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抓到一名董军士卒!”
村庄西北外的密林内,典韦的三千铁血军正隐藏于此,看着黑压压的一片,董军小卒吓得面色全无,难不成遇到山贼了。
赵峰冷声道:“若想活命,便如实招来,若是不然,宰了你分肉吃,正好可以给弟兄们开荤。”
小卒闻言一顿,立马跪伏于地,求饶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等是何人的部卒?”
赵峰长声喝道。
小卒连忙答道:“我等是樊稠将军的亲信部卒,来这个村庄是为了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
赵峰厉声喝道。
小卒一惊,急忙回道:“不,大王饶命,小的没有胡言乱语,我们就是来替樊稠将军寻找几个女人回去。”
“女人!”
赵峰顿喝了一声,脸色阴晴不定,看的小卒内心七上八下,当下小卒又回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家将军最喜欢月匈大屁股大的女人,每到一处,必然掳掠无数女人,任其玩乐。”
“原来如此!”
赵峰内心已有计较,又问道:“村庄内有多少人马?”
小卒答道:“只有百余人。”
“大营离村庄有多远?”
小卒回道:“尚在二十里外。”
“好!”
赵峰随口说了一声,然后神色突变,喝道:“此等作恶多端的贼子,留之何用,送他上路。”
“得令!”
王阳拔出圆月弯刀,对着小卒做劈砍之势,吓得连忙磕头如捣蒜一般。
小卒连忙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人周三愿为大王做牛做马,只求大王饶我一命!”
“停!”
眼看弯刀便要落下,赵峰这才伸手叫停,吓得周三额头冷汗直流。
“全军出发,追上去,将这群为害百姓的贼子,乱刀砍死,不可走脱一个。”
赵峰当即下令道。
“诺!”
典韦虎吼道,转身向身后的铁血军道:“弟兄们,冲锋!”
“冲锋!”
战马嘶鸣,三千人从密林中长跃而出,向着村庄而去,周三内心一簇,这山大王也太劳师动众了吧,数千人就为了对付一百人。
“王阳,带上他!”
赵峰冷笑了一声,随即也跨上踏雪乌骓马,顺着铁血军的洪流,向着前方碾压而去。
村庄内,亲兵队长正一脸得意的从房间内走出来,右手提着裤腰带,大声喝道:“都他娘的麻利点,我们好回去复命,若是让将军等久了,少不了你们的好果子吃。”
“大哥,不对劲呀,你听,有马蹄声!”
亲兵队长愣了一下,向着北面望了过去,漆黑一片,看不见半个人影,马蹄声也是时有时无,倒像是山风破空声,喝道:“这大半夜的,哪里有人。”
“让弟兄们快点,我们要回去了!”
亲兵队长话脚刚落,只见一骑快马破空而出,一杆长戟明晃晃的横扫了过来,马背上的人怒声高呼道:“杀!一个不留!”
紧接着,无数骑兵从黑幕中奔了出来,瞬间便将整个村庄围了起来,如同一个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樊稠将军的部卒,休的放肆。”
亲兵队长长声喝道。
“杀的就是樊稠!”
典韦策马飞奔而来,玄铁双戟对着亲兵队长的头颅劈去,立马就人头落地,鲜血四溅。
不一会儿,村庄内的董军全部惨死当场,无一生还。
……
樊稠军大营,苦等了大半宿,还不见人回来,樊稠变得烦躁了起来,喝道:“怎么还没回来,这群兔崽子。”
“将军,回来了!”
樊稠话脚刚落,就有一名军士入内禀道。
“好!好!”
樊稠大喜道:“把人送进来就行,你们都退下去。”
不多时,只见一身穿红袍,头盖红巾的人被推了进来,每走一步,屁股便扭动一下,看的樊稠直咽口水。
“不错!不错!有意思,有点意思!”
樊稠嬉笑道。
“小娘子,把爷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哈哈……”
“军爷,我力气可大得很,怕你吃不消!”
闻听红衣女子答话,樊稠变得更加亢奋,笑道:“爷吃定你了,来,先把红盖头揭开。”
“军爷,你看看奴家这腿白不白!“
说完,红衣女子把红袍缓缓向上拉,露出一腿黑毛,看的樊稠一愣一愣的。
“小娘子,你这腿比老子的都要黑!”
红衣女子又道:“军爷,你在看看奴家的手,白不白!”
樊稠细看过去,只见一对大黑肘子,比自己的都要粗壮,心下骇然,这他娘的还是女人嘛。
“军爷,你快过来呀,奴家还等着你揭开红盖头呢!”
樊稠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走近了一步,伸手去揭盖头。
当一张又黑又丑的脸露出来时,樊稠整个人都不好了。
“哈哈……狗贼,可看清楚了爷爷到底是谁?”
典韦怒喝了一声,随即双手如一把大钳子,死死的扣住樊稠的脖子,然后庞大的身子顺势将樊稠压在了地上,让樊稠根本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军营内,一队身穿董军衣甲的铁血军闯进一间军帐内,趁着里面的人还在熟睡,悄然挥刀而出,将一营士卒全部砍死。
然后又混进下一个军帐,如此这般,直到进入第五个营帐,这才被人察觉,营内顿时炸开了锅,乱成一锅粥。
营中混乱刚起,营地外也生事端。
“杀!”
喊杀声惊天而起,只见无数人马从黑幕中杀奔而出,直奔大营而来。
以燕云十八骑为首,向着营内的董军层层碾压过去,刀锋所指,寸草不留,铁血踏过,尸骨无存。
中军大营内,樊稠早已气绝身亡,典韦将身上的红衣褪去,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甲胄,然后顺手从刀架上取了一把长斧,又将樊稠拖到了屏风后面。
“将军,大事不好了!”
几名将校破营冲了进来,向内禀道。
典韦故作柔声道:“将军让你们进来答话。”
几人不明就里,起身向屏风后走来,刚探出身子,便被典韦抡起长斧,一一砍翻,无一人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