑向乐安县。

张合正在乐安大堂门口等我们,一见到他,我劈头就问:“彦方(王烈)可曾受伤?”

王烈的头从张合背后冒出来,感激的说:“多谢主公挂念,烈尚安好。”

我欣慰的跑上前,恭敬的拉着王烈的手说:“彦方,我可把你盼来了,青州是你家乡,我正想以来你的正气,扫除青州群邪。彦方啊,今后青州大司刑一职交给你了。这一职位朝廷没有设立,我想要你仿出云城,建立一套司法体制,监察青州官员,主管民间诉讼。暂任你为督邮之职,以便跟朝廷交待,如何?”

王烈皱着眉头答:“出云律法与朝廷律法多有不合,出云律法严苛,辽西蛮荒之地,子民多数是主公救下的流民,其性命出自于主公,律法森严民不以为苦,青州动乱之地,实行如此律法,怕是朝廷、百姓都不会愿意。”

我微微一笑:“秦之法失其严苛,自我大汉取代暴秦以来,矫枉过正,下克上者屡屡发生,汉之政败坏至今,律法过宽也是一方面原因。夫子曾言:治乱世用重典。故此我打算用重典约束暴民。至于与朝廷律例不合之事,彦方不用担心,乐安乱起,我打算在乐安实行军事管制,以军法管理百姓。”

王烈马上别有用心的笑着说:“如此说来,我们在乐安实行的是‘军法’,与朝廷律例并不相违背。”

我马上强调说:“对,是‘军法’”最后两个字,我特别说的格外清晰。

王烈有点不悦:“如此说来,这乐安民变,来的正是时候。主公,这其中你可有插手,如此行事,岂是导人相善的王道。”

我正色回答:“彦方,你随我多年,岂不知我?乐安民变事出突然,张合也受到袭击。今后你主持刑法,民变之事,你可慢慢的调查,看看我是否操纵了民变。如果我参与其事,彦方兄可依律法处置我。”

王烈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马上愧然的向我拱手道歉:“烈无状,冒犯主公了。”

我拉着他的手,信任的看着他,诚挚的说:“法律面前众生平等才是律法真谛,彦方兄导人向善,连我也敢责问,青州刑律交给彦方,我怎能不放心呢?”

王烈恭敬的答道:“主公所命,敢不尽力。”

我招手叫过张合,接着关切的问:“郑浑可曾来了,工匠们可受到损失?”

张合欣慰的答:“工匠们不曾受到损失,郑工部(尚书)没来,不过,其大弟子巨安率了5名徒众随行”。

这个郑浑真胆小,青州虽然动乱,有我在此,谁能动他半根毫毛,哼,指派他大弟子随行,也罢。

我再问:“士卒们可有伤亡?”

张合有些惭愧的答:“不足百人。”

混蛋,以我铁甲步卒的战力竟然伤亡了近百人,“民乱由何处而起,谁人主事?”我接着愤怒的问。

“乐安县近郊,我们眼看快到了县城,军士们都松了口气,这时,盗匪们仿佛从地下冒了出来,突然向我们攻击。盗匪都穿着整齐的服装,我还以为是他们是乐安官军,于是向他们解释我们是辽西出云国来救援青州的部队,等他们开始哄抢物资,我才明白他们是盗匪。等我下令格杀后,我们已经有了伤亡。”张合有点羞愧的回答。

唉,看来这个张合还是有点单纯,初次掌军、刚到乐安不敢悍然行事,竟然和盗匪解释起来。

“俊义,你熟读兵书,可还记得‘细柳‘故事。”我循循善诱的说。

张合急忙回答:“记得,昔日周亚夫将军在细柳驻军,天黑时分,皇帝前来犒军,周亚夫阻止皇帝车驾入营,要求皇帝车驾明日天亮再来,御者欲强行驾车加入营,周亚夫言:‘敢冲撞军营者,斩’,皇帝赞叹而归。”

“我今日就想告诉你这话:‘敢冲撞军营者,斩’。”

我站起来,深挚的看着张飞和国渊等人,义正辞严的大声叮嘱道:“你们也记住这句话,军中军法当先,‘敢冲撞军营者,斩’,就是皇帝也不例外。今后,不管是谁,敢不加通告,擅自冲撞军营队列者,立斩已正军法。”

众人齐声答应,张合又嚅嚅诺诺的说:“只是,众贼逃散,我们军械物资有所损失。”

“众贼逃散好啊,我正担心你把众贼斩杀殆尽。军械物资有所损失不怕,只要工匠没有损失,我可以再生产物资,士兵们没有损失,我可以再夺回这些物资。余贼逃到哪里去了,你可派人跟踪?”

