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柒顿觉悲伤,这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它拉扯大,如今这个狼心狗肺的死狗,居然如此无视她?
尤然低着头看着两只狗亲热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连柒已经到他身边,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杂毛。尤然说:“夫妻团圆了。”
“你明天找只帅狗,勾引柒柒去。”连柒咬牙切齿。
尤然眉毛一挑,“你还想让杂毛强一次柒柒?”
“耶?为毛杂毛还要强一次?”
“怀孕的母狗,一般都是无人问津,就像人一样,孕妇的话,男人一般谁都不敢下手。”尤然上下打量连柒,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连柒被他这颇有诡计的眼神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拽着还在发骚蹭柒柒的杂毛,对尤然说:“赶紧去码头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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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码头的时候,那游轮正停在那里,上下有很多人出入,工作人员也在进货出货,看起来挺忙碌的。两人刚进了船,就见宁初夏在甲板的另一侧招手。
连柒走过去,见是她独自一人,不禁愣了愣,问道:“刘棋锐呢?”
“下船给我买特产去了。”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贪吃。”连柒嗔了一下。在连柒脚下的杂毛见到宁初夏的第一反应就是叫,“汪汪……”这叫声似乎是在炫耀或者提示宁初夏它的存在。
宁初夏刚开始还真没注意杂毛,听这叫声,才把眼眸往脚下瞟了一瞟,一见是杂毛,立即囔了起来,“我擦,连柒,你怎么上船旅游也带这狗?不是叫你放在宠物医院的吗?”
连柒干咳几下,有些不自在地说:“那个……我不放心。”
杂毛又叫起来,吵得宁初夏吹胡子瞪眼,很不爽,“死狗,再叫把你宰了吃掉。”
不想,杂毛叫得更凶,嘴都皱在一起,蓄势待发地哼出几声威胁的鼻音。宁初夏不禁眼睛抖了抖,“这狗越来越像他主人了,动不动就炸毛。”
“宁初夏。”连柒忽然低沉地鼻哼威逼。
宁初夏瞄了眼在一旁看戏的尤然,“大队长,把这带有胸器的炸毛战斗鸡带走,随意蹂躏,蜡烛、皮鞭、绳子什么的。”
连柒立即扑上去,准备干一架。
还在蓄势待发,上船来的刘棋锐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一边跑过来,立即在背后叫停,“住手。”
连柒立即僵硬起来。宁初夏忽而得意洋洋地扭动着身子往刘棋锐身上粘,娇滴滴地撒娇,“老公,柒柒刚刚对我使用暴力。”
“我看到了。”刘棋锐帮宁初夏顺了顺毛后,对连柒佯装批评的样子,“柒柒。你以后要对初夏温柔一点,别动不动就炸毛。”
连柒阴沉地看着这对夫妻,尤其是刘棋锐。
连柒跟宁初夏常常互相掐脖子然后扭在一起搞相扑的,他该是见惯不惯了,如今,这宁初夏温顺了许多不说,这刘棋锐也表现的特别宠爱,而宁初夏也似乎很沉溺在这份宠爱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