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人死后,被他控制的人相继苏醒,想到之前做过的事,个个一身冷汗,有人悄悄的毁灭证据,有人想连夜找五皇子理论。
然而这些人无一都被宇文辰昊的人给劫了,他们手里的证据,以及口供足以扳倒五皇子。
当这一切的证据呈到皇上那里,他的表情从未有过的可怕。儿子们有野心他不怕,有动作他理解,甚至还会推动推动,可五皇子手里藏了这么一个人,而自己却不知道,着实让他惊着了。
这样的法子如果用在自己身上,哪怕是身边人身上,想想都惊起一身冷汗。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五皇子想灭口都来不及就被皇上给派禁军给围在了皇子府。贤妃也降为了美人,关在一处偏僻的宫殿之中,再无复宠的可能。
五皇子败得太快,皇宫里的气氛万分压抑,皇上时不时的发脾气,发作哪个臣子或是身边的人,害得其他几位皇子们都不怎么敢开口多说什么,各种小动作都消停了。
朝堂上也不再为某个政令或是事件一吵就是多少天,却没几个能干正事的,这回皇上说什么是什么,连最能搅和事的都不敢开口,也就宇文辰昊依然我行我素。
深夜处理完政务,皇上问身边的管丰
“你说小六之前知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听说这次是小五想对那姑娘下手,小六是为着那姑娘才做了这些,还是正好借此事除了小五?”
过了一开始的气愤,现在静下来细想,小六未必之前不知情,不然不会这么快的把那些人都找了出来做证据。
“皇上,之前刘恭人送了封信给贵妃,表明了她女儿不入皇子府,不跟任何一位皇子结亲,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宁愿招婿给刘家留后。”
“嗯,这样看来,她跟小六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多的联系,也算她聪明一回,希望小六不要做糊涂事,他只能做纯臣,能做到最后,朕会给他安排好以后的路,如果真是存了别的心思,就别怪朕不念父子情。”
皇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着杀了沈后满门,心里一直存着不安,还是因着小六小时候的经历,他能允许所有皇子有野心,唯独不许小六有,一旦发现,他宁愿杀了。
他怕一旦小六上位,他以前做的事会被推翻,会被拿出来为后人评说,怕身后留下骂名,怕他的功绩被抹黑,也怕他把那几个哥哥全杀了出气。
“就算他有什么想法,不还是在皇上手心里捏着吗!之前没能把这人解决,也许是五皇子看得太紧,根本就没下手的机会,也是五皇子着急了,将人派了出来,这才给了机会。”
“嗯,之前我的人都没发现这个人的存在,确实是保护的很严密。”
最后五皇子被封为郡王,以后不再参与朝政,一生不得离开都城,彻底夺了他上位的可能,这个结果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那些曾经巴上五皇子的,现在贬的贬,降职的降职,还有曾经的王妃,侧妃,这以后跟幽禁在府里有什么区别,出门也是被人笑。
尤其是于慧珠,本以为降为妾已经够丢人了,这回好,成了普通郡王的妾,在家里绝食了好几天,想让父亲求皇上退了亲事。
可能嘛,皇上的儿子他可以嫌弃,可以放弃,别人不行,就于慧珠这样的,敢再闹出事,赐一道白绫算是给个体面了。
于慧珠又舍不得真死,一顶小轿抬入郡王府,成了郡王最后一个小妾。
刘依一和紫烟没事人一样继续着她们的生活,糕点铺子已经又开出去两家了,一家往南,一家往北,用得都是同一个名字,只希望有一天能有人看到来找她们吧。
司农部的土豆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他们用的土地都是好地,养的也更精细,所以种出来的个头更大些,产量也更高。
一分地产量能到370斤,这已经是了不得的产量了,司农部的老司长抱着收好的土豆痛哭不已,他们对于口粮的感触更深,每年因为灾害,因为缺粮死的人口都不在少数。
一群人跪地大喊,“皇上万岁,天佑大梁,天佑大梁啊!”
皇上这次竟然派了太子来监收、测产,本来一直都是六皇子负责的,看来之前的事倒底让皇上心里有了疙瘩,这是在给警告呢。
太子一系都很高兴,这种能挣名声,在民众中建立声望的事,皇上让太子来做,这本就是一种暗示。
确定了产量,皇上让司农部的人继续试种,在不同的土地,不同的地域试种,这是一个长期的实验过程,以后说不得还能培育出新的品种,不要小看了这些古人,他们对于土地,对于种吃的那份执着也是很令人敬佩的。
这次皇上大赏了刘依一,封她为一品安国夫人,又给了500亩的庄子,御赐头冠一顶,珠宝三套,绫罗绸缎十匹。
莫泽辉知道后又遭受了一波眼神洗礼,精神差点再度崩塌,好在他的寺卿之位拿下了,稍微的补偿了一点内心的不甘。
司农部的和六皇子也给了赏,不过六皇子也只得了些金银器物,让太子等人看了一场笑话。
四皇子站到他面前,“六弟啊,你可真是可悲,几个月劳心劳力的白打了水漂,功劳便宜了太子,父皇可真疼你,哈哈!”
他本以为以着老六的性子,非炸了不可,想激他与太子斗一斗。
“四哥这话要是被父皇听见了,不知要怎么想。都是听父皇令行事,做什么不是应该的,这件事关系重大,由太子我大梁未来的皇上出面才是最应该的,难不成你做什么都得先想好得失,对你有利才做,没益的的就不做了?
你这样的想法可不成,别说你是这大梁的皇子,就是普通臣子也不能这么想这么做!
只要是对大梁有利的,父皇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而且父皇自有考量,岂容你胡乱猜测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