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又笑说,“我实际年龄是26岁,但是我户口本的年龄是28岁。我小时候很笨,跟那些大龄孩子读书,一直跟不上,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的一直留级。”
“啊?”
“我那时只想跟一个女孩同班而已。”尤然忽而抿嘴苦笑,带着小小的忧伤,“我那时太任性,把我妈妈伤了遍体鳞伤。”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门口,尤然忽而转移话题,“把门开一下。”
连柒照做了。门打开以后,尤然便把连柒送到床上,他则坐在床的另一头关切问道:“你活动下脚踝,看看疼不疼。”
连柒点点头,这脚一动则牵全身,疼得她差点咬到舌头。尤然见她如此表情,也不做声,而是掏出电话,打给一个人,“你什么时候到?还没出门的话,你顺便带点跌打药水,谢谢。还是要客气的。”尤然轻笑,把电话挂了,连柒很想问是谁,但总觉得这样显得她有点多管闲事,所以只好保持缄默,锤锤自己的大腿。
“咚咚!”门忽而有人敲了起来,不过声音不大也断断续续。连柒想,不会这么快吧?随叫随到?
尤然起身去开门,只见从尤然脚下窜出杂毛的头,杂毛四脚踮着跑到连柒的床下,抬着那双很大的绿豆眼瞄着她。连柒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头,顺了顺毛,“你女人脚受伤了。”
杂毛两腿起立,耷在床上,往连柒靠了靠。连柒呵呵笑道:“我家杂毛还是知道关心我的。”
尤然看过去,哭笑不得。这时他电话又响起,他接过电话,“嗯,我下去接你。”他转头对连柒说:“你先老实呆着,我下去接个人,待会让她来帮你看看脚。”
对于突然多了个人,连柒脑子还在发生反射弧,待终于想点头的时候,尤然已经不见了。连柒无趣地抿抿嘴,逗弄着杂毛。
过了一段时间,她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先是尤然进来,他对连柒一笑,身后便有一女子跟了进来。
这个女子连柒不好形容,眉眼上挑,是狐狸的媚眼,一头亚麻色卷发,配上高挑的身材和一身看起来是名牌衣服,虽是很有气场的富家女而且给人感觉带点盛气凌人,从而挂在她嘴边的那个微笑显得有些突兀不自然。
那女子见到连柒始终保持微笑,唯独第一眼的时候,眼底一划而过的无奈。
“你好,我叫谢芸娅。本来是想看看老朋友,没想到又要让我干点老本行。”那女子先自我介绍,脸上挂满了无奈。
连柒略有不懂她的意思,只见谢芸娅坐在床沿,用手按了按她的脚踝,连柒一受痛,立即叫了起来。谢芸娅似乎明白什么,转脸对尤然说,“没什么,应该是韧带拉伤。吃点跌打损伤的药,一个星期不要下地,应该差不多了。”
“你还是很专业的。“尤然似带调侃又不似调侃地说。
谢芸娅站起来双手抱胸,“是不是后悔不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