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千幻鬼手借来了吗?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刘昊眼中闪过诧异。
“不行,不仅千幻鬼手不是对手,还有我在大帝国招募的几个牌桌高手,一个个轮番上阵都不行。”
鸽子指着监控屏幕上一个女人说道,“就是那个全身白衣服的女人,基本只玩德州扑克。”
“这女人是武者?”
“她不是,她的两个随从是武者。”刘昊看到一男一女跟在白衣女人的身后。他没见过这两人,但总有些熟悉的感觉。
“我下去会会她们。”
刘昊换了点筹码,也来到德州扑克的牌桌,但他没有坐下玩牌,而是站在一旁观看。
桌上那个玩牌的女人,白鞋白牛仔裤白色外套,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白色?
白衣女身后那一男一女,确实是保护她的,但三人看起来主从关系并不强,白衣女人对身后两人保持足够的尊重。。
刘昊观察了一会儿,确信白衣女人并没有神念,之所以赢多输少,好似能看透人心。她身后那两个随从应该也没有神念,不过刘昊也不是很确定,一会儿找机会试试三人。
这时,临坐的一个客人点了饮品,侍应生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上前递送。
服务生刚好站在白衣女人和那个客人的中间。白衣女身后的两个保镖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服务生,看起来他俩对白衣女子很紧张。
可能是有好几个客人点了饮品,托盘里好几个酒杯,服务生拿了一杯酒身体微侧递给客人,另一只手还托着大托盘。
托盘突然摇晃了起来,一杯饮品就要滑落,白衣女人的那个男保镖手一伸,将服务生的托盘抓稳。
服务生的脸吓得惨白。
那个男保镖抓住托盘之后,挥手就想扇服务生。
“住手!”
三虎中的老三,小虎就在旁边看到了全过程,见服务生要挨打,马上窜出来阻挡,伸手拦下男保镖挥出的一掌。
男保镖应变速度极快,马上放弃攻击服务生,转而攻击小虎。二人交手很快,眨眼间就已经过了十几招。
刘昊看出小虎不是那保镖的对手,冲着人群中的tim使了个眼色。
tim跳出来拦架,那保镖虽比小虎厉害,却跟tim不相上下。
“快男,停手吧,刚才只是一个意外!”白衣女人发话了。
快男?刘昊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难道那个女保镖是螳螂女?
快男很听白衣女人的话,立刻收手不再进攻了。
侍应生小哥脸色吓得惨白,一时之间还没缓过神来。“对不起,不是我,我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杯子会倒,你看我托盘里还有其他的酒杯都没有倒。”
白衣女人从面前的筹码堆里拿出一枚筹码,塞给侍应小哥,
小哥赶忙摆手拒绝 ,“女士,刚才是我不小心,差点让你受伤,怎么还能收你的小费呢?”
“收下吧,就当赔偿你的惊吓费,还有,我喜欢你夸我漂亮!”
“你……你怎么知道?”侍应小哥惊道。
白衣女人笑了笑,没有回答侍应生的话,而是用眼睛四处观察了起来。
刚才那杯饮品倒的确实有些蹊跷,肯定不是服务小哥故意的,但别人是不是故意的就不好说了。
现场人头攒动,白衣女人环顾四周没有发现目标,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小虎和tim。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游船,还尽是高手,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哪里算高手,都不如你手下。”小虎虽然打不过快男,但这几年的商业锻炼之下,嘴上功夫却不落下风。
白衣女子笑了笑,“他不是我的手下,是我的伙伴,就如你们俩之间的关系。”
“女士,你的伙伴很厉害,但请约束好他,不要对无辜的人造成伤害。”tim平静的警告。
见tim和小虎说话十分不客气,白衣女子冷笑一声,对荷官说道:“继续牌局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忍多久?”
此时,刘昊已回到了办公室,对鸽子说道,“那三个人没有神念,但应该是基因改造人。”
鸽子满心疑惑,“那他们为何总能赢钱?”
“白衣女人不简单,极可能掌握了读心术。”
“读心术?”鸽子惊愕道。
“对,她能看透人心。”
“这还怎么跟她玩牌?相当于她总能知道对手的牌。”
刘昊幽幽的说道,“他们很可能是针对你来的。”
“针对我?”鸽子的眼睛眯了起来,若有所思。
“对,我看她们不像单纯为了赢钱而来。”
“这就怪了,我已经好几年不出任务了,不可能是最近几年露出什么马脚。”
“无需想太多,你叫几个人过来,我们先去把钱赢回来,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赢?”
“你还没修炼圣心幻吧?”刘昊突然话锋一转。
“没有,我那点神念不足以修炼圣心幻。”
“我用圣心幻催眠那几个人,他们不是本心所想,读心术也没用。”
刘昊将千幻鬼手叫了过来,请他为自己讲解德州扑克的玩法。东方通常是港式五张,跟德州扑克类似却又有诸多不同。
以刘昊的超强记忆力,千幻鬼手讲过一遍他就记住了。
第二遍再讲一些技巧,刘昊已经很熟练了,演示一遍给千幻鬼手看,千幻鬼手心服口服。
安排妥当之后,刘昊换上荷官的衣服又来到大厅。
替换下白衣女人那桌的荷官,他亲自做庄。
白衣女人没看出刘昊有什么异样,牌局继续进行。
实际上,刘昊亲自体验了一下她的读心术,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刘昊是有意放开心神,让她看破自己的心事。他不胡思乱想,心中只想着做一个好荷官,白衣女人便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刘昊凭直觉能体会到,如果高阶武者有了戒备,读心术也就如同催眠术一般,难以发挥作用。
白衣女人今晚在牌桌上大杀四方,几个牌客也借机离场,有些玩家是不喜欢轻易更换庄家的。
鸽子安排的几个人上了牌桌,白衣女人并未感觉到丝毫异常,继续玩牌。她还是赢多输少,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