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肌很紧绷也很滑,那有力的心跳一直抨击者连柒那脆弱的神经,她顿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连你也说我喝醉了,那么……喝醉的人,是怎样的?”
连柒闷声不语,阵阵酒气沁入她的鼻息中,让她全身紧绷,喝醉的人,连柒想到刚才尤然对她做的事,难道还要来一次?
“尤先生、我们从长计议,不要动、动粗!”
尤然但笑不言,抬起连柒的下巴,那双瞳剪水脉脉注视着她,他嘴角含笑,“怎么从‘长’计议?怎么才算不动‘粗?”他特意把长与粗强调一番。
连柒想了想,说:“不准非礼我。”
尤然失声而笑,一会儿,收敛笑容,“连小姐所说的是这个啊,不好意思天比较黑,我认错人了。”他说罢,便转身上楼,留下错愕的连柒。
认错人?该不会是他那死去的女友吧?连柒浑身冒着火,他情愿他是一时色起更好过他认错人!靠,这是对她的侮辱。
连柒如此想,很是闷闷不乐。
她坐回沙发,瞄了一眼地板上的两只狗,杂毛已经趴在柒柒的旁边,耷拉着脑袋,一副慵懒的样子。连柒叹息,这两只助纣为虐的狗崽子,居然把她衣服扯掉,真是祸害。
于是,她扁着嘴,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看着电视……
晕,这是午夜惊恐台,在放恐怖片!刚刚尤然看得明明很认真来着,而且面不改色。由于声音调成静音,减少恐怖气氛,但那突然而至从背后伸出血盆大口,让毫无防备的连柒吓得魂不守舍,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火速关了电视,飞奔上楼。
杂毛瞪着无辜的表情,看着他主人那矫健的身影,不禁一愣。
***
经过上次事件以后,尤然如往昔一般,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倒是连柒,浑身表达出她的别扭,总躲着他。
知道他眼睛复明了,她便肆无忌惮地中午留在医院不回去,每次向尤然请假,他总是语气平和的答应了。
“又不回去做饭?”宁初夏看见又跑她诊室的连柒,实在耐不住,随口问了下。
连柒点头。
“奇怪了,前段时间那天气都成什么样了?炎炎夏日,高温三十八度以上,你还坚持回家买菜做饭,如今天气有些微微转凉,竟然不回去了?难不成大队长嫌你菜不和胃口?也不对啊,都吃这么长时间了?”宁初夏一个人嘀嘀咕咕地,最后一脸惊恐,“啊,难不成要把你赶出来?呀,柒柒,我房子还没帮你找呢。”
“不……不是啦。”连柒一脸无奈地说:“他眼睛复明了。”
“啊!”宁初夏眨巴眨巴眼,惊奇地问:“然后呢?”
“然后我别扭,对着一个健康的男人。”连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
宁初夏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一脸郑重地告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了,难道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
“衣服都擦破了,还是没有火花。”连柒翻个白眼。
宁初夏气馁,“那你想怎样?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