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能站起来都是奇迹了,说不得哪天就死了,现在有我儿给你送终你该烧香磕头,谢谢我。”
“还想骗我替你们养孩子,美的你,我既能站起来,就能养得更好,肯定是比你活得久。哼!我倒要看看那秦侯舍不舍得他儿子受苦。”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拿你们儿子出气,拿鞭子抽,用板子打,每天把伤情派人告诉秦侯一声,你说他能有几分不忍,有几分疼爱,有几分气概胆量会认下他。”
当然莫泽辉也不会明着说这是你秦家的孩子,快认回去吧,他是要通过折磨梓玥,让她痛苦,让秦之焕着急,如果他还有几分在意儿子,不认回去不要紧,只要答应莫泽辉的要求,或是换到他想要的利益。
宇文婷心知几乎没有认下的可能,就算秦之焕不顾满城的流言,不顾皇上的失望,朝臣的打击,管氏也不会同意,只要管氏娘家一天在位,这事就成不了。如果真打坏了,秦家就更不可能要了。
没想到莫泽辉还能再起来,明明已经是说话都没力气的人,等他一死,到时候一切都是她说了算,孩子都是秦侯的,自己即便跟他不能明着在一起,私下里偷偷来往就是,孩子的事他也可以插手管一管。
管氏也总有办法解决,说不定什么时候把她给整了,自己就能上位,那时就是她的好日子到了,孩子们也终会认祖归宗,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儿子怎么说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为什么非要害他,就不能放过他吗?”
“放过他?你可没放过紫烟、刘氏,更没放过我。”
“刘氏紫烟那里真是我的错吗,归根结底是你,是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用了妻家的银钱成就自己,是你攀了高枝不想名声有损,是你一心图谋她刘家的家产,不过放你难道不是因为对我也起了杀心吗,我先下手有什么错。”
“呵,错就错在他为什么不是我的儿子,你为什么生下的是别人的孩子,还有脸说,把他打死,把你沉塘都是应该的。”
宇文婷现在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的无奈,哪会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呢,女儿废了,儿子如果再出了事,她还怎么活,秦郎,呵也指望不上。
深知只要莫泽辉活着一天,她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得病亡在这院里。她有了想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抽出自己头上的金簪就往莫泽辉心口上扎。
这会他虽然行动自如,但要说拼命那还差着力道,躲避不及被宇文婷给扎在了身上,好在偏了一些,这也够他痛的。
“啊!你个毒妇,快来人呢,啊~”
仆从被赶的有点远,屋里的吵架声他们听不到,不过那两声凄厉的惨叫到底让他们听到了,一群人赶忙往里跑,总算在他抓着宇文婷拿簪的手快要撑不住的时刻止住了她。
身上被扎了一个窟窿,没扎到要害,宇文婷拔了回去想再扎的,被他抓住了手,一直坚持着等人来。
“来人,给我打,只要不打死就行!”
“老爷,这~这合适吗,奴才们不好动手啊。您的伤要紧,还是先扶了您回去,找大夫来看看吧!”
“我说让打就打,不听你就滚出府去,我还死不了!”
下人原本是觉得夫人怎么说也是女主人,让他们动手确实不合适,万一回头老爷再找他们麻烦,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两人现在是你死我活,再无和好的可能。
老爷让打那就打吧,反正他们也只是听令行事。
“莫泽辉,你这个混蛋,你敢让他们动我,再怎么说我也是郡公的女儿,你敢让男仆对我动手,你是在侮辱谁?”
“还惦记着你郡公女儿的身份呢,他们早就把你开除家谱了,你现在就是我手里的一条狗命,是死是活,什么时候死都由我说了算。”
噼噼啪啪的一阵拳打脚踢,宇文婷倒在地上,牙也掉了几颗,脸也肿了,身上到处都痛,也不知有没有断的骨头,像滩烂泥一样动弹不得。
莫泽辉很满意,总算出了口恶气,紫烟知道了也满意,没白救活莫渣。
“哼,你也有今天,放心等我好了,我会再来看你的。来人,扶我回去,这里给我封好了,除了宇文氏留着命,哪个敢跑出去,直接打死不论。”
“是,老爷,我们一定好好守着,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扎的那一下并不深,也不是要害,就是要痛几天而已,紫烟知道后直叹水准太差,怎么不扎得深一点,准一点呢。
两位宇文婷提的姨娘和通房丫头知道消息后也吓坏了,连夫人都这个下场,何况是她们,可她们被看住了,谁也逃不出去。
提心吊胆的又过了几日,莫泽辉十天的药吃完了,虽然达不到原来的样子,至少上朝处理事务是可以了,这样也算是保住了他的官位。
所以拿铺子契书的时候,也没有太为难,还多给了几块宝石算是感谢。
紫烟笑眯眯的收下了,他的命可以救,当然自己也可以拿回来,快到时候了。
莫泽辉请了郎中给两位姨娘和通房诊脉,这几天一直没收拾她们,也是想等等看,有没有可能怀上孩子,如果有了,命就先留一留。
可想而知,自然是不可能有的,宇文婷用的药怎么可能会让她们怀上。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这三人他肯定是不会再留着了。
“把他们卖去做最低贱的下等娼妓,既然这么喜欢用药,以后就天天接客,时时接客,接到死!”
“我们不求老爷原谅,恳求老爷让我们干净的死了吧,不要发卖到那种地方,求老爷了!”
三人跪在地上浜浜的磕头,血都糊了一脸,那通房也是倒霉被萍姨娘连累,可也没办法,主子想怎么处置是他的权力。
“想死也要去了那里再死!来人,绑走!”
马上有六个大男人过来绑了三人,堵了嘴,抬到外面马车上送走了。现在院子里多数都是男仆,不少都是新买的,只听莫泽辉的,原来的那些大部分都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