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有没有收礼,那当然是收了;有没有索贿,这么不好说,反正现在不少人都知道,如果孩子被抓,不带礼物的话,这个闫主任能跟你谈一天一夜。
要是带了礼物,那个恭喜你,十分钟足矣。
孙栋的话当然不是空穴来风,已经有人在反映闫阜贵的问题,只是不是很严重,领导不重视罢了。
“小孙,你可要给你三大爷说说好话,我家里可就我一个顶门户的啊!”闫阜贵被吓得差点哭了。
“你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以后不要随意收人家家长礼物,特别不能索贿。”孙栋警告道。
告别闫阜贵,孙栋跟很长时间没见得四合院邻居打着招呼。虽然四合院有几个奇葩,但总体来说这个四合院还是很有趣的。
先去了中院徐瓦匠家,将礼金给送上,然后跟坐在一边记账的许大茂聊了起来。
许大茂这一年时间事业上倒是很顺利,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放映股股长,手下跟着2个学徒,越来越有领导派头。
可是在家里就有点不那么高兴。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年来花姐的需求越来越旺盛,许大茂前些年身体亏空太大,现在力不从心,每天晚上看到花姐的眼神就感觉到一阵哆嗦。
力不从心也就算了,他偶尔被逼无奈还是全力以赴的,但总是光开花不结果,耕地耕的牛都差点累死,地上还是寸草不生。
孙栋听着许大茂的吐槽,心里不忍心把实情给说出来。“兄弟,哥哥不在,这一年花姐肯定不能满足的。”
孙栋随便一瞟,不远处坐着带孩子的花姐眼神里都是水,差点能把人给淹死,这女人,真的太不遮掩,得赶快离开这里。
晃悠到后院,发现这里还是相对安静的,只有王大癞子一个人闷闷不乐。
“王大癞子,咋地啊,想媳妇?”孙栋调侃道。
“哎,你说徐瓦匠干嘛要娶个二婚的媳妇,还要给人家养孩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王大癞子郁闷道。
“不是,人家娶媳妇,你在那边郁闷什么。”孙栋笑道。
“他啊,是想着徐瓦匠一结婚,他就成了院子里岁数最大的单身汉,心里着急。
小孙,你这是学习结束了啊?”
听着孙栋的动静,坐在家里的刘海中跑了出来。
和一年前相比,刘海中的肚子更大,但似乎脾气变得更加温和,至少孙栋没有听到刘家两个兄弟的哭声。
“二大爷,最近过得不错啊,我看你气色这么好。”孙栋恭维道。
“嗨,没有吧,我感觉我最近觉都没有睡好。你不知道,厂里最近新上线了不少设备,又招了点人手。这不,考虑到我这个人技术扎实,做事稳重,领导给我加了点担子,让我担任了组长。”
刘海中句句不提当官,但每句话都透露出自己当了个组长的事实。这家伙,为了当官真是有点魔怔。
“二大爷,你那不就是个临时负责人么?”王大癞子不合时宜插嘴道。
“临时负责人不是负责人啊,那也是领导对我们的期望。
不是我说你大癞子,就你这个嘴巴,估计是打一辈子光棍的料。”
刘海中一天的好心情被王大癞子破坏,就开始了语言攻击。
说到光棍,四合院还有唯二的光棍傻柱,怎么没看到傻柱这家伙。按说今天徐瓦匠结婚,傻柱肯定是大厨的不二人选,但刚才孙栋没有看到。
“傻柱呢?不会是今天徐瓦匠结婚,他不好意思躲了起来吧。”孙栋问道。
“你还不知道?”刘海中惊奇道。
“不知道什么?”听刘海中那意思,似乎孙栋错失了好几个亿。
“傻柱不是一直在追求你们机修厂那个女医生么,可人家一直看不上他,嫌弃傻柱文化低,没有情调。
于是傻柱一发狠直接报了个夜校。”刘海中说道。
“报夜校?那是好事啊。”孙栋不解。
“学习肯定是好事,但你也不想想傻柱是学习的料么。这家伙一开始还抱着书本去学习,可后来看上一个有夫之妇,整天就跟着人家屁|股后面。
那女人也是有意思,看到傻柱出手大方就开始眉来眼去,该吃吃该喝喝,是一点不客气。
哪知道时间一长被人家老公知道。这不,人家老公直接把傻柱和那女人堵住了,然后傻柱就把人给揍了。
最后警察来了,把傻柱给抓了进去。”
听着刘海中的叙述,孙栋感觉到这个世界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这哪是傻柱,明明是许大茂的作风啊!
难道这两个家伙互相夺舍了?
“那傻柱现在怎么样?”孙栋继续追问。
“哎,还好当时被堵住的时候傻柱和那女人穿的还算整齐,要不然就一个作风有问题傻柱就要坐牢。
现在,傻柱被拘留10天,过几天就出来了。”刘海中说。
孙栋是真没想到,傻柱还这么会玩,上个夜校都能跟有妇之夫搞一起。
“不对啊,他不是为了追求丁医生才去上的夜校么,那现在他跟丁医生怎么样?”孙栋感觉到不对劲。
“傻柱这孙子现在忒不是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他一边跟夜校的小妇女眉来眼去,一边还跑到机修厂去找那个医生。
哎,人心不古,之前那么傻愣愣的傻柱,现在都这么会玩心眼。
像我们这种纯情的男人,现在是越来越少。”
王大癞子在边上酸酸的回答。他心里相当不忿,之前他嘲笑傻柱是纯情男孩,现在看看人家玩的多花,管他是之前的一大妈还是现在的已婚妇女,傻柱统统不放过。
可怜他王大癞子,每晚只能借着院里的猫叫声自我解决。
“你不也可以学学傻柱么,说不定就可以找一个媳妇回来啊?真不行学学徐瓦匠,直接找一个带孩子的,生的麻烦。”孙栋笑道。
“他倒是想,可惜兜里没钱。
大癞子不是我说你,你倒是存一点钱啊,不能刚发了工资就交给了半掩门子啊。”
刘海中语重心长关心起来,但怎么听着都是在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