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迫不及待地又一次看向杨帆。
杨帆似有所感,回过头笑呵呵地看着袁天朗。
“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不是中暑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袁天朗眨眨眼,见到杨帆站在那里跟他微笑,刚才的那种感觉又没了。
袁天朗摇摇头,用力地拍拍脑袋。
自己都在乱想些什么啊?他怎么会是神仙呢?他这不是有病吗?脑子坏掉了吧?
随后又脸黑起来,谁有病啊?脸色不好还不都是被你吓的?
杨帆惊讶地看着他一会皱眉,一会懊恼地拍拍脑袋,心里不禁嘀咕:这人不是真有病吧?还是精神病类的。不然,好好的干嘛要自虐啊?
袁天朗瞪了杨帆一眼,没好气道:“没事,就是太热了,有点头晕。”
杨帆也不是傻子,看出袁天朗好像不太对劲儿,可他不想说,他也不好问。毕竟才认识没几天,不能什么事都刨更问底的,使人反感。
杨帆点点头,“要是难受的受不了了就吱一声,我送你去医务室。”
这回袁天朗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人家真心关心自己,自己还摆脸子给他看,这也太不懂事!
袁天朗红色微红,喃喃说道:“好,我知道了。”
杨帆笑笑没说话,转回头看向刚跑完圈的四人。
四小只累的不轻,拖着沉重的步伐彼些扶着,慢慢挪到郝战面前。
郝战皱皱眉,“怎么才跑完啊?这么慢能吃上饭吗?行了,一百个俯卧撑,现在开始。”
四人相互瞅了一眼,老实地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郝宝贝毕竟是女生,力气没廖凡白三人的大,负重跑完了20圈就够累的,还要再做俯卧撑,这时候就有点撑不住了,两条胳膊打着哆嗦硬挺,一下下慢慢地做着。
郝战蹲在郝宝贝的面前,调笑道:“你不是挺能的吗?昨天能在我的气势下挺了五个小时,今天怎么就这点儿能耐了?啊?就这体力也不行啊?不愧是娘们儿,就是不行。”
郝宝贝动作一顿,抬起头凶狠地问道:“你说谁呢?”
郝战嘴角微挑,“谁是女人说谁呢呗。”
郝宝贝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不变,眯着双眼又问,“你看不起女人?”
郝战傲娇的扬脖儿,“哼!”了一声。
郝宝贝听到后闭上眼呆了一瞬,随后睁开眼说道:“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瞧不起女人?哼!你难道不是女人生的?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差。虽然你在用激将法,可这当我还真就要上了。”
话落,郝宝贝不再理会他,继续刚才的动作,可是这一次她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不少,动作也标准了。
郝战微微一笑,站起身看向做俯卧撑的郝宝贝。
真是个好苗子啊!要是能进部队该有多好啊!可惜了,她想当老师。唉!真想把她抢进部队里关起来,这样她就不得不在部队里呆着了。可是不行啊!唉!郁闷啊!
廖凡白担忧地看了郝宝贝一眼,发现她没事,而且被郝战激的开始发狠了,又放下心来。
郝宝贝什么样,有什么能力,又有多大的潜力他可是知道的,当年刚学武术时她可是吃了不少的苦的,她能坚持下来并且取得那么大的成绩全靠她的毅力在支撑。她的潜力无穷无尽,就好像是弹簧,无论你给她多大的压力,她都能给你弹回去,最后依然站在那里俯视众生。只是她太懒了,根本就没想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得过且过的过日子,好似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学武也是王兴武逼着在学,只要王兴武有一点的放松,她能立马躺在那里不动。
让他逼逼也好,她得好好练练了,再不练人就要废了,她这些年的武术也白练了。
廖凡白想好了不管她,再心疼也得忍着。虽然他想让她过好日子,不想让她那么辛苦,可是却想让她绽放出自己的风彩。她不是雏鸟,需要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应该是天上的雄鹰,与他并肩飞行,与他携手笑看人世间的风云变幻。
郝宝贝下定了决心一定不让郝战看不起她,她要把练武时的那股狠劲儿拿出来,漂亮地完成他的各项指令,让他无放可说。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郝宝贝就像个机器一样,不知道累,不知道疼,脚上跑的都磨出血泡了也不吭声,默默地完成着郝战的各项变态式的指令。
从负重10斤到20斤,从每天40圈到60圈,从一天两百个俯卧撑到四百个俯卧撑,从一天四百个蹲起到一天六百个蹲起。军体拳练的虎虎生威,跟所有的战士对打,从一开始的三招就倒,到能接下对方十招不败,再到给对方身上留下脚印。郝宝贝累的回到家衣服都不脱,躺下就睡。
