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长相绝美如天仙,声音动听如天籁,气质清冷如嫦娥,又威严的傲娇女帝递给你一条叠好的一尘不染的白绫,神色认真的请你自己吊到树上让她打,你该如何应对
当然是拒绝,难不成还答应啊。
我又没病。
施然又觉得自己恐怕有点大病,他竟然觉得这个模样的柳山青有点可爱。
仔细想想,柳山青若真想把他吊起来打,以柳山青的武力,轻松就可以做到,可柳山青没有,只是一本正经的取出白绫,请他自缚于树,说之前还特意进行一番铺垫。
这样的傲娇女帝不可爱,谁可爱
柳山青刚收起白绫,见施然又露出不怀好意(猥琐)的笑容,顿时又想将白绫取出来,把施然吊到那颗桂树上去。
上车,施然调好导航,踩下油门,汽车缓缓驶离小区。
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眼,施然从储物箱里摸出太阳镜戴上。
柳山青见状,仔细看了几眼,觉得施然戴这个款式的眼镜,没有之前在家里戴的眼镜好看。
施然注意到柳山青的目光,还以为柳山青是在好奇他戴的眼镜,主动解释道:“这个是太阳镜,和近视眼镜不一样,它是用来遮挡太阳光的。”
说着,施然取下太阳镜,递给柳山青。
柳山青接过戴上,发现阳光果然不再刺眼。体验了一会,柳山青取下太阳镜,还给施然。
施然戴上问:“你会轻功吗”
“轻功”
“比如能一下飞到树上去,或者蹦一下,能达到那栋楼的三四层。”
“有些善于攀爬的人,能很快爬到树上,或者借助工具攀登至三四层。如秦王所说的那般,朕未曾见过,也可断定无人能做到。”
柳山青接着说:“秦王之前就很善于攀爬,对了,朕想起来,秦王当时跟朕说过,你这样叫轻功,飞檐走壁。”
行吧,看样子大随的武力值属于正常范围内。
施然再问:“我在大随的功夫是不是很厉害十几个人近不了我的身”
“不错,秦王和朕游历天下时,秦王因剑法出众,被公认为剑圣。除了剑法外,秦王的骑射也是天下一绝,就是从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也可以被秦王当狗一样遛。”
最后一句,柳山青是用上了施然昔日的说辞。
“你的功夫呢属于什么等级”
“中上,自保有余。”
随便丢筷子能钉到墙上的功夫,叫中上、自保有余……施然对大随的武力有了一个浅薄的概念,也更加意识到未来的他武功有过高。
可惜啊,这身好功夫要是能通过吊坠传给我多好。
施然没有过度在意,笑着对柳山青说:“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是真爱你啊,小青青。”
又是如此直白、轻薄的话语,柳山青尽管已经听到了很多次,但还是有些不适应,心里感到甜蜜又不自在。她装作平静的问道:“秦王还请明言。”
“你不是说你在大随把我吊起来打过吗,”施然说,“我可是剑圣诶,功夫比你高那么多,你还能把我吊起来打,这还不能证明我爱你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实际上柳山青也就第一次和施然见面,因不堪施然纠缠、骚扰、挑衅,把施然吊起来打过。
之后,柳山青都和刚才一样,只是口头上威胁,从未付诸过行动。
而在第一次见面时,施然为了扮演好一个纨绔,没有学习过剑术、骑射。施然所会的剑术、骑射都是在他们游历时,柳山青教施然的。
对于这些事,柳山青没有说出来,只当作没听见施然说的那些话。
施然接着说:“小青青,你看我这么爱你,你……”
柳山青猜到施然是想借机,向她讨要令她难为情的赏赐,故先发制人,打断道:“或许是如秦王所说,也可能是出于秦王特殊的癖好。”
“……”
“你、你竟然这样想。唉,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我将真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了。不行了,我的心好痛,你必须要补偿我,不然这事没完。”
“秦王不必这般遮掩,朕还是那句话,秦王日后若是癖好再次作祟,朕可以勉为其难的帮助秦王。”
“……”
“皇帝当真可以满足我”
柳山青惊了,明媚的桃花眼都瞪圆了。
“你真有那样的癖好!”
“你就说是不是不管我有什么癖好,你都可以满足我”
“……”
“皇帝一言九鼎,不会不算话吧。”
“……”
“皇帝说话啊。”
“……秦王……你、你当真有那样的癖好”
“你先说答不答应我”
“行、行吧,打伤了可别怪朕。”
“不会受伤,怎么会受伤呢,臣的癖好是一刻不牵皇帝的手,就会浑身难受。”
“……”
“呀,癖好开始作祟了,皇帝可以满足臣了吗”
柳山青没好气的白了施然一眼,说:“朕只会把秦王吊起来打。”
闲聊中,施然花了近一个小时,来到离家最近的中药店。
药店的售货员仅问了施然买药的用途,就按照施然所需的量,给施然抓药,再按照施然的要求,捣成药粉,包装。期间,她还热情的向施然推荐各种型号、款式的煮药锅。
施然没拒绝,他家的厨房就是一个摆设,里面要什么没什么,装修时顺带买的抽油烟机、燃气灶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付完款,施然提着大号煮药锅,柳山青提着一大袋中药,先后走出药店。
来到停车的地方,施然打开后备箱,将东西放了进去。然后,施然掏出手机看时间,见已经快中午了,便提出直接在附近吃午饭。
柳山青没意见,在这些事情上,柳山青都习惯于听施然的。
吃过午饭,施然问柳山青要不要跟他去画室柳山青不出意料的拒绝。与其在画室无所事事,柳山青更想回家,批阅奏章。
于是,施然先送柳山青回家,休息了一会,再独自去画室。
下午五点半上完课,施然六点多到家,手里提着在画室附近买的鸭脖、牛肚。
柳山青端坐在沙发上看《史记》,堆放在茶几上的奏章已经没了,看样子是批阅完了,让柳山青收回吊坠里。
柳山青见施然回来,浅笑道:“回来了。”
明明是很简单的话语,却像是拥有了魔力,扫去了施然今日连续开车、上课累积的疲惫,整个人都变的轻松,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这时,施然忽然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到,一些中年男子下班后,宁愿坐在车里发呆,也不愿意回家,说车是他疲惫人生的唯一港湾。
施然表示难以理解,在施然看来,柳山青才是他疲惫人生的港湾。
看到柳山青,听到柳山青的声音,施然就能变得轻松、开心。
要是小青青能主动抱他,亲他一下就更好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