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薛府。

得罪了代王府,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士绅富商,都很难躲过厄运,薛府也不例外。

诺大的一栋宅子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精美的家具都被破坏,值钱一点的东西则被抢劫一空,大门上的牌匾也不翼而飞。

唯独薛府的主人,却没有遭受到任何伤害。

城外的一间隐秘庄园内,薛玉正在榻前服侍着自家爹爹吃东西。

她手中端着一碗粥,小心翼翼的喂食着,但薛成却没有心思吃东西,他皱眉道:“得罪了代王和长乐侯,咱们恐怕不能再继续待在杭州了。”

“女儿也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啊。”薛玉叹了口气,说:“可杜先生还没发话,您也只好继续待着了,而且就算您走了,我也答应过他,留在杭州继续为他办事。”

“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薛成狐疑道。

“爹,您胡说什么呢,他旁边可是有小姐那样的人在呢,一般的女子怎能入他的眼。”薛玉瞪了自家爹爹一眼。

“而且女儿觉得那个人很有本领,小姐都很听他的话,还短短时间内就把您给救出来了。”

薛成用手在床上撑了撑,坐直了些,皱眉道:“以小姐如今在徽安府的地位,怎么会跟在这么一个人身边呢?”

“也许这人在徽安府的地位比小姐还要高!”薛玉猜测。

“会不会是那位楚安侯的弟弟或者堂弟之类的?”薛成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了嘴。

“很有可能!”薛玉将盛满粥的勺子伸入他嘴里。

薛成咀嚼了两下,将粥吞下,伸手阻止了想继续喂自己的女儿。

“不管怎么说,杭州都是凶险之地,你在外面办事一定要慎之又慎,有危险的事尽量让别人去干。”

“女儿知道的。”薛玉有些不耐烦的将碗勺放下,爹爹似乎总觉得自己没脑子似的,什么都要啰嗦两句。

这时,一名婢女迈着小步子进入房间,低声说:“老爷,小姐,外面有人送了封信,说是给小姐您的。”

“送信的是什么样的人?”薛成问。

“听王管家说,是名年轻男子。”婢女回答,说着将信递了过来。

薛玉正要接过,薛成伸手阻止,向那名婢女抬了抬下巴。

“你打开瞧瞧,看看是谁写的。”

婢女有些忐忑的将信封打开,目光向最下面看了一眼,说:“信尾只留了一个李字。”

她认识的字不多,刚好这个字就是其中之一。

薛玉将信抢了过去,看了一眼后欣喜道:“爹爹,是小姐的信!”

薛成一把将信从女儿手中抢过,默默看了起来,对女儿瞪视过来的目光视若未见。

“快,快服侍我更衣!”刚一看完内容,薛成便急不可耐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爹,怎么了?”薛玉不解。

“小姐要回徽安府了,还说咱们父女俩都能跟着她一起回去!”

随后,薛家父女各换了身衣服,将能打包的东西都打包好,结果整整塞满了五辆马车。

瞧着这阵势,薛玉有些担心的说:“爹爹,咱们带这么多东西过去,小姐只怕会不高兴,说不定不带我们走了。”

“倒也是,这么多马车容易引人注目。”

想了想,薛成决定只带上装着最贵重物品的那辆马车,其他马车让下人们运送过去就行了。

他向管家交代了几句,随后和薛玉上了一辆空马车。

身后除了装着贵重物品的马车外,还准备了一辆空马车,却是为李若真准备的。

准备妥当,三辆马车一辆跟着一辆,向城南急行。

行至南门外,却不见李若真身影。

二人等了许久后,盯着城门方向的薛玉,终于瞧见易容后的李若真牵着马出了城,身后还跟了一名男子。

瞧了那男子一眼后,薛玉觉得对方有点眼熟,仔细一回想,这男子好像在那天西府海棠中见过面,站在韩紫儿身后。

当时薛玉还以为他是韩府家丁,也不知为何会跟在李若真身后,莫非他也是杜公子的人吗?

