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抓文锦!
“我的天,不会吧?”吴邪瞪大了眼睛,一脸诧异。
“当时在场的人有叶小哥,小吴,小哥,我还有潘子五个人,这么说来,咱们四个人里,有一个人把文锦给吓跑了?”
胖子盯着几人看了半天,才继续说道:“也就是说,咱们几个人里,有一个人是坏蛋?”
闻言,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胖爷我可是好人啊,绝对不是我,我对那个小娘们可不感兴趣。”胖子举起手,自证清白。
“这只是一个猜想而已,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吴邪摆摆手,表示事情还不是绝对的,因为他清楚,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
“问题是,那个它到底是什么?”吴邪问。
闷油瓶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胖子就说道:“会不会是有人易容成我们几个的样子,我们这几个人里有一个人是假扮的?就像上次小哥扮的那什么张秃子一样?”
他的比喻很直接。
上次在西沙的时候小哥假扮的张秃子骗过了所有人。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吴邪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先说好,胖爷我是绝对原装正品。”胖子用力拉了拉自己的脸皮,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想到过这一点,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检查过你跟潘子了,你们两个没有问题。”闷油瓶道。
旁边的潘子闻言不由苦笑起来,“我说昨晚你怎么蹲在我旁边,浑身是泥的样子吓了我一跳。”
“那小吴你呢?”胖子向吴邪。
“放心,绝对......”吴邪话还没说完,胖子就冲了过来:“那可说不准,你之前可是一直跟着阿宁队伍的,来,让胖爷我检查一下再说。”
接着胖子就用力的扯了扯吴邪的脸,在确保没问题之后才缓缓松开来。
“得,算你没问题。”
“所以,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闷油瓶指了指吴邪口袋里文锦的笔记,问:“这上面有相关的记载吗?”
吴邪摇了摇头,旋即道:“不过......能锦的描述中,这个‘它’是在追踪他们,应该是有智力的,而且我感觉,肯定应该是一个人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它’。”
胖子站起来,喝了几口水,把水壶递给闷油瓶道:“说起来,追踪他们的,不就是你三叔吗,会不会那个它就是你三叔呢?”
“黑灯瞎火的,文锦看错了也说不定,你不就和你三叔有点像吗?”
闷油瓶接过胖子的水壶,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候,胖子忽然就一下伸手过去,去捏闷油瓶的脸。
抓住脸皮一下捏住用力一扯。
坐在那的吴邪和潘子都被他突然的举动给惊住了,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
下一秒才想起,闷油瓶检查了他们所有人的脸部,但是他自己的脸还没有被检查,看样子是胖子怕他玩手段,所以也要看看他脸上有没有戴人皮面具。
换句话来说,他算是惯犯。
闷油瓶纹丝不动,就坐在那里,看了胖子一眼,胖子就尴尬的笑笑:“以防万一,小哥,你也是四个人之一啊,他娘的小心使得万年船。”
说着就把自己手上的泥抹在了闷油瓶脸上。
闷油瓶喝了口水,没有说话。
吴邪就说:“那你也不用搞偷袭啊。”
“我这算什么偷袭,只是动作稍微快点而已。”胖子怒道。
说着他就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见场面有些尴尬,就试图转移话题:“这下可以证明咱们四个人都是清白无辜的了。”
“那现在看来,这个‘它’的含义,可能和字面的意思不同了,说不定不是生物。”
吴邪刚欲说话,闷油瓶已抢先一步:“等等,还有一个人,忽略了。”
此言一出。
三人顿时抬头对视。
“叶小哥?”
潘子认真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叛徒,至少我从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可疑的举动过。”
对于叶晚,潘子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当初在鲁王宫救他时候。
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拼命救下他,可见叶晚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所以说他绝对不相信叶晚是叛徒。
“潘子,你先别激动,我们没有说叶小哥是叛徒,他的为人我们知道,但咱们大家都确认过了,现在就只有叶小哥没验证过,我们至少得验验货吧?”胖子拍了拍潘子的肩膀。
“大潘,要不你去撕撕他的脸看看?”
胖子试探着让潘子去验叶晚的身份。
然而就在这时。
帐篷被打开,叶晚走了进来。
众人顿时被吓了一跳,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抓包了的感觉,愣在那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
“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不是,叶小哥,你听我和你解......”胖子见情况不妙,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立刻迎了上去,打算跟叶晚解释解释。
但他一凑上去就被叶晚给一把推开,旋即道:“分析的合理,怀疑我也是情理之中。”
说着叶晚便用力的在脸上扯了扯,表示自己是真皮。
“放心,我是真的,不过,这还不够的话,你们也可以怀疑本来的我就有问题,我不会说什么。”叶晚耸耸肩,示意这一切都很正常。
他的表情很轻松,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众人的怀疑而感到生气。
“你误会了叶小哥......”吴邪见状不妙,想要开口解释,“小哥也只是在分析我们眼下的情况而已,毕竟以我们目前的形势,能导致出问题的可能性很多,我们不得不多作考虑。”
闻言。
叶晚没有说话,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想到吴邪等人会怀疑他就是文锦笔记里的那个“它”。
但是仔细一想。
他们这么想也不是没有根据。
这几个人之中,确实是他最值得怀疑,所以叶晚觉得他们的怀疑不无道理,自证清白后也没有多想。
只是,关于文锦笔记里的“它”。
叶晚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无非就是九门之外的第十家汪家罢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来,无论是往大还是往小来说,这九门和汪家的恩怨,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没有说话,场面再度变得尴尬起来。
胖子朝吴邪使了个眼色,然后便开口道:“对了,叶小哥,你刚才去哪了?我说怎么半天没看到你,我可想死你了可。”
吴邪:“......”