张合嘴张了半天,不知所措的答:“天色太黑,敌情不明,我不敢深入,打退敌兵我们就进入了乐安城。”

“没关系,俊义这样所为也是出于稳妥考虑,乐安城近郊突然集结了大股士兵,我不信郡守一点不知情。”我缓和的说。

我马上传令:“传郡守以及乐安官员进来。”

随着侍从的一声声召唤,乐安官员鱼贯走入了大堂。大多数人礼节上还是较为恭敬,只有郡守等主要官员漫不经心的拱手,不等我回礼,自己就找座位坐下。

我一个个打量着这些官员,心中默默念着他们的名字。都是些无名之辈,可见青州人才缺失。他们当中是谁在暗地里帮助叛军,没有权势的支持不会有黑社会存在,没有当地官员的包庇纵容,不会有大豪强大恶霸鱼肉乡里,古今同理。现在,我的问题是从谁下手呢?

我拿出龚靖的印符和公文,傲慢的递给郡守:“我来乐安时,龚刺史赐我印符,准予我全权处理此事,还有,这是刺史大人任命我为青州别驾的公文,请太守大人查验印符与公文。”

太守稍稍做了做样子,表示查验完公文,漫不经心的递还给我。我无心再回堂上落座等待他们的行礼拜见,站在大堂中央正言厉色的宣布:“乐安民乱,奉刺史所名,我现在宣布乐安处于军事管制。”

说完,我看着堂中诸位不安的表情,不悦的询问:“郡中校尉何人?”

座中一个胖子站了起来,假惺惺的施礼道:“乐安校尉武桐参见大人?”

我一摆手,示意他免礼,面沉如水的询问说:“你可知道,乱民贼首是谁?”

武桐得意的干笑了一声,不屑的答道:“乱民贼首是谁,应该问你的部下,受到袭击的是他们,不是吗?”

好,有胆量,敢质问我,我威严的问:“郡中贼起时,你在何处?”

武桐振振有词的答着:“正在城中检点人马。”

我气愤的追问:“战事在城下打响,此时你在何处?”

武桐一脸无辜的答道:“还在城中。”

我不耐烦的问“在干什么?”

武桐客气的说:“正在检点人马。”

我没好气地盯着他,恶狠狠的说:“可曾关闭城门?”

武桐有些慌乱的说:“不曾。”

我厉声说:“可曾准备出城助战?”

吴桐不甘示弱的说:“郡中军械物资上次被你搜刮一空,我等出城用何作战?”

我淡淡的笑着问:“战事就在城下,为什么不关闭城门?关闭城门需要什么军械,城中没有吗?”

吴桐马上噎住了,憋了半天,冒出一句话:“这些乱民不过是不满你清点田亩的命令,冒死相抗而已,只要废除清点田亩令,乱民自散,我不需要关城门。”

听到这话,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吴桐,冷冷的笑着:“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黄巾乱党,你见过他们,问过他们话?他们都是谁?”

太守死命的给武桐挤眼睛,武桐咬着牙,拼命的憋气,我冷哼一声:“哼,看不出,在这天下打乱之时,你居然私通黄巾乱党。”

武桐忍不住了,惊恐的大呼:“他们不是黄巾乱党,是郡县大户李明、刘布,他们家大业大,不会私通黄巾乱党的。灾荒之年,土地荒芜,他们怕清点田亩后加税,所以想……”

在太守的瞪视下,武桐的话音越来越低,终于无声。

“噢,我倒要问问你,州刺史是否有权清点自己治下田亩,人口?”我毫不理会太守的目光,接着不客气的问武桐。

“以朝廷律例,刺史有此权利。”太守诚惶诚恐的站起来,挡住了我的视线,替武桐回答。

我冷冷的看着太守,半响不说话。在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下,太守的冷汗越冒越多,堂中鸦雀无声,在座诸位大气也不敢出,静静的等待我开口。

“太守大人,你唐突了,请归座。”王烈淡淡的提醒太守。

我再次厉声喝问:“武桐,我在问你,回答?”

