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了顾虑,人就会变得脆弱,这是每一个时代的铁则。
古时候,杀手裴闻刺杀汉武帝的时候,他先将自己的家人全部杀死,然后孜然一人,入宫当了太监,最后没想到汉武帝早就聊到有人要对自己不利,随后以提神诱使裴闻上当裴闻功亏一篑,最后自尽在南河殿之上,当汉武帝要将裴闻的家人诛连九族的时候,方才知道,原来要抓的人,早已经死了。
当然我并不赞成这个观点,而现在的局势,我也可以不管袁菱纱的死活,立刻带着东西走人,只是这么一来,就不符合我的行事作风了,我不想因此而愧疚一生,大不了铜片我可以重新收集,反正还有三个月的期限。
所以我来到码头的时候,才发现,这时候码头都已经被人占领了,这些都是海巫的人,并且其中还有很多拿着枪炮的人。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在码头的起吊机上面,袁菱纱被吊在了吊钩上面,此时已经萎靡不振,当初出现的时候,袁菱纱也发现了,她将视线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眼神极为复杂。
“果然,你不会弃你的女人不顾,现在请你将铜片交出来!”白袍说道。
我看到三个白袍海巫,其中一个我有印象,是一个老年人的模样,另外几个人则是我没有见过的,看来是一男一女。
我说道:“你看现在我也逃不出去了,你应该先将菱纱给我。”
“现在你就在我的手里,你以为我会乖乖的让你如意?!来人,将这个破坏我们计划的人就地处决!”白袍大喝。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候白袍抬起了手,他说道:“你笑什么,还是说你现在有什么临死之言?”
“你以为我会乖乖的将铜片放在身上么?我早就知道你不会乖乖的交人,所以现在你将我杀了,你将永远不知道铜片的去向!”我大喝道。
白袍气的发抖:“你……混账,你竟然还跟我玩这一套?!”
“像你这样的人,我不得不防,天知道你还会用什么阴毒的计策来算计我!就这么说吧,你放不放人?”我冷冷的说道。
对方捏着拳头,显然非常的恼怒,但还是说道:“将这个女人放回去!”
众人立刻指挥吊车,将袁菱纱放到了我的身边,他们为她松绑,而袁菱纱自由的刹那,含着泪就挥起手要打我,但被我捏住了手,我说道:“有些事情,我容后再跟你解释。”
“解释?你害死了我妈!枉我妈一直说你是一个好人,你竟然……”袁菱纱哭了起来。
白袍说道:“现在你应该带我们过去了吧,我们找到铜片,自然而然就会放过你们。”
“好,你可以自己来,你也可以让你的手下跟着我过来。”我立刻就要离开码头,而白袍更是带着五六个荷枪实弹的黑袍跟在了我们的身后。
我看得出白袍的心思,亲自来的目的,肯定就是拿走铜片的时候,顺势将我们都给解决了。
袁菱纱抽泣道:“是不是我们死定了?”
“不一定。”我现在也找不到任何说辞去安慰袁菱纱,只能这么说。
到了离码头一公里的时候,忽然我停住了脚步,而在这时候白袍说道:“到了?”
我笑道:“是啊,到了。”
话音刚落,我已经将用寒冰包裹住了袁菱纱,形成了一个亮晶晶的巨蛋,同时我已经在四个黑袍人身上竖下了冰刺,几乎冰刺就在我转身的刹那,从下而起,立刻将四个人串成了人串。
与此同时,白袍咆哮:“你小子……竟然耍诈!”
说着那白袍滕然而起,手上的黑色冤魂犹如实质一般,朝着我席卷而来,而我也不敢大意,早已经准备好了斩蛇剑,与他缠在一起,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不分上下,竟然打成了平局,这个老头着实厉害的很。
此时他失去了耐心,立刻将冤魂全部纠缠在一起,化作了一个黑球,朝着我的脑门砸了过来,我左躲右闪,还要应付老头的手脚,着实非常狼狈。
我灵机一动,卖了个破绽,那老头看到我脚上一崴,顿时让那黑球直线攻击,最后速度越来越快,然而只听得噗的一声,最后打在了老头的身上。
老头肩膀被砸掉了一大半,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怎么回事……”
我走了过去,我说道:“冰块就像是镜子一样,可以反射人的倒映,刚才我引诱你攻击的时候,现场已经竖立了一个冰凌,冰凌反射出我的影子,但是我计算出你就在我影子的背后,而你上当了,这我也没办法……”
这是我最近发现的一个小技巧,虽然没什么卵用,但可以让敌人迷惑方向,并且能够让我出奇制胜,而这一招的出现,现在却有了奇效。
我也没想到这个效果竟然如此只好。
而那个黑色的球看起来十分厉害,竟然砸出了如此的巨洞,可想而知,这对老头来说是多么巨大的打击了。
老人后退了好几步,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下来,我听见了扑腾一声,那人就倒在了地上,而这时候我也坐在地上休息,因为我身上本来有伤,现在剧烈的运动让我的伤口又重新扯开了,此时鲜血不住的流淌下来,我也十分头晕。
我立刻撤去了巨蛋的冰块,让袁菱纱出来,我又用冰块包裹住了我身上的伤口,让伤口冻结,暂时不再流血,不然我吃在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而冻结伤口让我浑身颤抖,冰凉的寒意,叫我几乎崩溃,而袁菱纱看起来很关心我,但最终还是过来扶我,她说道:“你没事吧……”
我看了她一眼,我说道:“快点,现在时间不多,你同我去找你母亲,也许现在还有救。”
袁菱纱一听我的话,激动的几乎流眼泪,立刻和我一起打了辆深夜出租车回到了家中。
我看到袁菱纱的母亲依然横尸在床上,此时我毅然拿出了七彩莲子,塞入了大妈的嘴巴里面,大妈已经死去很久了,我也没把握能不能让她苏醒,过了一会儿,大妈身上那巨大的豁口开始愈合,整个人的脸色也开始恢复了起来。
不多时,大妈就张开了眼睛,看到了袁菱纱,而袁菱纱喜极而泣,立刻抱住了自己的母亲,而我身上的伤势却越来越糟糕,最后我已经迷糊的不能走路了。
“清明!”菱纱立刻跑过来,扶起了我,她说道:“我送你去医院,你撑一下。”
“拿,拿针线过来。”我吃力的说道,“针线!”
菱纱立刻听我话去哪了不少针线,而我将针掰弯,让菱纱给我缝合伤口,可是菱纱手却颤抖了起来,她好几次都扎错了,疼得我更是赤牙咧嘴,虽然菱纱的手笨拙,但最终还是将我的伤口给缝合了,我喝了一些水,感觉好多了。
但是没有麻药进行的手术,这真折磨人,菱纱看起脸色恢复了一些之后,说要扶我去床上,我立刻说道:“别,现在我们不能在这里了,我们必须离开。”
我看向了大妈:“抱歉,我隐瞒了你们一些东西,但是我发誓,我对你们没有一点恶意,现在能不能找个地方,我们住三个月,只要三个月后,事情就安全了……”
大妈咬了咬牙:“小伙子,我信你,你是个好男人,刚才你明明可以不顾菱纱自个儿跑路,但是你豁出性命也保护了菱纱,你说是啥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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