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夜诚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出门,离开。
琇然看到夜诚留下这一大袋东西,不解的问姝婻,“姝婻,夜诚大哥拿来的这是什么呀?怎么他就走了。”
“没什么,这只是我们算的一笔账。想不到这家伙,速度还挺迅速的。”姝婻边说边打开,夜诚搁在桌上的布袋。白花花,黄澄澄的金、银元宝大大小小展露在大伙儿面前,还有些稀稀碎碎的碎银。虽不知有多少,但若全部拢在一起,应该有一大堆,假如一个人想要把这些财宝全部抱起来拿走,还未必一次性能全拿走。
一众看到这么多银两顿时惊鄂住。胡风问,“小姨妹,你为什么要让我五哥给你拿这么多银两,你是不是敲诈我五哥了?”
“哪有,姐夫,你可别冤枉人。这是本姑娘花出去的,向他讨要回来不是应该的吗?你要想知道为什么,你去问你哥呀。别总把我想的这么坏,老是欺负我。你要是总这么欺负我,冤枉我。当心我去告诉我的皇帝哥哥,让他把你给抓起来,到时候姐夫你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怎么可能,五哥一向恩怨分明,从来没听说过,他有欠过谁这么多银两。若不是你敲诈勒嗦,问他索要。我怎么了从未听我哥,提起过他欠姨妹你银子啦?”
“怎么没有,你不信去问他。一千两黄金,他拿来的这些银子有没有一千两?我还不确定呢,我得用银称过过称。方知实数。”
“行啦,六弟,咱们别跟她争了。这公主厉害的口舌,咱们又不是没领教过。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是拖着不还,那便不是你五哥的性格了。亲兄弟明算账嘛,更何况,你五哥和公主只算得上是亲家。”巡基。
“是呀,六弟咱们消消气。别跟她计较,气大伤身,得不偿失!冷静,淡定。一切皆为过眼云烟!”
胡义一听眼前这两人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就语重心长的对弟弟胡风说。
“可是我也不能总让着他,让他欺负我哥哥呀,五哥这是上哪弄了这么多银子给她。要不弄清楚,五哥这些银子不就白瞎了嘛。咱们可不能吃这亏,她公主可是富可敌国呀,怎么会无缘无故问我的哥哥,拿这么多银两?正是因为亲兄弟明算账,才更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本公主都说了,你要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问你哥去!我才不告诉你,也没打算告诉你!”
胡风每一次和他这位小姨妹从来就没赢过。这次也不例外。
姝婻没打算告诉胡风事情的经过,然后又把展露在外面的银两包裹起来,直接拿走。
夜诚这一次消失了好久,都不跟大家凑在一起。姝婻觉得把他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和琇然牵线凑到一起,会白白浪费了琇然后半辈子的幸福,于是就打算不再和没亦站在同一条船上了。
直接当起了“墙头草”想把自己的好姐妹琇然的终身幸福,托付给眼前,看起来比较靠谱又对琇然一见钟情的商二代,唐炻。会比较完美,如果二人真的能如她所愿,结成连理的话,那也是一段不可多得佳话。于是决定继续想方设法撮合许唐二人。
想要找到夜诚在哪还要靠他的损兄弟城隍没亦。
“哎,兄弟,你让我好找啊。你这些天都上哪儿去了?怎么都不和我们大家一道到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一道啊?我想上哪儿?不是我的自由吗?而且我又没有躲着你们,是你们找不到我而已。我一直都在家呀!说吧,仙君您又想来找我,有何贵干?有话请直说,别绕弯子,因为无事不登三宝殿。”
“哎呦,好啦,还在生气呢?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上仙您老人家说的句句在理,不过我今天我来找你,还真不是因为有别的事儿,求助于你。而是准备到二月十二的花朝节,想约上兄弟你一块儿,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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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节当天,大街上庆祝百花生辰的游行,春游踏青、赏花、扑蝶的人络绎不绝。百花争艳,绿草如茵,清新自然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花香混合的怡人味道。
城连、晋贤等人精心打扮了一番,齐约而出共赴花朝会。
无影、云露二人在前边走着,“夫君,这热闹的场景。不亚于雪山上上回我们回去参观的元宵灯会。”
“是啊,不过我们那人多显得更热闹些。你要是喜欢热闹,下回我们继续回去。我们那儿还有好多热闹的节日呢,我们可以常回去,我带你感受一下我们那里热闹的气氛。”
胡风、妙冉这夫妇二人遨游在花香四溢的各种花丛中,欣赏着含苞待放的桃花。
而胡义、青枫这两位就没有这么亲昵了,直接“分道扬镳”。
夜诚与没亦两个人缓步在后面跟着,夜诚整个人显得有些没精打采的,没亦“怎么了兄弟?你还在生气呀?”
“没有,城隍爷的气,在下可不敢随便生。我在想我的事情呢,不过你这么做,我确实应该生气。不是吗?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居然跟着公主那个小丫头合起伙来,欺负人。”
“生气你就说话呀,别总是不理人啊。好啦,别生气,是我的不是,小仙在此给上仙陪不是。还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见怪。”
晋贤望着琇然身着一雨后青蓝的长裙,和姝婻这个充满活泼的“刁蛮公主”在前边走着,不禁眼睛都看直了。因为他喜欢的琇然此刻真的就像一个飘飘欲仙,清丽脱俗的仙女,踏入了凡尘,来到了他的身边。
晋贤走到姝婻和琇然边上,“琇然姑娘,你瞧这春日之景色多美。”
“嗯,确实挺美的。各色花海,芬芳四溢。人群熙攘,热闹非凡这就是节日该有的样子。”
“姑娘,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小生能否冒昧的问一句,琇然姑娘年方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