武桐吓的立即跪在地上,怯懦的答道:“或有权”。

我声色俱厉的接着问:“我再问你,刺史出自朝廷任命,在所辖州内,依据朝廷律法颁布政令,乡民结党以刀剑袭击朝廷官军,依朝廷律例,该怎么称呼这些暴民?”

王烈高声回答:“叛匪”。

武桐面无人色,可怜巴巴的看着太守。

我咄咄逼人的再问:“你与叛匪私下沟通,叛匪乱起时你居然不关闭城门。依律法这是何罪?”

“死罪”,武桐低声回答。这个字眼才一出口,武桐马上明白过来,鬼哭狼嚎的跳起来大叫:“我的任命出自朝廷,也应该由朝廷来定罪,你不能擅杀大臣。”

大臣,就你还大臣吗?现在青州大乱,有门路有靠山的官员谁到青州来。我不杀你谁杀你?

“武桐,现在乐安已军事管制,非常时期依军法处置。哼哼,若是等到请示完朝廷再处理你,恐怕乐安的城门也不保了。”

说完,我转身走向大堂正中的几案,边走边命令:“拉出去,斩”。

武桐大声哀求:“不要啊,饶命啊,太守,救命啊。”

侍从毫不理会他的哀告,迅速的把他拖了下去。不一会,在一个木盘中托着他的头颅,传进大堂。坐在几案后,我无动于衷的一摆手:“给太守看看,让他验刑。”

太守慌乱的摇头,“不用不用,玄德大人看过就好。”

我故作沉吟,“呜,武桐拉下去时,为何会大叫太守救命”。

太守一头冷汗,仓皇失措的说:“啊,是故旧情深,我等共同在乐安任职,故旧情深。”

“现在,我命令,乐安校尉之职,由武桐副手接替,传令,自明日起关闭城门,彻查城内奸细。没有我和太守的亲笔书信,禁止任何人外出。”我阴沉的宣布。快速的在两张空白纸上盖上龚靖的大印,然后把盖了大印的纸递给国渊,书写公文是他的事。

“翼德,你带本部人马负责乐安防御,清剿盗匪一事由我和俊义担当。等我们走后三日,城门再解禁。还有,彻查奸细一事,不许扰民。叛匪在乐安城下集结,守军居然不知,必定有人与他们勾结。等我剿灭他们后,搜查他们来往信件,就知谁是奸细,现在不要惊动他们。”我沉着的命令道。

说完这话,我冷冷扫了一眼堂中各位官员,看着武桐那颗血淋淋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头颅,堂中不少人惊恐不安的缩着脖子,隐隐的,太守似乎也在哆嗦。

当晚,我叫来国渊,询问乐安的情况,他是乐安本地人,认识当地大豪强李明、刘布,据说这两人拥有的土地,占了乐安总土地面积的6成多,当然,国渊家族拥有的土地也占了1成多(他们三人已经拥有了乐安的8成土地)。但在县登记册上,李明、刘布两人登记的土地,却不足实际量的3成。

看来,他们是想借着青州混乱的局面,以武装家丁示威,逼迫软弱的政府屈服,默许他们瞒报田亩人口。估计这会儿他们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只是没想到我半路杀出。