郝宝贝在家里什么都没说,郝志文等人也不知道她在学校都在干些什么,还真以为她在军训,只心疼地帮她脱了衣服洗干净晾好,第二天再看她精神翼翼地走出家门。
到了第十天上午,郝战终于放过了他们,在最后的一个小时里让他们归队了。
不放人不行了,下午就是汇演,他们要走队列,至少还要排练一番,与班里的同学磨合一下的。
郝战意犹未尽,暗道一声可惜。可惜场地不行,只能做最简单的训练。可惜时间太短了,要是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这几个孩子就能练出来了,说不定能和他手底下最强的那几个人对打而不落下风。
郝战心里好似打定了注意,看向郝宝贝四人眼睛冒着精光。
四人刚做完200个俯卧撑又和四个士兵对打了一阵,正在那柔肩呢,就感觉一股冷风吹过,后背窜起一股子寒气。
四人疑惑地抬头望天,又互相对视一眼,同时转身看向郝战。
郝战这时已经背对着他们和一个士兵说话去了,并没有看他们。
四人又疑惑地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了。
郝战和那个士兵说着什么,那个士兵还惊讶地看了他们一眼,后又和郝战点点头走了。
四人被安排站在一班的最前面,没办法,经过这几天的特训,他们的精神面貌又有了很大的不同,往那一站,第一眼就能看见他们,安排到后面就显得他们鹤立鸡群,更加的突兀。安排到前面就只能看见他们了,后面一班的同学都好似不存在一样,无形当中就把一班的整体水平提了上去。
四人打头练了一会儿,由于他们表现不俗,把整个一班的水平带到了一个新高度,一班的其他同学有样学样,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站的更直,走的更齐。
下午的汇报演出圆满结束后,一班还是拿了第一名,尤刚也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了,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点头微笑着接受众的夸奖。
一班的同学气的直翻白眼,总算是见到了他们新班主任的无耻程度。
训练时跑的没影,一连九天都找不到人,军训完了拿奖了就跑出来了,啊!这脏活累活他们都干完了,到了领奖时,他一来就全盘拿走了,这了太无耻了吧?
一班的学生在尤刚的安排下回了班级,随后尤刚高高兴兴地就走了进来。
“不错不错,成绩很值得骄傲吗!下面也希望你们能骄傲一下,我念一下上次摸底考试成绩,看看谁都能继续骄傲下去。我念的成绩是年组排名,顺序是按班里的排名念的,自己看看自己都在什么位置,我就不多说了。对了,说一下啊,三科成绩都是百分制的,别算差了。第一名,廖凡白,数学一百,语文99,英语一百,总分299分。第二名,郝宝贝,数学98,语文一百,英语一百,总分298分。第三名佟寒安,数学一百,语文96,英语一百,总分296分。第四名薛千易,数学一百,语文95,英语一百,总分295分。并列第四名杨帆,数学一百,语文96分,英语99分,总分295分。第六名袁天朗,数学一百,语文94分,英语98分,总分292分。第七名……”
全班五十人,尤刚足足念了十多分钟才念完,最后,一脸笑容地看向众人说道:“成绩考的都挺好的,不出意外,前45人还在我们班级,就是后几人还要继续努力了,已经掉到五十以外了。上了高中可跟初中不一样了,差一分就能差很多,就像是后面十多个人一样,有四五个都是一个分数的,这就说明……”
尤刚讲的众人昏昏欲睡,尤其是郝宝贝四人,眼瞅着就要睡着了,哈欠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好在他们是坐在最后,成绩也不错,不然这个时候都让尤刚撵出去了。
郝宝贝睡眼惺忪地眯着眼睛,努力瞪向讲台尤刚的方向,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头一点一点的,然后又突然惊醒,再次努力地瞪向讲台。
薛千易这个时候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佟寒安也眯着眼睛手拄着头侧身看着睡的正酣的薛千易。
廖凡白张大了眼睛一直盯着郝宝贝,就怕她真睡过去,头磕到桌子上,手一直伸着,帮她垫在桌子上。
尤刚瞅了他们好几眼,想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什么。谁让他们与其他人不一样,训练强度太大,累也是应该的。算了!睁只眼闭只眼吧!
尤刚恶趣味地讲了半天也不放学,眼瞅着高一年组的其他一班级走的都差不多了,他还讲个没完,坐在底下的学生有很多都挺不住了,干脆趴在桌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一年级的其他班都走光了,尤刚看时间差不多了,终于放过了他们。
“就这样吧,明天开始正式上课,早上七点到校上早自习,晚上十点半放学,离家远的都让家长来学校门口接接,别自己一个人回家,行了,都走吧。”
一班的学生听到尤刚说放学了,立即欢呼起来。
天啊!终于能走了,他终于说完了,这个老师是逗比吗?这恶趣味也太浓了吧?人家别的班都走了十多分钟了,离的近的都家吃上饭了,他们可倒好,才放学!