由于李若真易了容,薛成一时没认出来,还是薛玉提醒了他。

这名曾经的八大家将迅速向李若真迎了过去,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泣声道:“小姐,我对不起你啊,今天能再看到您,薛成死而无憾了!”

“少装模作样了。”李若真冷冷说了一句,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薛玉急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低声责怪:“爹爹,你怎么还用这套啊,小姐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可精明着呢。”

“为父不过是试探她一下!”薛成瞪了自家女儿一眼。

站起身,他向李若真追了过去,指着那辆空马车说:“小姐,属下为您准备好了马车。”

“我骑马就行。”李若真说。

忽然,她注意到李中没有跟过来,转头望去,只见李中正望着杭州城发呆。

她想了想,向薛玉吩咐:“你去喊他过来,一路上多陪他说说话,解解闷。”

薛玉应了一声,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小姐如此看中?

走到李中身边,她微笑道:“这位公子,咱们要抓紧时间上路了。”

“你是?”李中疑惑道。

“我是小姐的手下。”薛玉说。

李中向远处的李若真看了一眼,见她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心中温暖了许多。

他知道对方和杜玄一样,身份很可能并不简单,但他能感觉得出,这两人都是真心将自己当做朋友的,所以他并不想刨根究底。

也是出于对杜玄的信任,他接受了对方的劝说,决定离开杭州城,去徽安府发展。

最后看了杭州一眼,他默默向韩紫儿了别,他知道,就算自己继续待在杭州,也永远不可能获得她的青睐。

而如果去徽安府拼一拼,等功成名就时,也许将来还能再来杭州找她,虽说希望极为渺茫,但这才是唯一的希望。

去徽安府的路上,李中和薛家父女同坐一辆马车上,李若真则独自骑行。

期间,薛玉不停与李中搭话,谈话中,李中渐渐抛开离别愁绪,心情开始好转。

“实不相瞒,在下在韩府担任账房。”李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李公子是在韩侍郎府上办差。”薛玉笑容不减,暗中却多了几分轻视,实在想不通小姐怎么会对这样一个人这么照顾。

“不知薛小姐家中是做什么的?”李中问。

“我们家就做点小生意。”薛玉笑道:“不知李公子听说过薛家商行没?”

“听……听说过。”李中吞了吞口水。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名不断向自己搭话的女子,竟然是薛家大小姐,这样的人竟然是杜小姐手下,那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之后,李中与薛玉说话变得拘谨起来,薛玉向他搭话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积极,薛成更是一直闭着眼不说话,马车内变得安静了许多。

两日后,当众人进入睦州地界后,车外传来李若真的声音。

“马车停一下。”

车夫“吁”的一声停下马后,李若真上了马车,而后示意车夫继续赶车。

马车极为宽大,四人同坐也不显拥挤。

“小姐,您骑累了吗?”薛玉笑着问。

李若真没有理她,目视着李中说:“师弟说过,你是他在杭州唯一的朋友,当我们离开杭州后,便让我将一切都告诉你,现在是时侯了。”

说着,在李中错愕的目光下,她取下了易容面具,揉了揉脸颊,微笑道:“重新认识一下,这才是我的真面目,我叫李若真,而我师弟叫陆原,也就是徽安军节度使,楚安侯陆原!”

她这一声落下,不只李中呆若木鸡,薛家父女也如同石像一般,凝固住了。

想到自己竟然和这天仙般的女子同居了这么久,而那名与自己畅谈人生理想的男子竟然是徽安府最有权势之人,李中的内心如同万马奔腾!

