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校长点点头,“我也觉得萟冰比绿冰好听。”
官萟冰悄悄松了口气,原来泠校长并不是要针对他。
泠校长吃完晚饭就坐火车回湖城了,泠珑和官萟冰一同送他去车站,回来的路上,官萟冰有点困惑,问泠珑:“叔叔他不知道绿的另外一层意思?”
“你要问他绿帽子是什么他肯定知道,不过他们那个年龄的人比较淳朴,不像我们思维这么发散。”
“哦,”官萟冰摸着她的脑袋,眯了眯眼睛,“那他是怎么知道我这个外号的?”
泠珑挤了挤眼睛,“我怎么知道,你名气那么大,肯定是在网上自己搜的。”
官萟冰低头咬她的嘴唇,“撒谎都不会撒。”
——
泠珑从京城回来第三天是跨年夜。
晚上她跟官萟冰跑出去坐摩天轮,本来打算坐完摩天轮去等倒计时敲钟,奈何排队坐摩天轮的实在太多,导致他们登上摩天轮时已经很晚了,零点的时候他们恰好挂在摩天轮上呢。
敲钟是不可能敲的了,只能敲敲官萟冰的狗头意思一下。
摩天轮升到顶点时,天空里突然炸开大朵大朵的烟花。
“好漂亮啊……”待在半空中看烟花,感觉离得很近,烟花能漂亮十倍。
官萟冰扣着她的手,仰头看着天空,清澈的眼瞳映着烟花的光亮,“第一个。”他轻声说。
“什么第一个?”
“和你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新年,”官萟冰收回目光,低头看她,“以后还会有很多个。”
泠珑看着他笑,官萟冰便吻了她。
浅浅的吻,缠绵不绝,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都化作柔情点点。
“官萟冰,你会永远喜欢我吗?”
“会。”
“怎么那么肯定?”
“因为,你是比烟花还灿烂的人啊。”
……
从摩天轮下来,泠珑想去广场那边凑热闹,官萟冰担心人多发生踩踏事件,拉着她离开了。
时间太晚,宿舍楼已经关了,俩人只好去住酒店。在酒店大堂,他们发生了一点小分歧。官萟冰想订一个房间,泠珑坚持订两个。她对官萟冰的虚假安利有心理阴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疼。
最后当然是订了两个。
而且,因为跨年夜房间紧缺,俩人房间还不在同一楼层,泠珑住在官萟冰楼上。
她洗完澡出来时,看到官萟冰给她发了消息。
官萟冰:泠珑,我头疼。
官萟冰:真的头疼。
泠珑有些急,下楼去找他。
她按门铃,官萟冰给她开门,站在门口。他背对着廊灯,她也看不出他的脸色怎样。
“官萟冰,现在头还疼吗?”
官萟冰没说话,突然一把将她扯进房间,按在门上亲吻。吻得太过激烈,粗重的喘息喷到她脸上,烧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泠珑吃力地斜仰着头躲开他,官萟冰便吻她的脖子,伸出舌尖儿舔她颈上肌肤。泠珑被弄得身体有些发软,气道:“官萟冰,你竟然装病?”
“没。”
“你不是头疼吗?”
“刚才头疼,现在不疼了。”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