一班的学生一脸的怨念,看着尤刚的眼神就好像一个宠妃被皇上抛弃了一样,那小眼神儿看的尤刚直哆嗦。
尤刚果断后撤,急忙走出了教室。
薛千易也在一班学生的欢呼中清醒了过来,睁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向佟寒安。
“放学了?能走了?”
佟寒安点点头,拉起薛千易的胳膊站了起来,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教室。
郝宝贝拎着书包在廖凡白的护卫下也出了教室。
“宝宝累坏了吧?”
廖凡白打起精神,扶着郝宝贝的手又紧了紧,就怕一个没扶住就把郝宝贝给摔了。
郝宝贝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嗯。”
廖凡白见她不想说话,也就不再问了,扶着她的胳膊慢慢走到了停车场。
四人刚走到停车场,就见到郝战正背着手,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四人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因此,四个人假装没看到他,就想从他身后绕过去。
四小只抬脚刚想走,就听到郝战戏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想溜?好歹也相处了十天的时间,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就没有不舍?”
四个人脚丫子抬在半空中,说什么都放不下去,闭上眼睛忍了半天,终于放下脚丫子转回头看向郝战。
薛千易嘿嘿一笑,立即狗腿地跑到郝战身边,“哪能呢?我们刚才还找您来着,不信你问小安,他可是从来都不撒谎的。哈,小安。”
薛千易背对着郝战对着佟寒安挤咕眼睛,示意他赶紧说话。
佟寒安秒懂,随着薛千易的话赶紧点头,“没错,没找到你还觉得有些遗憾。”
郝战不为所动,追问道:“遗憾?遗憾什么?”
佟寒安词穷,从小到大都没撒过谎,上次骗薛千易时也是迫不得已,而他怕露陷一直没怎么吱声。而这次是他第二次撒谎,他要怎么说?
佟寒安不安地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让他们把话接过去。
郝宝贝可是撒谎的高手,重生的事都让她瞒的密不透风的,撒个小谎而已,没压力!
于是,郝宝贝接到佟寒安的求救信号后首先发言了。
“当然是遗憾没见到您,没办法跟您说声再见了!经过这十天的相处我们对您可是真心的感激,都有感情了,想到你们要走,从此再也无法相见,我们这心啊!别提多难受了,没见我们都无精打彩的吗?郝教官,你们要走了?还会回来吗?我们真是舍不得您啊!”
廖凡白怕郝战不信,又紧接着说道:“宝宝说的没错,如果没能跟您告别将会是我们最大的遗憾。您这一走,我们都觉得心里空唠唠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一样。郝教官,我们会想您的,真的,这十天来我们都得到了飞越性的进步,这都要归功于您,如果没有您的督促我们做不到这一步,我们谢谢您。”
廖凡白带头给郝战鞠了一躬,郝宝贝三人见状也紧随他身后也鞠了一躬。
廖凡白紧接着又说:“您这一走,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恐怕今生也无法再相聚了,我们还真舍不得您。”
郝宝贝三人暗暗给廖凡白树起了大拇指,说的太好了!就这么忽悠,把他忽悠迷糊了他们就能回家了。
廖凡白口才很好,想当初也是当过老总的人,这点场面话说起来毫不废力,他自认为自己说的挺好的,感谢的话也说过了,躬也鞠过了,这下他们能回家了吧?
只可惜,廖凡白话是说的挺好听的,可却没能感动郝战,反而让他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郝战嘿嘿一乐,“既然舍不得,那我就免为其难地去你们家做客吧。”
小样的,跟我俩整这套,我郝战什么没见过?虽然本人长年在外作战,在部队呆的时间不长,可好歹也农村娃子出身,能做到连长是那么容易的吗?没点心思能升到这位置?没人没背景的我容易吗?哦!对了,现在又升官了,应该是营长了,能升到营长的人是那么简单的?
廖凡白其实想的挺对的,要是普通人或是士兵也真就被他感动地忽悠走了,可他忘了了解这个人了,他完全把郝战的背景给忘了,没想到他能从农村走到现在,一步步升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是付出了不少的心思的。所以廖凡白的心思落空了,反而被将了一军。
四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喂!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玩儿人的!现在你不是应该感动地走人吗?怎么说着说着还要跟着我们回家啊?这不对啊!这不科学好吧?还有,你还能要点脸不?我们说舍不得你,你就要跟我们回家啊?你也太能顺杆爬了吧?我们那是客气,客气懂不?
丫的谁出的主意说舍不得他的?赶紧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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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
墶巴跻,您的情敌组团杀上夜府了。”
壞惩跻一阵风似的消失。
壞呈涛溃鹤菲蘼仿漫,王爷心真累。
片段二:
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某女爬上某王爷的屋顶。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某女赋诗。
“何来三人?”某王爷不解。
“杯中影,屋上娇……心上人。”
“那夫人可不可以里离狗泽,猫嗣,猪礼远点。”
“……”这都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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