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失踪了三天,三天前的下午还有一声炸雷声,可是让大伙谈论了好久。
不是说是福星吗?怎么还被雷劈。
要不是这个年代不让传播封建迷信,大家都快把姚兰兰当成精怪对待了,毕竟被雷劈还能在山上三天,还能有气,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云曦在村长一家把人带走之后,去了一趟山上。
此时这里还一片狼藉,云曦捡起地方遗落的残剑,千年寒铁炼制的法器,等级还算不错。
收进随身空间后,又在山上逛了逛。
她有囤货的喜好,凡是自己喜欢的,或者能用的到的,都会收集一些。
所以身上的芥子空间的面积都很大,现在有了随身小世界,面积无限大,更是可以满足她的囤货喜好。
山上的野果树不少,秋天黄澄澄的能挂满枝头,村民都会上山来采摘。
云曦折了几种果树的树枝,种在空间里,浇上灵泉,等长熟味道还要更好。
等她去记分处,记下工分,回到家中,家中的气氛有些古怪。
几个女孩回家后,也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出来。
院子很静,走进二房的屋门外,还能听到便宜妈秦红的呜咽声。
看来是她出去了一趟,家中发生了大事。
推门进去,钱老太和大伯娘还有三婶都在屋子里,便宜妈躺在炕上脸色惨白。
看样子是滑胎了,不用想就是六丫干的。
看着屋子中的情况,云曦也就没凑上前找不痛快,直接回了自己屋子。
那天自从她反驳了钱老太后,钱老太愈发不待见她了。
口中各种脏话,彻底惹恼了云曦仙尊,一张倒霉符拍给对方,让其摔了一跤。
现在老太太因为腿疼安静许多。
“二嫂,六丫那死丫头我已经教训了,你别哭了,再哭坏身子就不值得了,孩子以后还会有。”
六丫的娘孟彩一边安慰着秦红,口中还狠骂着六丫。
各房有各房的心思,心里怎么想的谁又能知道。
在这个家里,她们三房的媳妇表面看着还算和睦,其实背地里都在盯着对方。
毕竟现在大家都没儿子,还能和平相处,一旦一人再怀孕,那其他的人,都要难受好几个月。
土胚房并不隔音,听着另一屋子几人的对话,云曦也知道了大概情况。
今晚本该二房做饭,秦红去自留地里收菜的时候,被要浇水的六丫给撞倒了,这一摔把才一个多月,她自己都还没发现的孩子,给摔没了。
这要是自己不小心把孩子给摔没了,她还不这么伤心,关键是被六丫那丫头一推推没的,这就让人受不了了。
这肚子中万一是个男孩呢?那她的儿子也就没了。
她盼了十年的儿子呀!六丫怎么这么毒。
秦红哭的伤心,和她感同身受的也就钱老太,这万一是金孙呢!
哎呦!心绞痛,咋这么不小心呢!
钱老太心中不禁埋怨六丫,也不喜欢二房媳妇,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她的金孙都保护不好。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给老二娶了一个这没用的媳妇。
这一晚的晚饭也没人做了,一大家子情绪不高。
六丫被钱老太和孟彩联合双打,伤的不轻,被关进了柴房。
可她心中却畅快,她那个大弟可不是个好东西,仗着是家中的长孙,没少奴役她们姐妹。
半夜时分,云曦听到低低的呓语。
从空间找了几味药材,捣碎之后,出了房门。
打开柴房的窗户翻身进去,看到六丫蜷缩在地方,小脸烧的通红。
夏天天气热,伤口又容易感染,这要是一晚上不管,估计第二天也差不多能烧成个傻子了。
掀开那遍布伤痕的后背,十多条红印子都渗出了血。
白活一辈子,就这手段?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云曦把捣碎的草药敷在六丫的后背上,又弄了些退热药喂给她。
剩下的就看她的意志力了。
既然有本事做,那就得自己承担后果,又不是真正的九岁孩童,做事还这么没脑子。
果真重生只是涨了阅历,并没涨智商。
云曦离开的时候,六丫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唇角扯起一个难看的笑。
这个家还是有好人在的。
翌日,云曦洗漱过后,拿出水晶镜,看到额头上结痂的伤疤,抹了一些自己配置的祛疤药。
这几天的调养,虽然还是瘦瘦小小,好歹脸色不那么的蜡黄了。
这副容貌长得一般,长开之后,只能算是清秀。
每天的生活依旧忙忙碌碌,云曦得空就带着姚大妮在山上设置陷阱。
总共也就收获了两只野鸡,一只兔子,还有一条菜花蛇。
几天的时间悄然而过,秦红的月子也做完了,六丫被打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六丫自从伤好之后,就一直粘着云曦,好似真成了一个小孩。
对方没有恶意,云曦也懒得驱逐她了。
如今捕到的猎物还太少,那一只兔子和菜花蛇,已经进了她和姚大妮的肚子里。
只剩两个野鸡,索性三人就在山上逛,还真找到了一株稀少的药材,五十年份的赤灵芝。
六丫知道镇上的黑市位置,三人约着,凌晨的时候从家里出来。
步行一个半小时才翻过一座山,来到镇子上的黑市。
本以为她们年纪小,可能会被忽悠,进了黑市才发现,这就是一条住户巷子。
大人怕被查到,很多都让孩子出来跑一趟。
住户的门口偶尔有人蹲在那,看到来人,就打声招呼,引进家里。
交易很顺利,那灵芝卖了一百二十多块钱,四十斤的粮票,三张布票。
每人四十多,粮票和布票姚大妮和六丫没要,毕竟是云曦发现的。
云曦直接把票换成了实物,有了粮食和布找老师的事,就该提上日程了。
六丫和姚大妮也用手中的钱,在黑市买了些实用的东西,不管对方收不收她们。
这些东西实打实的能用到,不赔本。
满载而归,等回到家,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
躺在炕上睡了一小会,就被姚老太的大嗓门给喊起来。
收拾好自己,云曦摸了摸额头上光滑的皮肤,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吃过早饭,按照平常一般去山脚下割猪草。
姚大妮凑近云曦小声的和她说:“五丫,我妈说兰兰她昨天从医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