潘子:“......”
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段...能再尴尬点么?
“我刚才出去转了一圈,我想我大概已经知道你三叔的队伍为什么会转移了。”叶晚对吴邪道。
“怎么说?”吴邪眼前一亮。
“来不及多说了,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再说。”叶晚道。
胖子立马问道:“什么情况?离开这里,去哪?”
“难道你找到西王母宫的入口了?”
叶晚摇头,旋即道:“抓紧时间把能够带走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必须尽快先撤离这里。”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在确认叶晚不是叛徒之后,他的话当然还是要相信的。
众人立刻开始收拾装备,打包一些能够用得上的东西,做完这些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
在叶晚的带路下,众人朝着神庙之内的一些小路走去。
神庙完全坍塌,只有一个大概的形状,叶晚连门都不知道在哪里,随便找了一条回廊进去,就发现其内的空间还是相当大。
这建筑本来应该有两层,地下的一层破坏严重,但是上面一层还能看到当时的结构,都是黑色的石头垒的,不高但是之间有很多非常精致的石柱。
两层之间本来不知道靠什么通途,但是现在坍塌下来的东西已经成为了一条陡坡。
爬上去,进入到一间基本完好的石室内,能看到下面的营地,放下东西。
时间过的很快。
忙忙碌碌的,太阳很快就落了下去,黑夜又袭来。
蹲在营地之中,叶晚,吴邪,潘子,小哥还有胖子都在。
“叶小哥,这到底是咋回事?怎么突然要撤离?好端端的有帐篷不睡,我们跑这来干嘛?”胖子不解,昨天他睡在帐篷里舒舒服服的,现在就要跑来这么个鬼地方来。
“你们知道三叔他们为什么会扔下营地,留下那么多的装备离开的么?”叶晚问。
潘子一听就着急了起来,“怎么回事,叶小哥你想到了什么?”
“其实很简单,他们遇到了不可抗力。”叶晚说到这顿了顿,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片刻后才又继续说道:“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遇到的蛇吧?”
“咬死阿宁的那些鸡冠蛇?”吴邪道。
这事情在场的人不可能忘记,阿宁人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被这些东西给咬死了,现在想想还觉得一阵后怕。
只是不知道叶晚这个时候提起这个是为什么。
叶晚道:“对,就是那些野鸡脖子,我想,三叔他们应该是遇到了蛇潮,所以才不得不撤离这个地方,从而转移到另外比较安全的地方去了。”
“也有可能,真如他所言,是找到了西王母宫的入口。”
“蛇朝?那是什么?”吴邪问道。
“很简单,就是附近成堆的蛇一起出现,攻击周围的生物,显然攻击的对象就是你三叔他们。”叶晚道:“当然,这些只是猜想,至于我为何会这么说,我有我的理由。”
众人闻言,顿时感到奇怪。
“总之,我们今天晚上要干件大事。”
胖子问:“什么大事?”
闷油瓶先开口道:“抓文锦。”
“小哥说的没错,我们今晚,就在这抓文锦!”叶晚肯定道。
“但你怎么确定文锦会出来?这么大的林子,不可能那么巧吧。”吴邪有些怀疑,哪都不去,就在这能抓得到文锦?
这无疑有些不可能做到。
“听我的没错,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哪也不去。”叶晚接着说道:“好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等猎物自己出现。”
“这......真的可行么。”吴邪暗暗说道。
——————
众人在等待的过程中也没有闲着。
开始研究起了这里刻着的浮雕。
一幅一幅看过来,全部都不知所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浮雕上表达的东西很多,有的似乎是祭祀,有的又似乎是一场仪式,要说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吴邪问道:“这上面讲的什么?”
闷油瓶摇头:“是那些蛇的事情,具体什么看不出来。”
众人只好半猜半琢磨的看着,感觉有几幅似乎是在说这里的先民,供奉着这些带着鸡冠的毒蛇,他们将一个一个陶罐丢进一些孔洞里。
好像就是路上看到的那种带着方孔的石塔,大量毒蛇开始钻入破碎的陶罐。有祭祀在主持仪式,很多人跪在四周。
原来这些祭品祭祀的就是这里的蛇,难道这里的人把这种毒蛇当成神了吗?
不过,这倒不稀奇,毒蛇崇拜非常普遍,古人不知道毒蛇的毒性,只知道被咬一口后就会死去,看着这么小的伤口致死人命,都会认为这是魔力所致。
中国少数民族里有很多都崇拜蛇。
这些鸡冠蛇可能喜欢食用尸鳖王的卵,不过尸鳖王的卵应该毒性剧烈,这蛇和尸鳖到底哪个更毒一点?
叶晚静静看着,没有多说。
现在的他耐心得很,一边看着浮雕,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就等文锦露面。
闷油瓶移动身形,边上的浮雕,是很多拿着长矛的人物,和先民打扮的厮杀在一起,很多人的身体被长矛刺穿了,似乎是一场战争。
战况看来对西王母国这一方不利,因为西王母的人数显然比对方要少的多。而西王母国全部都是步兵,对方的队伍中还能看到骑兵。敌方的统帅在队伍的后面,坐在一辆八匹马的拉的车上。浮雕里不见西王母的身影。
所有的浮雕造型精致,连五官都有细致的琢磨,惟妙惟肖,显然出自顶级工匠的手艺。
闷油瓶用手摸那个战车上的统帅,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吴邪问。
“我......似乎认识这个人。”闷油瓶指着浮雕上的首领,微微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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