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作为第三路的主将,他带领着黄忠、臧霸和魏延三将,以及五万大军,从陈留襄邑出发,朝梁国宁陵进发。
他们这一路的主要任务就是征讨豫州,同时对沛国的刘备进行牵制,同时继续向南,配合第四路南征大军对曹操进行压制。
当大军进入梁国地界,张辽随即下令全军长驱直入,直接兵临梁国首都睢阳城下。
梁王刘弥站在睢阳城楼上,看着城外旌旗飘荡、兵强马壮、刀剑森森的大军,立即吓得返回了自己的府邸,并命人关闭城门。
“文远将军!接下来怎么办?”魏延甲胄鲜亮,神采奕奕,他手持一柄长刀,直指城头上的“刘”字大旗,出声问道。
“汉升将军,就看你的了!”张辽看着黄忠微微一笑,指着那面旗子。
“瞧好吧!”黄忠从战马上拿出自己的八宝麒麟弓,右手从箭囊中抽出一支利箭,也不瞄准随手就是一箭。
只见那支利箭“嗖”的一声,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再看睢阳城楼上,那面挂着“刘”字大旗的旗杆,应声而断。
“黄将军好箭法!”身后五万士兵,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这一举动,立即传到了城内的刘弥处。
“什么!”刘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吓得哆哆嗦嗦的询问自己的部下,“下面该怎么办!难道开城投降吗!”
“殿下,开城投降也不是什么坏事!听闻那吕布对待投降的非常开明,咱不如一试!”一名属官试探着说道。
“什么叫一试!如果不成功呢!”另一名官员直接怼了过去。
“不成功也是死,敌人兵临城下也是死,为何不能一试!”那名属官义正言辞的指出问题的所在。
“好了!都闭嘴!让本王好好想想!”刘弥被吵的心烦意乱,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慌忙来报:“大王!城下吕布传话,让---让您---”
“吕布---”满殿众人顿时一惊,刚才在城门上可是没有看到吕布的身影呀!
就在刚才,结束与陈王刘宠谈话的吕布,正巧赶到睢县。遇到自己的大军,兵围睢县。
“让本王怎么,快说!”刘弥气急败坏的骂道,梁国虽然紧挨着陈国,但这位梁王刘弥比人家刘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不仅生活作风有问题,后宫光嫔妃就上百位,更是对封地内不管不问,只顾自己享乐。
“让您去城头答话!否则直接攻破城门,把殿下五马分尸!”传令兵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把吕布提出的要求报告给刘弥。
“啥!”刘弥顿时吓得一个哆嗦,腿脚发软,站不起来了。
“快扶我去城楼上去!”刘弥立即叫来部下,把他扶到城头上。
“主公!城头上人头攒动,好像是刘弥来了!”郭嘉指着城头上,给吕布报告。
“城下可是吕丞相!”一名梁国官员向下喊道。
“我家主公在此,还不快打开城门!否则,破城之后,一个不留!”典韦的大嗓门直接朝城楼上喊道。
典韦这一嗓子,顿时引得城楼上一阵骚乱。
等城楼上平息之后,只见其中一人露出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说道:“吕布,让本王投降可以,但本王有个要求,你得答应。”
这句话顿时让城下吕布一方的人不乐意了,竟然敢直呼吕布大名,这得多么自以为是的家伙才敢如此。别说你了,当今天子见到吕布都恭恭敬敬的,当朝太后都拜在吕布胯下。
“不知死活的东西!汉升将军,给他点颜色看看!”吕布也有不高兴,这刘弥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遵命!”黄忠再次拿起八宝麒麟弓,张弓搭箭,一箭射出。
城楼上的梁国众人,只见一点寒光袭来,“嘭!”的一声。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城楼梁柱上,插着一支利箭,利箭上还穿着一顶冕冠。
众人看着这冕冠怎么这么熟悉呀!再一看刘弥头上,哪里还有冕冠呀!
刘弥这才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头顶着“嗖嗖”的吹着风。
“大王!”一名士兵赶紧从梁柱上把刘弥的冕冠取下来。
就在这时,城下传来了吕布的声音:“下一箭就不是冕冠了!”
“开门!快开城门!投降!我们投降!”刘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他胯下一股焦黄的液体,散发着骚臭味流了出来。
此时此刻,陆地上只剩下最后一路大军,由颜良担任主将,他麾下聚集了贾逵、文丑、李肃和张燕等四位猛将,率领着五万雄师,计划从陈留借道陈国。
他们将在项县与张邈、陈宫所部会师,然后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汝南!从这样的阵容安排可以看出,这五位大将都拥有精湛的骑术,尤其是长期镇守河东的李肃,此次也被吕布派遣至南面战场。
最初,并州狼骑兵的主将和副将正是颜良和李肃。然而,后来李肃前往河东,贾逵因此得到提拔,取代了他的位置。这一次,颜良和李肃这两位曾经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再度携手踏上战场,共同杀敌。五万铁骑如狂风骤雨般席卷整个陈国,以惊人的速度抵达项县。
颜良恭敬而谦逊地朝着陈宫和张邈抱拳施礼:“陈军师,张太守!我奉主公之命前来与你们会合,共同对抗汝阴的曹操!临行之前,主公特意嘱咐我要多多向军师和太守大人请教!”
“颜将军客气了,吾等一切听从将军安排!”张邈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带兵打仗根本不是曹操的对手,所以直接就把权力交给颜良了。
“那就多谢太守大人了!还望太守、军师协助,一起参谋军事!”颜良初来乍到,对汝南这边的情况不甚了解。
“请将军放心!吾等必全力以赴!”陈宫表完态,接着说道:“将军,主公的意思对汝南全境,还是只针对曹操势力!”
颜良走到挂着的地图前,在汝南范围上划了一个圈,微笑着说道:“主公的意思,当然是全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