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吕布只带着典韦、郭嘉来桥府做客。
来到桥府门口,只见桥德带着两个女儿及一些家眷正在门口恭候着。
吕布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了桥德身后的二乔,大乔今天穿了一身清淡素雅的丝质衣衫,宛如晨露微光中悄然绽放的白莲,清新脱俗,不染尘埃。那衣衫质地轻薄如蝉翼,色泽柔和,既非浓艳之色,亦非暗沉之调,而是一种淡到极致、雅到极点的美,让人一眼望去,心旷神怡,仿佛连心灵都被洗涤得清澈透明。
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眉眼如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自有一番天然去雕饰的美。那双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能容纳世间万物。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而小乔穿了一身粉色丝质衣裙,站在那里仿佛春日里最温柔的一抹霞光,轻轻洒落人间。长裙轻柔地贴合着她的身形,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如同晨雾中初绽的桃花瓣,既含蓄又带着几分不可言喻的娇艳。
她的面容更是倾国倾城,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朱唇轻点,笑靥如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足以让人心动神驰。站在那里,她就像是一首优美的诗篇,一幅的画卷,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味,久久不愿移目。
“丞相大人!”桥德带着二女及家仆来到吕布面前行礼。
“桥公!二位小姐!今日叨扰了!”吕布拱手向他们回礼。
“丞相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欢迎还来不及呢!丞相请!”桥德热情的招呼吕布进府。
“桥公请!”吕布伸手示意,直接迈开步伐朝桥府走去。
二乔看着吕布那高大的背影,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感觉今日的吕布与昨日有所不同,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同。
当众人来到府邸客厅之后,桥德邀请吕布等人入座。不一会,就有侍女奉上美酒佳肴,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满桌美味也多为鱼虾水产之类。从品相上看,就让人非常有食欲。
“丞相!请!尝尝这个鱼!这是长女英儿做的!在尝尝这个莲子羹,这是次女华儿做的!还有这个---”桥德一边跟吕布聊天,一边给吕布介绍满桌的美食。
吕布很意外,没想到二乔还有这手艺,不禁放开了矜持,大快朵颐起来。很快桌上的美食只剩下一些残羹冷食,这让桥德也非常开心,没想到身居高位的吕布丝毫没有架子。
就在这时,一道优美的琴声传来,顿时引起了吕布的注意。
随即,一道红色的身影赤脚飞入大厅之中。吕布一愣,虽然对方遮着面容,但吕布一眼就认出来对方正是小乔!
只见小乔在大厅中翩翩起舞,如一只自由的蝴蝶穿梭于花丛之间。那优美的身段、优雅的肢体,一双玉足踩着琴点,如跳动的音符。
吕布双眼一刻都没从对方的倩影上离开,心随优美动听的琴声好似感觉到了对方的热情如火。
而起舞的小乔,一双秋水也没离开过吕布的身影。
琴声减小,舞姿暂停。
大乔抱着一张古朴的瑶琴缓缓的走到大厅中央,与小乔并排而立。
“桥英!”“桥华!”
“再次拜谢丞相大人!”
“二位小姐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呀!不仅有一手的好厨艺,还有如此高超的琴技和舞技,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吕布由衷的对二乔赞叹道。
酒宴结束后,吕布向桥德告辞,并一再感谢招待。
在酒宴过后的第三天,桥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县城的街道上遇到了出来游玩的郭嘉。
“这不是郭军师嘛!老朽桥德!”桥德上前跟郭嘉打招呼。
“原来是桥公,好巧呀!晚辈有礼了!”郭嘉向桥德行礼。
“是呀!不知军师可有空闲,老朽邀请军师,咱找一间酒家边喝边聊!”桥德拱手问道。
以郭嘉的聪明,哪能听不出来对方的意图,随即微笑道:“晚辈也正想向桥公请教!”
二人边聊边走,很快就来到一间酒家。
桥德、郭嘉二人相对而坐,不一会一壶酒就被二人喝净了。
酒香缭绕间,桥徳轻酌一口,看似随意地问道:“闻听丞相大人勇猛无双,麾下更是人才济济,军师更是智计百出,令人钦佩。”
郭嘉谦逊一笑,道:“桥公谬赞了,丞相乃当世豪杰,我等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
桥徳眼神微闪,话锋一转,似不经意地提及:“丞相威名远播,府中亦是佳丽如云,然桥某家中尚有两女,大乔、小乔,姿色出众,才情兼备,不知军师以为,丞相可会对之有意?”
桥德这种亲自为两个女儿征求婚姻的事也是罕见,只因那一日宴请吕布,作为父亲的桥德从大乔的琴声中,小乔火热的舞姿中,听到、看到二人对吕布的情愫。
自那日起,二女就有些异常,整天关在自己屋中,好像失了魂魄一样。桥德作为父亲,哪能看不出女儿们的心思。但是这件事让他很纠结,如果是其中一女喜欢吕布还好办,但是二人都对吕布有情意,这就不好办了。哪有姐妹俩供侍一夫的,这也让桥德非常为难。
但他又不愿看到女儿们伤心,所以就想通过郭嘉侧面打听打听吕布是否有意。别最后弄个女儿有情,人家无意,那就真的尴尬了。
其实当桥德看到吕布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吕布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让人莫名产生臣服的感觉。再加上吕布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桥德明白吕布以后绝对成就非凡,两个女儿跟着他绝对能锦衣玉食、不受委屈的生活。
还有那天的异象,桥德站在自己阁楼上,清楚的看到一条虚幻的龙形生物没入了吕布所在的府邸。
这一切的因素,才让桥德下定决心。
郭嘉轻笑一声,道:“桥公之女,自是人间绝色、貌双全世,世间男儿谁能不动心?丞相大人也是不便向桥公开口罢了!”
“哦!”桥德一听,心中压着的那块石头总算落地了。他赶紧端起酒壶,给郭嘉倒满酒杯,“如此,还请军师帮忙牵线搭桥,以后这酒水老朽管够!”
“哈哈哈!桥公可要说话算话呀!”郭嘉听到这句话,这肚子里馋虫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