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诚和两位哥哥来的一处山腰上,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胡风这个紧随其后的家伙被忽略。一路上的他默不作声,紧跟随哥哥们。也没听出来三位兄长说了什么,有关于他的坏话和小秘密。
四个人继续往山顶上走,四人登上山顶,夜诚极目纵眺,头顶是层层叠叠的蓝天白云,脚下站的是矗立的山峦。迎面而来的是从山顶拂过的山风,远处山峦间散落树木的一抹绿。“高处的风就是不一样,比山下吹的风更清凉。清爽宜人,令人心旷神怡。”
“五哥山顶上的风确实是令人心旷神怡,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当心着凉,冷死你!”
胡风听了夜诚这话不怀好意的打诨。
“你小子,那么早盼着我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一剑捅死我。不然我先把你从这儿推下去,看看谁先死?对了,你小子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现在又跟着我们来了?”
“两位哥哥,你们听听这还是你们原来的弟弟,我原来那个温文尔雅的五哥吗?怎么最近这段时间他说话越来越歹毒了,竟然想谋杀亲弟弟。我为什么跟着来还不是五哥你出的主意,被你坑来的。你说要给二位哥哥暴露我的秘密。本公子不得来看看,我的好哥哥敢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结果我跟了一路你们什么没说,也没一个搭理我的。”
胡风委屈巴巴的埋怨着夜诚。
“啊,我什么时候说过那话?亲爱的六弟,你有人证吗?你是我的弟弟,我又怎会说你坏话呢?你说要逛街不陪我们登高。哥哥我的银子可都给你了。我们以为你不来的,谁知道你会跟在我们后边?对吧,四哥,二哥。”
夜诚在弟弟面前,也是十分愿意陪他斗智斗勇,直接来了个装傻冲浪,死无对证。
“谁说你没有说过的,五哥我都听见了。你就是和二哥,四哥他们两个说的,是吧?”
胡风十分期待的望着两位哥哥,希望他能帮助自己说句话。
“有吗?”
胡义和巡基十分默契的对着弟弟摇了摇头。
“喏,你看二位哥哥都说没有。再说我们三个说你坏话干什么?闲的没事儿吗?”
“啊,二哥,四哥,你们怎么这样。你们三个肯定是串通好的,就知道联合起来欺负弟弟。你们一点都不知道爱幼。”
面对三位哥哥的默契举动胡风欲哭无泪,委屈巴巴的,不知道该找谁诉苦,因为三个哥哥都是同一战线的。
“行啦,六弟别装的楚楚可怜了,你又不是姑娘家,我们三个不会可怜你的。还有你哥我可邪恶着呢,温文而雅是你们给我的评价,不是我自己的评价,所以你们千万可不能看表面啊。”
“二哥,你看看五哥他欺负人……”
看着五哥越来越蹬鼻子上脸的模样胡风委屈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看到自己成功的把弟弟急哭,夜诚突然笑得前仰后合。
“哎呀,傻弟弟呀,你就这么经不起忽悠吗?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这就,跟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可惜的是,你没有人家小姑娘那婀娜多姿的小身板儿。”
“五哥,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这么腹黑,看人果真不能看表面,我告诉你,你那谦谦君子的形象在我心中全无了。”
谁知道胡风番话一出,一旁边巡基、胡义二人的笑声更加狂野,豪放,肆无忌惮。
看到二位哥哥不帮自己说话,反而笑得前仰后合,胡风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击,一气之下。“你们别笑了,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五哥你听着,我要跟你决战。”
夜诚边笑边应承。“好啊,可以。我应战。六弟,你想怎么个决战法?”
胡风没想到五哥会答应的如此之爽快,为了自己不尴尬。他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小凉亭,“咱们就到那儿去,我要和你斗棋。”
“好,咱们速在速决。就是你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呀。”
“没问题,你放心。五哥,咱们谁赢还不一定呢。我要三对一。为了保证公平,你得跟我们三个下,对战时一对一。”
“这是什么规矩?我就孤身一人。你让二哥,四哥帮你。那我岂不亏大发了。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别以为你棋艺厉害,我就赢不了你了。我一个人可能赢不了你,但是你能赢得了我们三个吗?我与你一对一没有把握,但是我们三对一,弟弟我,有把握能打败哥哥你。”
“好,你高兴就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咱们还等什么,过去准备开始吧。”
夜诚一听弟弟这奇怪的对战方式和要求,十分疑惑不解。对于解释后,但还是欣然答应。
而胡风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拖两位哥哥下水,为什么要拖他们下水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刚才他们两个不帮自己就算了,还在那里合伙起哄,嘲笑自己。
四人走到凉亭里,夜诚在亭子里抬手变出了家伙事儿。摆起了棋桌。有了格式分明方正的棋盘和黑白相间的棋子。就有了斗棋那味了。“好了,现在家伙事儿一应俱全了。兄弟们,你们谁先来。”
“我先来吧,我这个当四哥的要给六弟出出气。五弟你可要留神,小心着点儿。不然可别怪四哥,棋下无情!”
“好的,四哥。不必手下留情,咱们手底下见真招。小弟就向兄长讨教了。哥哥你可也得提防着点儿。”
面对四哥的首当其冲应战,和撂下的“狠话”。夜诚也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狠话”掷出。
然后二人优雅的坐下,“四哥咱们谁先手。”
“随便谁先下,都一样。都是要,走完才能定出胜负。所以并不在乎谁先行这一步。”
“既然如此,长者先行吧。四哥,请。”
“那就承让了。”
在兄弟二人的客气声中,巡基在棋盘上落下了这一局的第一颗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