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挑柴人也知道矿里有个疯女生一一个月前失踪了,于是急忙报告了他们矿里。
于是矿里保卫科连同当地局里的人们,一锅十几个人打着火把带着枪进了洞,在离洞口--公里多的地方,发现了女生高度腐烂的尸体。
由于尸体已高度腐烂,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已经查不出具体的死亡原因了。
又一年多以后,赶上严,打,抓住了一个强,,奸惯犯。
这个强奸犯据把这事揽在了自己身上,算是给帘地公安-一个台阶,了结了此事。
但到底是不是这个强,,奸犯干的,这个女生在第一次失踪的那些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知道了。
这个故事就到此为止,’下面讲另一个。
这个事是他爷爷跟建东的,他是他亲自经历的。建东的爷爷年轻的时候,据加入过什么帮派,虽然是喽罗,也算是混社会的人吧,所以胆挺大,脾气也挺暴。
他们那有个墟镇,离他们矿走公路有40多里地,但走路只有20里左右,近了一半还多。
那时候,记忆中是没有长途车开那个墟镇的,要去只能坐矿里拉货的便车。
前面已经过,那时候便车司机是很牛逼的,跟他不熟或不给他好处,他就不拉你。
建东爷爷就是个脾气暴,不爱求饶人,同时,他脚力特好,因此,他去赴墟,就是赶集的时候都是走路。
故事就发生在这条路的某个地方。
那近20里的路,主要是横排路,上岭下岗不多,所以走起来不算太累。
只是从大山中蜿蜒穿过,-般人不太敢走,到这里,要下他们那里的人唱的山歌。
他们那里的人喜欢唱山歌,客家山歌很有名的。
有一首着名的山歌,开头就是“打只山歌过横排”,至于后面的内容,则因人而异,有所变化。
有人考证山歌的起源,是行路人为了壮胆,这个法很有道理,一个人走在大山里,幽寂,有野兽,确实会感到害怕。
这时嘹亮的山歌能起到解除寂寞的心理作用和驱赶野兽的实际作用。
如果在树丛或茅草丛中,唱山歌则表示你是人不是野兽,否则,有可能被某个二逼猎人一枪暴头。
另外,山歌的另一大作用,是用来搞对象,搞男女关系,原生态的山歌,内容绝大多数是哥呀妹的,有的还挺黄,属于“三俗”。
联动的爷爷虽然不是客家当地人,但在那住久了,也是耳濡目染,因此一个人走山路的时候,也喜欢唱唱。
他们那的山歌,开头或结尾,常有一个“哦呵呵.....其实,他的们听一些其他地方的原生态民歌,好象都有这个,看来不光是他们那是这样。
建东的爷爷那次在山路上遇到的怪事,很可能与这个“哦呵呵.....有关。
那条20里的山路,两头都有人烟,所以,刚走的时候和快到终点的时候,平时的话-般路上都能遇到人,比如砍柴的什么的,恐怖的是中间那段,大概有十里左右的路程,杳无人烟,山深林密,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很渗人。
一般赴墟的人,都是走大路,也就是公路,很少走这条路的,因为大多数人都不太敢。
那次,建东爷爷赴墟回来,背了一个竹篓子,里面放了一些买回的甲鱼螃蟹什么的。
那时候和现在正好相反,甲鱼螃蟹之类的东西,比肉便宜很多,没人吃,不象现在老贵了。
因此他爷爷那时经常从墟上买一些回来改善伙食。
当他走到那条路最阴森的路段时,大概他自己也有些害怕,就放声唱起了山歌,等他唱完-支歌,结尾照例影哦呵呵呵.....”的尾声。
这个尾声有向别人打招呼的意思,如果山里还有其他人听到了,就可能会接着来-一-句“哦呵呵.....然后开唱另一首歌。
当他爷爷唱完这句“哦呵呵....的时候,他听到路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笑声,这笑声很清楚,声音很大,绝不可能听错,也不可能是回声。
建东后来问他,这笑声象什么样子,他“嘿嘿......“的,但频率非常快,很尖厉,不象人发出的,更不象动物或者鸟发出的。
这笑声让人全身发冷,他于是四处看,终于发现笑声是从一-棵大树上传来的,他仰头看了那树,发现那树上根本就没有人,也没有其他异常。
他于是加快脚步,急忙往家赶,等他回到家,已经满身冷汗,全身都湿透了。
爷爷洗了澡,喝了不少酒压惊,故意喝得有些醉了,晚上倒头便睡,第二起来才恢复平静。
从此以后,他赴墟也不敢走那条路了,都走大路,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给他爷爷造成的影响,也就是不敢走那条路而已,再进-一步,就是以后时不时地要求那些牛哄哄的货车司机,心里很是不爽。
他也没有因此害病什么的,后来活到80多岁才去世。
不过,他还听到过一-件事,
在那条山路上,是真是假他就不知道了,但比他爷爷遇到的这个事更离奇。
下面就一下他听的这个事。
推荐们矿附近的农村有个老太太,提了一篮子鸡蛋去墟上卖。
那个年代“割资,主义尾巴”,不准农民搞副业,农民没有经济来源,唯一的活钱,就是养几只老母鸡,下几个蛋,拿去墟上卖点钱,被戏称为“鸡屁股银斜,意思是钱都存在鸡屁股里。
话这个老太太,在墟上卖了半篮鸡蛋,还剩一半没卖掉,就准备走那条山路回家。
她为什么要走那条山路而不走大路,原因我记不清了。可能是没赶上车吧。
矿里到墟上没有直达的车,走出墟十里开外,在一个路口,可以拦搭县城开往矿里的车,但每只有一-班,错过点就没戏了。至于他们矿的便车,他们矿的人都要跟司机好才行,她一农村老太太,不是矿里人,根本不可能让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