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也没用了,只得把气发在了宇文婷和莫紫芯那里,本就对紫芯的身世有怀疑了,借机消减了她们俩的用度和份例,以前几乎她们想吃用什么都可以,现在莫泽辉定了标准,超出的自己出钱,否则没有,没收回她的后院管理权已是最大的宽容。
宇文婷知道后,找莫泽辉理论
“怎么你是养不起夫人和孩子了,还是觉得我没了地位就可以任你欺负,别忘了你的官职还得看我爹他们出不出力,否则你就别想再回去了!”
“说得好像你爹你哥说了能算似的,有太子在用不着他们,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我解释紫芯的出生问题吧,为什么给你接生的稳婆不出一个月就死了,那个乳母去了哪里?”
“你,你竟然真的信了紫烟的胡言去调查了?”
“难道我不该怀疑?当初那么急的嫁给我,是为着肚子里有了孽种吧!”
“这都是紫烟的一派胡言,是你的猜疑,没有证据的事你竟然扣到我头上!”
宇文婷死撑着不能承认,承认了她就完了,孩子们也完了。
“是真是假你心里最清楚,那个奸夫就是秦之焕吧!哼,以后你就在府里,哪也别去,好好的做好夫人份内的事,否则我弄死那个孩子。”
“你胡说,这都是你胡猜的,紫芯是你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你敢动她,敢禁我的足,我要找我爹娘来为我做主,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呵,你还真是自以为是,你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帮你,他家里有孙子有孙女,得为他们着想,一个坏了名声,做出不耻之事的女子,他会肯帮你?不悄悄弄死你都是念着情义了。
你娘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干的事了,也别指望她,如果事发,连她都不会有好结果,不信你就试试。
至于紫芯,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会亏待了她,到时找个好人家,一副嫁妆的事,你要是再敢做出让我丢脸的事,你们谁也别想活着。”
“你就这么定了我的罪,你凭的什么?”
“如果我跟她滴血验亲,你说会怎样?”
莫泽辉眼神定定的看着宇文婷,看到她惊慌的表情,这还用再争论吗,再明白不过。
“你不敢应,因为你心里清楚,别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再去寻那奸夫,你死也要死在莫府里。他也不会承认孩子是他的,因为他不会放着正经的夫人岳家不要,而要你这个荡妇。”
宇文婷此时已经无法再强撑了,她已经完全没了底气,不过还好梓玥还好好的,他没有被怀疑,只要有这个儿子在,她就还有翻盘的机会,而且,就算现在出不了府了,之前她可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到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好,我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不过你也别得意,莫紫烟为什么这样做,不就是想看我们斗吗,到时我们你死我活的斗了,她好渔翁得利,为自己为刘氏报仇而已。”
“这些不用你说,事实就是事实,也由不得你混淆我的血脉。”
宇文婷看着莫泽辉,脸上嘲讽的笑着,意味不明地走了。以为查到女儿的事就是最终结果了,岂不知拿着当宝,用心栽培的儿子,也是别人的,哈哈!
莫紫芯明显感觉到父亲不一样了,看着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她不敢找父亲报怨,只得寻了母亲。
“母亲,父亲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喜欢吃的用的都没有了,首饰布料也缩减了大半,以后还怎么出去跟小姐妹一起玩,娘你一定要帮我!”
听着女儿的抱怨,她心里也难受,可女儿只知道吃喝玩用,跟人家攀比,从不为自己考虑,她是真看不清当娘的处境吗?
“给你用什么你就用什么,之前也是我太惯着你,就你父亲的能力,能给你的生活也就那样,你只是回到了该有的生活状况而已。”
“可是母亲不是有吗?母亲也不帮我了吗?”
宇文婷看着她,没有了再说话的心思。
“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莫紫芯心里异常委屈,父亲不疼她了,母亲也不爱她了,仿佛被这个世界抛弃。
出了正院遇到在园子里锻炼的紫烟
“这是怎么了,像只斗败的公鸡。”
“你才是鸡”
“还是这么有精神,看来也没事。本以为你是知道了父亲为什么对你不好了呢。”
“为什么?你知道?”
紫烟坏笑得看着她
“好多人都知道啊,你娘也知道,竟是没告诉你啊,可怜呦!”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还是回去问问你母亲吧!”
紫芯想着母亲对自己的态度,觉得她不会告诉自己。
“你说吧,我这只镯子送给你。”
紫芯摘下手上的一只玉镯,这是当初宇文婷还是县主时宫里娘娘赏的,后来送给了紫芯,此镯虽不是顶级玉,但也是皇家御赐,是个好物件。紫芯一直很喜欢,现在竟也值得拿出来送给紫烟。
她现在一心想知道原由,也许知道了会能想到办法让父亲改变看法,能重获父亲喜爱,那损失一件镯子也不算什么。
紫烟接过后,看了两眼
“你真的想知道,我怕你知道后会后悔!”
“不会,你只要告诉我就行!”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告诉你吧,怎么说你也有知情权!”
紫烟上前一步,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
“因为你不是父亲的女儿,是你母亲婚前不洁生下的产物。”
紫芯听后瞪大双眼,像要吃人一样的说道
“你敢污蔑母亲和我!”
“不相信就去问问你母亲,不然你以为什么父亲突然不待见你了,你弟弟为什么没事,连我这么恨他,给他找麻烦的他都能忍着,唯独忍不了你。”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紫芯没法相信这个事实,就算她心里知道可能是真的,也不愿相信。
“想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父亲他也知道了?不会的,我就是父亲的女儿,不是母亲不洁生下的孩子,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