半壁书屋推荐阅读:大秦:我杀敌就能变强沧桑百年第一部尘途雕弓落流氓县令:抢个女帝回家过年一觉醒来变赘婿穿越大唐之强兵变乱匪从士兵突击开始的军旅生活赘婿重生,我以棋子弈苍生武逆焚天穿越之极限奇兵最后一个道士Ⅱ战国野心家迪迦之重生怪兽春秋鲁国风云陪葬傻驸马,竟是绝代军神为嬴政打穿蓬莱,打造仙秦帝国兵锋王座抗战:黄埔签到百天统领北洋军阀特种荣耀:最强天赋系统太子监国:我的权利比皇帝大!秦昊是什么小说夜君太子镇西王:天下霸业大唐:别闹我只想发财开局盘点永乐大帝,诸皇震惊曲速引擎爆炸,称霸地球副本我刚登基称帝,她就说我是昏君大唐扫把星牧纨修仙者降临,我开启了仙秦重工三国,从孙策和周瑜手里抢江东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重生范进,我要做状元他能气死周瑜,你管这叫莽夫?唐羽穿越成太子的小说游行在古代我是大明瓦罐鸡从唐开始的克苏鲁三国突将扼元汉末少帝钢刀连皇权王座神医傻妃穿越明朝,国公做了三百年谍云重重大唐闲散王爷枪械主宰都穿越了,谁还娶公主啊?造反!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半壁书屋搜藏榜:战国野心家吾乃世家子最强绝世兵王晚唐驸马嫡色大明淘宝商三国:为诛董卓,入京以帝为人质水浒之我不做包子大明雍王抗战之超级小兵厦鼓风云地表最强吕布穷鬼的上下两千年澶渊风云录触摸真相我在三国当谪仙大唐:开局拐走李世民女儿我的游戏通大明影综:从新川三少主开始揽人肆意称王我在隋唐种田称王尊上秦时之七剑传人穿进语文书,从刺猹开始重生之农家小书生大周天子柴荣老子就是要战争天才纨绔我帮秦始皇争天下大唐男保姆开局被拒婚,战斗升级成战神白衣王侯万界临时工三国之水浒点将直播她干得漂亮三国:白粥馒头,我竟黄袍加身穿越了的学霸混在三国靠命亮剑:从后勤部门开始帝王惑:皇后,再嫁朕一次!军阀:签到万把巴雷特,成奉天王天才弃妃皇明朱慈炲满朝奸佞,你让我做千古贤相道光一统寰宇快穿之教主难追重生美国之富甲天下嫡女为谋,绝宠炎王妃大唐隐相生子当如孙仲谋
半壁书屋最新小说:三国:起死回生,诸侯的噩梦我有一座时空之城重生后我把自己的恋爱脑打爆了大周夜天子带着智能手机穿越回古代当藩王大秦:古代修仙安王戎马三十载东汉之楚国崛起无冕之成王败寇开局化神境:陪着少夫人去充军做则天女皇的男宠重生野生时代我在大唐皇宫种土豆富可敌国,你叫我姐扶弟魔?骑马与砍杀从岛国开始最强九千岁:从假太监到摄政王重生刘协:我开着坦克匡扶汉室大明:从纨绔到暴君梦回蜀汉乱世枭雄:一介布衣崛起之路穿越大明,从靖难之役开始战国策大秦传风水卜卦殷朝新政志挽明:努尔哈赤屠城,朱常洛重生只手遮天之玩转朝堂女帝今天要抢亲西北风云传毒士无双,女帝高呼活阎王大明第一特工隋唐之吾为枪绝开局穿越大明收个小弟朱雄英铁血霸弓魂穿司马遹,地狱开局立生一生重生大唐之逆袭风云最毒七皇子,开局迎娶女杀神大明:我崇祯绝不上吊一穿就成绝世高手秦末:强抢虞姬,截胡陈胜吴广!我只想当废物王爷,你偏来惹我?三国第一后勤大师,萧何算什么?尘埃山功高震主,女帝逼我叛国投敌熟读历史知识玩转古代世界原始大陆漂流记耶稣基督后期教之传奇国运:华夏养士五千载三国之龙逆天下今朝已然同淋雪,何妨今生未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