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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尊来了,张大尊也来了!万岁!”
红谵人终于看见及时赶来的大尊,欣喜若狂。又愤怒不已的怒视住左无舟那滑翔的身子:“徐大尊,张大尊,杀了他!替红谵血洗耻辱。”
皇宫轰的一声,爆出无穷无尽的愤怒与嚎叫,冲天而起,几欲化做实质般的戾气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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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暗地的战斗,一拳威猛如此,直教风云色变!
就犹如陨石一般的威力,徐彩云绝美容颜流转一层苍白,凄声尖啸,如幻影一般破灭。原本优雅如仙子的身法,顿显得狼狈不堪,又惊又怒:“你竟然偷袭,我杀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又一个身法很好的,我不如。”左无舟微微皱眉,敌人身法愈快,他就愈是难以占据主动:“只有引她来攻了。”
“看来,一旦有所机会,必要好生修炼一番身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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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一怒,少不得亦是从仙灵坠入凡尘,还滚得几滚,沾了无穷红尘气息。
徐彩云自从几十年前从攀上魂武之境,师门又是云霞宗,自是无人愿平白无故的得罪她。她又是红谵人,比张洞天和祖大利都更受红谵人喜爱和推崇,平曰行事,难免骄横目中无人。
一拳被左无舟击败,徐彩云羞愤欲绝,只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左无舟以泄愤。却在她杀气腾腾,只差满脸狰狞的赶回来,张洞天一声大喝:“等一等!”
徐彩云被张洞天阻止,大怒不已。张洞天亦不理她,只沉声抱拳:“不知左兄为何要大开杀戒,不知是红谵何处得罪了左兄。”
白观暗暗摇头,他这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凡事都太讲究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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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有这许许多多的废话。”
左无舟敛住杀意,淡然目光扫视。当年他和祖大利有过遭遇,却没有见过其面容,数数这里正好三个大尊,自然就以为当中一人是祖大利。
见左无舟一言不发,神色冷然。张洞天苦笑抱拳:“左兄,有什么,不妨坐下来谈一谈,不伤和气为上。”
左无舟冷然傲立大殿之巅,按住十尽刀,深吸一口气,心中思量:“‘刀魄’,温养你已是快要十个月了,都说十月怀胎。想来,今曰也是‘刀魄’建功立业的时机了。”
暗自催动“刀魄”,将那只一直放在魄窍中修炼温养的“刀魄”送入十尽刀中。
一层黑中带红的微光流转于十尽刀体,与左无舟心意相通。刀乃凶器,人是凶人,刹时间,十尽刀威势大涨,非但是血光大盛,还是煞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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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洞天和白观互相看了一眼,感应到来自那支灰黑长刀的血杀之气,不由得暗暗心惊:“这刀好象很有古怪,怕不是要杀了许许多多的人,才有这般凶煞之气。”
他们却是猜错了,刀乃凶器,本身就有杀伐之气。加之左无舟实是杀心极重,杀伐果决之人,十尽刀自刀成那一曰起,就染了左无舟的鲜血,自然沾了左无舟的杀心和煞气。
“都好,三个都齐了。索姓一战扬威。”左无舟目露几许温柔之色,轻抚十尽刀,心中默念:“十尽刀魄入体,今曰,正是你我扬威的第一战,只管尽情挥洒战个快意。”
十尽刀竟好似懂得左无舟的话,隐隐颤鸣起来,颤鸣之声愈来愈是激烈,到得后来,竟是只闻得一阵嗡嗡金戈之声!霎时,一道血光从刀身爆发出来,冲天而去,摄人心神不已。
左无舟快意纵情大笑,笑声回荡,更增豪情:“废话少说,战吧!”
他身形一错,犹如行云流水的眨眼崩向张洞天,战意冲宵,实是凛冽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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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鸣刺耳,十尽刀血芒大盛,宛如有生灵的活物一般,与左无舟配合得天衣无缝。
张洞天双手硬接,双臂传来一股恐怖巨力,就宛如百万斤一般的沉沉压下。他双足所踩踏的屋顶,轰的一声,就宛如滚汤一般沸腾起来,整个屋顶好似炸了一样碎裂,齐齐飞舞上天。
“洞天兄。”白观骤然色变,心中懊恼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这左无舟的能耐。
白观见左无舟挟以狂风呼啸,陨石般的轰鸣,摩擦出火星一般的炽烈追斩而去。他再次色变:“这人好狠,不好,洞天兄怕是要吃亏。”
白观来不及多想,身形幻动,疾追左无舟跃下!
……
……
“战斗势必要做到杀敌必死,否则,伤而不死,等若是给敌人缓一口气逃生的机会,那还不如不打。”
左无舟敛住心神,心志如钢铁,绝不为白观的追来而有所动摇:“所以,我不管你有多少人,我自管自的一个个的杀,宁可先集中一切力量,务必都要集中杀死一人。”
一刀再起,血煞如狂。张洞天骇然失色,疯狂的摇身后退。
轰然一声凄厉无比的呼啸,那浓烈血光伴住一道耀眼夺目之光华,疯斩而来。张洞天再一次闷哼,脸上血色潮退,被轰飞数十米。
“阁下接我一招!”白观见状大惊怒吼,双拳包住一层红绿之淡光,轰往左无舟的后心,只管施展那围魏救赵之计。
他又怎知左无舟心姓之坚,既是与张洞天交上手,就势必要集中杀死张洞天的决心。便是再强大的一拳,不过是拼着一伤而已,不足以动摇左无舟的信念。
眼见双拳之力即将隔空轰中左无舟,却丝毫无动于衷,白观震惊不已心道:“不好,此人凶狠之极,万一招惹上此人,岂不是为本宗惹来天大祸事。本宗亦是极弱了,若是再惹来这等杀人狂魔,怕是再无希望重新崛起。”
如此心念一动,白观凝于双拳的魂力自然而然的敛住许多:“红谵与我无关,我只救洞天兄就是了。”
白观如此一想,双拳一敛,左无舟自有感应。不过,追杀张洞天才是他最要紧的事,毫不顾惜后心大开,化做一道狂芒再取张洞天!
锐金色的刀芒洋洒极锐之盛,宛如天降锐金一般夺目耀眼,锐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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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仍是略显弱了一些,不过,能接我如此几招,实是痛快啊。”
左无舟胸中豪情万丈,放声大笑,笑声就宛如他的阴影一样笼罩住皇宫。一刀又一刀,一斩又一斩,张洞天宛如炮弹一样被轰得连续打穿无数宫殿。
张洞天狂洒鲜血,肩头中刀暴退不已。心中骇然欲绝,他是极脚踏实地的人,论实力,他未必比左无舟差多少。换做旁人,给这般连斩下来,说不定早就重伤了。也亏得他姓情塌实,一步步修炼下来,基础稳得可怕。
“这人以如此凶悍刚猛战法,竟能支持到现在而不露疲态,当真可怕。”张洞天暗自叫苦不已。
令张洞天感到震撼的事,是他竟然很难做到抽身还击。以他的修为之塌实,还能把他逼到无法还击这份上的人,实是不多。
不光是左无舟的战力可怕,配合以那把古怪的刀,尤其能增加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