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的确是应该休息”商俪媛点头附和,“不过也无妨,本王妃身体一直很好,小小风寒奈何不了的。”
不等景墨和薛佳做出反应,商俪媛笑着对一旁的景钰说道,“夫君,不如你在此处和太子殿下聊聊,我去看看邓侧妃,毕竟我们来都来了,又知道了邓侧妃身子不好的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当作不知道啊?”
语气中的温柔让景钰拒绝不了。
“好,娘子去吧,不用担心为夫,为夫身边有夏言就行。”
一句话,就将事情定了下来。
根本不给主人家反应和拒绝的机会。
薛佳看向景墨,询问景墨的意思,景墨略微沉吟,朝薛佳轻轻点头。
二人的互动当然没有逃过商俪媛和景钰的眼神,但是商俪媛夫妇装作没有看到。
“愉王妃有心了,那就随我去邓侧妃的院子一趟吧。”薛佳说的客气,“若梦,你让人去给邓侧妃通传一声,让邓侧妃做好措施,别将风寒传给愉王妃了。”
“是。”若梦福身。
“不用这样麻烦,我说过了,我身体好得很,无妨的。”商俪媛当然不会给薛佳机会。
若梦看向薛佳,等着薛佳的指示。
薛佳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殿下,妾身就先带愉王妃去瞧瞧邓侧妃。”薛佳朝景墨福福身,在景墨点头后,才对商俪媛说道,“愉王妃随我来吧。”
“太子妃要是随我去了,瑶庶妃怎么办?瑶庶妃有着身孕,行动不便,不如太子妃陪陪瑶庶妃,让太子妃身边的下人给我带路去邓侧妃的院子就行。”商俪媛一番话可是给足了商瑶面子。
让一国太子妃相送,这可不是普通的待遇了。
商瑶脸上满是期待和激动的神色,毫无方才被打压的落魄。
薛佳却是脸都要滴出墨来了。
这商俪媛今日到底是来帮自己的还是气自己的?
商俪媛表示,她随意的!
她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
“怎么?太子妃有难处?”商俪媛轻挑了眉,反问。
薛佳依然不做声。
“还愣着做什么,你带愉王妃去。”景墨出声吩咐一旁愣着的孟容,然后看了眼孟容,孟容轻点了头。
“是。”孟容应声,然后走向商俪媛,朝商俪媛福了福身。
“愉王妃请随奴婢来。”孟容对太子在意的商俪媛,倒是有几分恭敬,至于内里怎么想的,就不在商俪媛思考范围之内了。
“有劳这位姑娘了。”商俪媛站起身。
“愉王妃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商俪媛越是客气,孟容的姿态越低,薛佳的脸色越难看,毕竟,孟容对她可没有这样恭敬过。
商俪媛笑笑。
“夫君在此乖乖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商俪媛笑的温柔,对景钰说的话也是温和细语,景钰表示很受用。
“娘子放心去,为夫一定听娘子的话,会乖!”
景钰身后的夏言表示,自己真的应该找个媳妇儿了,这单身的日子过久了,被两个主子在人前秀恩爱,受到的刺激太大,他已经有些憧憬有媳妇儿的日子了。
景墨的脸色和薛佳比起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被人这样喂口粮,还是看着自己喜爱之人,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但是,再如何,他现在都只能忍着。
待他大权在握的那一天,就是景钰的死期,到那时候,商俪媛也只能在他身边,她的温柔,她的美,她的心,她的人,都将属于他!
孟容带着商俪媛去了邓莉的院子,商瑶,自然是被薛佳打发回了自己的院子,薛佳怎么可能真的亲自送她?
景墨则被动的陪着景钰。
邓莉还沉浸在邓家人被抓的消息中,缓不过神。
这是却听到下人禀报说,孟容带着商俪媛前来她的院子。
还没整理好自己,孟容和商俪媛已经进来了。
“邓侧妃。”孟容微微屈膝。
“愉王妃。”邓莉给商俪媛见礼。
“邓侧妃脸色看起来是不大好的样子,这伤寒竟是这样伤身体吗?让邓侧妃憔悴至此。”商俪媛一边调侃一边寻了个位置坐下。
“伤寒?”邓莉满脸懵逼。
孟容赶紧接话,“邓侧妃早上不是让人给王妃传话,说受了风寒,这不,正好赶上愉王妃今日上府,愉王妃挂记着邓侧妃,这才来看看。”
邓莉何其聪明的人,孟容都这样说了,当然听得懂其中的含义了。
“多谢愉王妃惦记了。”邓莉此时被邓家的事情困扰,对于商俪媛,也没有多少心思。
“我有些话要和邓侧妃说,姑娘”商俪媛客气的对孟容说道。
孟容又不是带着任务来的,再说了,凭着商俪媛在景墨心里的地位,她也不会和商俪媛杠上,不给她情面。
“愉王妃和邓侧妃有话要说,奴婢就不打扰了,这就去屋外候着,愉王妃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知会一声就是。”
“好。”商俪媛应了。
待孟容退下,商俪媛瞥了眼邓莉身边伺候的人,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茶冷了,有些涩口。
看来邓莉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邓侧妃应该听说邓府的事情了吧?”商俪媛抚着茶盏。
邓莉瞳孔骤缩,“是你?!”
商俪媛莞尔一笑,“我哪儿有这么大的能耐?说来,还是你们邓府的人厉害,绿帽子都敢戴到皇帝的头上了,你说,邓府是不是作死呢?”
“是不是你?!”邓莉来回都是这句话。
“都说我没有这个能耐了!”商俪媛定定的看向邓莉,“你父亲做下的事,却连累到整个邓府……啧啧啧,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你有个封号为怜王的亲弟弟吗?”
“虽然不同母,好歹还是同父不是?”商俪媛毫不顾忌邓莉不可置信的脸,还有几欲崩溃的心情,将实情都告诉了邓莉。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爹爹,爹爹不是这样的人”邓莉摇着头。
可是,她心里也明白,不是犯了重大的错,怎么可能牵扯整个邓家?