哼哼,乐安的六成土地,我若取之,正好安置流民。对不起了,李明、刘布,你们运气不好,撞到我枪口上来了。

半壁书屋推荐阅读:大秦:我杀敌就能变强沧桑百年第一部尘途雕弓落流氓县令:抢个女帝回家过年一觉醒来变赘婿穿越大唐之强兵变乱匪从士兵突击开始的军旅生活赘婿重生,我以棋子弈苍生武逆焚天穿越之极限奇兵最后一个道士Ⅱ战国野心家迪迦之重生怪兽春秋鲁国风云陪葬傻驸马,竟是绝代军神为嬴政打穿蓬莱,打造仙秦帝国兵锋王座抗战:黄埔签到百天统领北洋军阀特种荣耀:最强天赋系统太子监国:我的权利比皇帝大!秦昊是什么小说夜君太子镇西王:天下霸业大唐:别闹我只想发财开局盘点永乐大帝,诸皇震惊曲速引擎爆炸,称霸地球副本我刚登基称帝,她就说我是昏君大唐扫把星牧纨修仙者降临,我开启了仙秦重工三国,从孙策和周瑜手里抢江东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重生范进,我要做状元他能气死周瑜,你管这叫莽夫?唐羽穿越成太子的小说游行在古代我是大明瓦罐鸡从唐开始的克苏鲁三国突将扼元汉末少帝钢刀连皇权王座神医傻妃穿越明朝,国公做了三百年谍云重重大唐闲散王爷枪械主宰都穿越了,谁还娶公主啊?造反!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半壁书屋搜藏榜:战国野心家吾乃世家子最强绝世兵王晚唐驸马嫡色大明淘宝商三国:为诛董卓,入京以帝为人质水浒之我不做包子大明雍王抗战之超级小兵厦鼓风云地表最强吕布穷鬼的上下两千年澶渊风云录触摸真相我在三国当谪仙大唐:开局拐走李世民女儿我的游戏通大明影综:从新川三少主开始揽人肆意称王我在隋唐种田称王尊上秦时之七剑传人穿进语文书,从刺猹开始重生之农家小书生大周天子柴荣老子就是要战争天才纨绔我帮秦始皇争天下大唐男保姆开局被拒婚,战斗升级成战神白衣王侯万界临时工三国之水浒点将直播她干得漂亮三国:白粥馒头,我竟黄袍加身穿越了的学霸混在三国靠命亮剑:从后勤部门开始帝王惑:皇后,再嫁朕一次!军阀:签到万把巴雷特,成奉天王天才弃妃皇明朱慈炲满朝奸佞,你让我做千古贤相道光一统寰宇快穿之教主难追重生美国之富甲天下嫡女为谋,绝宠炎王妃大唐隐相生子当如孙仲谋
半壁书屋最新小说:李世民假死?那朕就威服四海了!重生:掠夺词条,宋徽宗是我爹绝世高手是怎么炼成的烈火南明二十年速战三国之刘备我,开局斩杀太子,起兵造反!岁在甲子,诸侯争霸我插黄巾旗吾乃世家子史上最惨三国开局穿越原始之魂开局融合李存孝,从攻略皇后开始重生三国,家兄孟德穿越异世之基建狂魔易,三国穿越异时空的幸福生活公主,快请陛下赐婚吧春秋五霸我大哥是太子,你敢惹我?将军的高冷人设被读心打破大秦:二世胡亥,开局召唤李元霸刷视频:震惊古人千古一帝,秦王扶苏皇子:我有神机营很奇怪吗?银枪白马战大唐穿越:刚成大将军,就要远征我携山河画卷,穿越古今追光一穿越就成断案高手三国:开局继承三十万青州兵!父皇,你的江山社稷儿臣接管了!无敌世子三国:我和贾诩祸害曹操晴阳照行旅官途权倾天下开局逼我送死,反手召唤三千玄甲天幕:开局盘点大兵团作战随波逐游从县令到称帝!登基要杀我,我走了后悔啥?三国开局先苟住爆兵废物养子,竟是绝世强龙靖康年:朕为大宋续命三百年我在古代的求活之路我成并肩王,你知道后悔了?史上最强纨绔,被迫一统天下寒窗十二年,龙吟登天位我就是个厨子啊,不会治病救国!全球刷副本:我靠了解所有历史传说赢麻了计灭七国,屠遍天下,第一毒士在下首席谋士,只是有点缺德饥荒年,我靠投喂女帝,成为全球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